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白颖叫住他,不理解的问:“你什么意思?”
男子想了想,随即高深莫测的说:“等你想起来了,也就明白了,日后你告诉老头子让他别总是来打扰我,烦都烦死了!”
“喂?你……”白颖正想说什么,却见男子双腿往右一扬,整个人从窗子上翻了下去,窗户顺时关上,房间顿时安静的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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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白颖她们一行人到达祁阳城,而玉子无则是和她在祁阳山分了路,只因玉家传来消息,说是玉老爷子病情加重,所以他们回家已是刻不容缓。
白颖本来是想去玉家看望玉老爷子的,但是玉族隐居多年,从不见外客,她去多有不便,更何况,她和钟寒语约定好了的,时间上也来不及。
当天下午,白颖在安宁酒楼见到了钟寒语。与此同时,京城皇宫养心殿里,皇帝见着景三,就把书台上的一堆折子给摔了过去,并且怒声道:“孽子!你是想气死朕吗?”
皇帝看起来蛮年轻的,顶多三十多点,实际上已经四十好几了,景三与他三分相似,极其相像的便是眉宇间那睥睨天下的傲气。
即使是在生气发怒,可那与生俱来的王者之容,也是丝毫没变的,可即便是这样,也让伺候他的宫女太监们吓得纷纷跪在了地上。
而景三呢,他则是站的笔直,垂着眸子一动不动,任由折子打在他的身上,皇帝话落,他淡淡吐出两个字:“儿臣不敢。”
“好个不敢!”皇帝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桌上放的东西连带跪在地上的人都抖了三抖,只见皇帝指着地上的奏折,厉声道:“你给朕看看你给朕看看!这都是弹劾你这个无法无天,抗旨不尊,徇私舞弊,玩忽职守,结党营私,意图谋反的灵王殿下!你可真是朕的好儿子啊!”
闻言,景三抬眸看着气的不行的皇帝,云淡风轻的说:“哦?竟是如此说的吗?儿臣何时无法无天?抗旨不尊?徇私舞弊?玩忽职守?结党营私?意图谋反了?”
“你……!”皇帝气的不知用什么来说他,只是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气呼呼的道:“你给朕滚回去!好好面壁思过!没有朕的允许,哪都不准去!你给朕滚!朕看见你就来气!”
“儿臣告退。”景三向皇帝行礼,随即一脸不在意的退了出去,丝毫没意识到被皇帝软禁了。
皇帝看着他那副样子,简直气的牙痒痒,却又有些无可奈何的样子。
景三出了养心殿,刚走没多远,便撞见了太子,太子见着他就幸灾乐祸的道:“本太子就知道父皇一定会气的摔你一脸!哈哈……”
太子越笑越大声,越笑越欠揍,景三顺手掰断手腕儿粗的皇旗,以迅雷不见掩耳之势扫向了太子,太子来不及防备,被皇旗杆华丽丽的打飞了。
落地之时,一群官员正好路过,众人赶忙将他扶起来,问的问他有没有事,怒的怒问是何人如此乖张暴戾,敢对太子下手,总之一群狗腿子护自家主子也就那么回事儿。
但是看见一脸冷沉的景三,也意识到是谁动的手时,就瞬间连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了。
于是,景三在众人怪异的目光下,云淡风轻的走了。
因此一事,便有又有许多大臣弹劾景三天子眼下,嚣张跋扈,藐视皇威,乖张暴戾,无法无天,目无王法,刺杀储君,意图谋反。
晚上皇帝批阅奏折时,看到后气的额角逛跳,于是,他又将景三召进了养心殿,噼里啪啦一顿奏折轰过去,噼里啪啦一顿教训轰过去,随即大掌一拍,气呼呼的将景三关进了刑部大牢。
不过,这都是后话,言归正传,安宁酒楼是钟家兄妹和清水寨主秦琰合伙儿开的,至于这死对头为何会握手言和,且听我细细道来。
白颖是一个人去见的钟寒语,凌幕枫他们都在安宁酒楼对面的茶馆里,钟寒语毕竟是女子,所以他们识趣儿的没有跟着。
钟寒语一见着白颖,便冲上去给了她一个熊抱,很是激动大声喊道:“小颖!我想死你了!”
白颖差点没站稳,心想着:这妮子还是这风风火火的德行呢。她忍不住笑了下,随即装作极度缺氧的样子说:“我我我……我要不能呼吸了!”
“呃……”钟寒语赶忙松开,拉着她的胳膊一脸惊慌又担忧的问:“你你你没事吧?”
白颖忍不住噗嗤一笑,直接破功了,见此,钟寒语一巴掌拍在她的肩膀上,没好气的说:“好呀!你居然骗我,哼!真小气!分别这么久抱都不让老娘抱一下!”
钟寒语把白颖胳膊甩开,装作一副很生气的样子的转过身,双手抱起手臂,气呼呼的不在看她。
见此,白颖赶忙摊开双手,一副讨好的说:“来来来……抱吧抱吧,逗你一下都不行嘛?”
见此,钟寒语捂着嘴咯咯的笑了,她用胳膊肘撞了白颖一下,嗔怪了一句“你跟我来。”
安宁酒楼三楼设有全方位的观景台,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视线都是极佳的。
钟寒语将白颖带了上来,特别骄傲的问她:“怎么样?不错吧?这办法可是我想的哦?这上面的陈设也是我做的。”
白颖边走边看,只见这约莫三米宽的地方中间放着矮桌,矮桌上面放着酒杯酒坛茶壶茶杯以及插花,周边放着坐垫,够三五成群的人们一起喝酒聊天了。
台边儿上放着长木椅,两端放着盆栽,盆栽上方也同样吊着盆栽,四角放着四盆四季青,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