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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笙从浴室出来,本该在书房的男人竟然已经躺在床上了,一双幽暗的眸子朝着安笙看过去,让安笙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安笙脚步慢了下来,一点一点的挪过去,慕云深似乎没有看到一样,低头随意翻了几页杂志,待安笙挪到床边,就把杂志放在床头柜上。
“过来。”声音低沉沙哑富有磁性,听得人心尖颤抖,安笙站着不动,慕云深拉过她的手腕,把她摁在床上,然后拿过吹风机,给她吹那一头长发。
安笙拍了拍胸口,懊恼自己想得太多了,怎么老是往那方面想呢,真是太不矜持了。
慕云深看着她懊恼了样子,在心里笑了笑,轻柔的给她吹头发。
“云深哥哥,我想着要不明天去把头发给剪了吧,太长了不好得打理。”安笙问,这头发越来越长,洗头的时间长了,吹的时间也长,太浪费时间了。
“不用,长头发好看,我很喜欢。”慕云深温润的说。
“哦,那好吧,反正吹头发是你任务,你自己不愿意我去剪,那你就多费时间吧。”慕云深这样说,安笙也就无所谓了,其实她也蛮喜欢长头发的。
“好。”慕云深笑意更浓,只要是她的,就没有什么浪费时间之说,她的一切,他都甘之若饴。
“待我长发及腰,将军归来可好此身君子意逍遥,怎料山河萧萧。天光乍破遇,暮雪白头老。寒剑默听奔雷,长枪独守空壕。醉卧沙场君莫笑,一夜吹彻画角。江南晚来客,红绳结发梢。”
安笙不知怎的,就想起了这首诗,也就念出来了。相比以带我长发及腰,少年娶我可好,她更喜欢原诗。
“阿笙这是借诗向我表达心意?”慕云深把吹风机搁在床头柜上,拿过一把木梳轻轻的给她梳头发。
安笙面色一红,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木梳,自己梳头发。
慕云深看着她笑了笑,把人拉到怀里来,脸贴着她的脸颊,薄唇轻启:
“待卿长发及腰,我必凯旋回朝。昔日纵马任逍遥,俱是少年英豪。东都霞色好,西湖烟波渺。执枪血战八方,誓守山河多娇。应有得胜归来日,与卿共度良宵。盼携手终老,愿与子同袍。”
安笙吃惊的望着慕云深,他怎么会知道这首诗?
“我见你写过的,在画室。”安笙一个表情,慕云深就能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安笙笑了笑,抱着他的脖子,轻轻的在他唇角亲了一下,对于这种难得一次的主动,慕云深怎么会放过,手缠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压向自己,吻住了她的唇。
安笙轻轻的回应着,一个翻身,就被慕云深压在床上了,一头乌发撒在灰色的床上,一双漂亮至极的眸子带着妩媚。
俯身含住她的唇,舌尖抵开她的唇游入其中,温热地捕捉着,一只手趁机解开她的睡裙,掌下熟悉细微的触感让他心满意足。
“嗯……”令人娇羞的声音从安笙嘴里溢出来,安笙紧紧抿着唇,不让自己再发出羞人的声音。
慕云深微微仰着身子,看着身下娇羞不已的小女人,低沉的说:“不必这样,我喜欢你叫出来。”
说着又俯下身来,唇舌随之而上,撬开她的唇纠缠不止,泛滥春色的粗喘从两人口中传出……
良久,安笙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腰间横过来的长臂,让她强撑着疲倦嘟囔着:“云深哥哥,不要了……”
慕云深把人抱起来,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把她脸上的发丝轻轻撩开,亲了亲她的额头,低哑的哄着:“再来一次好不好?我都好几天没有碰你了。”
“那是我来大姨妈,你不许进去……嗯……快出来,我真的很累!”安笙睁不开眼,指尖也是无力,整个人软绵绵的趴在慕云深身上。
“阿笙,乖,你又不用动,马上就好了。”慕云深身下的动作没有停息,搂着心爱的女人,做些最亲密的事情。
最后安笙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自己一会在云端,一会在海面上,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的沉睡过去了。
慕云深解决了压抑好几天的**,低头看着已经不知今夕何夕的小女人,轻轻的把人抱起来,给她清理干净,又把房间收拾干净,才心满意足的搂着她睡了过去。
次日安笙醒来,是被饿醒的。看着时间,已经是十一点了,浑身酸疼无力,下身也是疼。
“qín_shòu,流氓!”
“说谁qín_shòu呢?”室内突然想起一道熟悉的声音,闻声望去,那人已经走过来了。
“阿笙,你说谁qín_shòu?”慕云深俯身问,这丫头一起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骂他qín_shòu!
安笙瞪着慕云深,说:“除了你,还有谁!”
慕云深听了之后轻笑出声,伸手揉着她的头,“一个女人骂自己的男人qín_shòu,这说明她很满意自己男人在床上的表现,看样子,昨晚阿笙很满意。”
安笙直接就是闭上了眼睛,这个人绝对不是她的云深哥哥,她的云深哥哥才不会说这种话。
“快起来,程影带着妻儿过来好久了。”慕云深笑了笑把人从被子里捞出来,将人抱到浴室,将她放在洗漱台上,给她挤牙膏。
“乖,刷牙了。”
“没力气,肚子饿!”安笙没有接,只是两眼泪汪汪的望着慕云深,意思很明显。
“好,张开嘴。”慕云深笑着,心情很好的伺候她洗漱,又是刷牙又是洗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