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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曳澜出到花厅,跟施氏、和水金一寒暄,果然她们是来解释汪轻浅的事的:“咱们都是妯娌,我既然来了,也不兜圈子了!早先我娘家妹妹没能选上王妃确实失望得很!”
施氏今i前来也是做好了思想准备,本来就是来请罪的,绕话耽搁时间那是更加落自己脸面,所以和水金暗示秋曳澜清完场,她就干脆利落的说了,“当时一时糊涂也确实想过为难为难汪xiaojie,出一口气!但,这次汪xiaojie的事真不是我或施家做的!”
和水金也在旁帮腔:“六嫂向来是个爽快人,说不是肯定不会有错。这点我可以打包票!”她敢说出这话来肯定是调查并确认过了。
秋曳澜心里称奇:“这么说来确实不是三房了?难道是大房吗?”她不知道真相,也不知道丈夫打算利用这事做什么,就含含糊糊的说:“两位嫂子都这么说了我自然是相信的。”
和水金听出这话有点言不由衷,心里着实有些无奈,暗示施氏先找借口走人,自己留下来跟秋曳澜说掏心掏肺的话:“这次六嫂真是无辜的,若有线索指向三房,怕是大房那边做的——这不是我帮三房说话,是有证据的!”
秋曳澜皱眉:“证据?”
“那几个在廉府门口败坏汪xiaojie闺誉的人,不是从江南那边来的吗?”和水金当初可是亲自挑拨过施氏跟秋曳澜的关系的,但那时候三房跟四房之间没有发生冲突,秋曳澜跟施氏掐起来也不过是后院琐事,正可以借助秋曳澜之手为她打压施氏这个三房嫡长媳。
无奈现在情势不同,三房跟四房是整房对上了,还有个大房——如果因为施氏这里,导致三房成为四房的第一目标的话,可是大大的不妙!
和水金这么识大体的人如何能坐视三房吃这么个亏?她今儿个既然拉着施氏过来,自然是有足够辩解清楚的把握的。
当下就一五一十说了经过,“去年夔县那边传信来说伯祖母病倒了,大伯遣了大哥还有旭儿回去探望兼侍疾!当时他们带着的一批人手,有趁这机会到过江南的人!”
秋曳澜有点诧异:“十四嫂知道的可真清楚!”
“江南富庶,所以那边的铺子也多。”和水金并不隐瞒三房对大房的监视已久——这也意味着三房同样可以监视四房——淡淡道,“而且大房可能为了保证派去的人忠心,所以派的是贴身的心腹,那人自然不会眼生。到江南没多久就被认出来了!”
“那之前怎么没说?”
“之前哪里想到跟汪xiaojie的事有关系?”和水金抿了抿嘴,“还道大房想拉拢江南那边什么人呢!后来听说污蔑汪xiaojie名节的人是江南来的,我倒是想起来了!可是口说无凭,我总得收拾几样证据来给你们看不是?这不,才有了证据,我就拉着六嫂过来了!”
她说的合情合理,不过秋曳澜一眼看出她这是打的一箭双雕之计:既在四房跟前洗清了三房的嫌疑;还要借四房之手去打击大房!
想到江崖霜之前的叮嘱是让自己敷衍过去就算了,秋曳澜便淡笑着道:“十四嫂这是哪里的话?你说的,我们怎么会不相信呢?”
“总之证据就在这里了。”和水金察觉到她这话没什么诚意,心头暗叹一声,留下一卷书册,便告辞而去。
“未想母亲威慑至此!”秋曳澜拿起书册回到后面时,江崖霜已经从书房回来了,她把书册递过去,说起花厅的经过,感慨,“十四嫂虽然口口声声说是因为终于找齐了证据所以才和六嫂一起来解释的,但我瞧她们其实是怕母亲!”
江崖霜淡然一笑:“这个自然。祖母早年就说过,家里女眷没有不怕咱们母亲的!”
也是,连窦氏都不放在心上,其他人还用讲吗?
“她说汪表妹的事是大房做的,还有证据拿来,看起来倒像是真的。”秋曳澜拨了拨鬓发,靠过去问,“是吗?”
“也可以这么说吧!”江崖霜拿起书册翻了一遍,内中非常详细的记载了大房某个名叫江顺的家生子,在江崖云跟江景旭回夔县侍疾的时间里,偷偷溜到江南逗留了一段时间的经过,内中许多时间地点都能跟那几个被当刀使了的菜鸟出现的位置吻合。
虽然说他没跟那几个菜鸟照过面……但直接给那几个菜鸟下套的人,不是死了么?
这么看来大房还真tuo不了关系!
不过秋曳澜细一琢磨丈夫的话,微微惊讶:“你是说……夔县那边?”
“不错!”江崖霜点了点头,很平静的道,“尽管这个江顺确实是大房的人,而且还是当年从夔县带出来的老人,怎么看都是咱们那位大伯又摆了咱们一道,还似乎想栽赃给三房!但实际上这是不可能的——江顺跟随大哥还有旭儿他们回夔县时,大房上下的心思都放在了伯祖母的安危上面,怎么可能悠闲到去设计汪表妹这么点小事?”
汪轻浅被污蔑名节——这在江家看来,别说没成功,就算成功了,也不足挂齿。
在整个大房都将致仕的威胁面前,江天骜再小气也不至于去设计她!
而且江天骜来设计汪轻浅的话,还跑江南去兜一圈做什么?直接找俩跟施家有关系的人出面,完了咬死是施家干的——这比从江南忽悠菜鸟过来可靠多了!
“难道伯祖母称病就是为了这么一出?”秋曳澜若有所思,“看来二伯跟五叔不被准许出仕,伯祖母十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