呜呜呜,不管是哪种事件,她都不想要的好不好!
不是说集团的安保请的还是国内最顶尖的安保公司做的嘛,不是说保密度可以跟老美的五角大楼相媲美嘛?他们可是六角,还多出一个角呢!
唉,此“密”非彼“蜜”也!
那么,当小chù_nǚ碰到这种被强x的情况时,应该如何自保?
对方足足高她一个肩啊喂,反抗值——零。
反抗不了的最好自保法……递套套儿,以绝后顾之忧?!
啊,呸呸呸!出这种馊主义的家伙祖坟一定被掘穿。
“噢呜……你……”
莫时寒痛叫一声,不得不松开了手。这丫头是狗变的,还是鳖投胎的啊!
自力救助,逃出升天!
甜蜜感谢父母送了自己一口好牙儿,平日吃麻麻香,当前咬狼爪儿带劲儿。
“喂,你……”
莫时寒还没看清手上伤,脚又被狠踹一脚,疼得他原地直跳。眼看着姑娘宛如脱兔般就要溜掉,差点儿没把他给气死,放声咆哮,“曾甜蜜,你不想要你的行李箱了?!那你就跑吧!我就把这里的东西,通通从十二楼,扔到你们一楼去。”
嘎?
她的箱子可不是什么高级的航空材料摔不坏啊!里面除了自己的两件衣服和一双鞋,橡皮筋儿是不怕摔,可压发、男士剔须水还有那瓶她淘来的正boss香水,都是易碎的值钱货啊!
莫时寒喘着气,看到小姑娘立马就刹住了脚步,心里还是高兴不起来。
一个破箱子,也比他堂堂集团总裁还要有吸引力了。可恶,真是可恶透了!
“冷静……冷静啊……”另一边的汪叔急得直挥手,忍不住隔空喊话,可惜正在激烈对峙中的男女根本听不到。
甜蜜终于转过身,看清楚了刚才“袭击”自己的“罪犯”,原来竟是自家的dà_boss,瞬间脑袋空白了三秒,才有了自我思维。
怎么又是这个变态总裁啊?!难怪……刚才她从进地下停车场,就总觉得有股阴阴的冷气直往她脖子里灌,莫不是这家伙自带妖邪之气,出场方式总是这么诡异可怕!
莫时寒是不知道,自己和甜蜜姑娘的几次见面,已经被姑娘打上了深深的“魔鬼”印记,很难改变了。
“不跑了?”
冷冷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荡起一片森森回音。
甜蜜莫名地打了个颤儿,缩了缩身子,又朝后退了一步。可是看到男人身边的那个旧旧的、灰不溜秋的、浑身帖着各种卡通明星不干胶的箱子,硬是打住了步子。
“曾甜蜜!”
“有!”
“你到底在怕我什么?”
“我……”
甜蜜看着男人撩开了斗蓬,露出了那张俊得宛如女人,却又英气十足的怒容,小心肝颤微微地一跳,想直言不讳嘛,可对方是顶头dà_boss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她从小就懂。纵是心里再多不甘不愿,怒愤厌恶,也不敢表现出来。
一时,竟只是无语。
莫时寒莫名烦躁,“说啊!”他跨前一步,她就吓得朝后退一步。那惊弓之鸟的模样,让他暗自握起了拳头。
“你要是不说……”
“不,不是的,我怕……”
“怕什么?”
甜蜜又朝后缩了缩,怯生生地盯了男人那阴晴不定的帅脸一眼,又迅速垂下头,双手抱胸作鹌鹑状,啧嚅着,“你……您太凶,哦不,您太有、威、严、了。”
爬在墙边儿的汪叔差点儿跌地上。哎哟喂,姑娘你的语文老师太有才了。
为了加强这句理由的效果,甜蜜强迫自己用着一种“可怜兮兮”的目光看了dà_boss足三秒,哦不,两秒半。
“……真,真的,比……比珍珠还真!全集团的人,都说您年纪轻轻,创立集团,还……做到这般全国第一强。真是非常非常……强悍,有气质,够……威、严!”
呕,这马屁拍得她自己都想吐了。不不不,这是真相,甜蜜加油!
莫时寒直吸了两口气,晃了一眼儿天花板儿,又瞪了角落里的汪叔一眼,才收回眼,道,“好,就算我太威严,你害怕,我理解。现在我们也接触不只一次了,而且,之前我还吻了你。你说,怎么样?”
甜蜜瞪大眼,看着面前男人那一副“理所当然”状,简直不敢置信。
这变态刚才说什么?他吻了她,还敢问她怎么样?什么怎么样?要真问她对这件事情怎样看法的话?那就是像刚才那样儿,咬死,踢坏,再啪啪啪地啪飞这张顶级美颜——就爽了!
可惜,不能说!
……
哎哟喂,我的傻少爷呐,跟女孩子子表白哪能,哪能这么,这么粗鲁啊太粗鲁了!
汪叔已经预见莫少爷滴可悲结局了。
……
“喂,说话!”
“我……”
甜蜜一哆嗦,立马又退了一大步。
莫时寒见状,双眼一眯,明显放射出一股子不满气场。
甜蜜面色慢慢变红,大眼迅速眨了眨,那双长长的睫毛仿佛小扇似地扑腾了几下下儿,疑似……
她这是在……害羞?
“我是说,我……我……我需要考虑一下下。”
这个口气,听起来也挺像……母亲面对父亲时的调调儿。应该是……在害羞吧?!
莫时寒终于松开了拳头,觉得姑娘这脸红“羞涩”的模样,的确可爱多了。
“好,你……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做我的女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