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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居然说他是君,璃王是臣这种话,她就不怕惹怒楚非离,万一楚非离找他发难,影响他这个储君之位怎么办?
现下他和楚非离的斗争还没有摆到明面上来,他这个太子能不能坐稳还要靠楚非离的支持,谁叫他自己没有兵权!
现在和楚非离对上无疑是自掘坟墓,是很不理智的行为,楚非离虽然身中剧毒,如果他愿意,可以要父皇废了他这个太子!
他相信楚非离有这个能力,现在他越想头皮越发麻,刚才听那话,他居然听得有些沾沾自喜。
现下认真一想,他似乎太高兴过头了,楚非离虽然中毒,还没死呢!
就因为他中剧毒,他居然开始轻视他,以为他必死无疑,顿时放松了伪装。
如果流月回去把这些话告诉楚非离,那只雄狮一旦震怒,会对他不利。
想到这里,太子的脸色越加阴郁。
陡地,他一脸嗜血的睨向上官雨晴,睨得上官雨晴浑身抖了一抖,“你刚才说的是什么话,说话不经过大脑!什么君不君、臣不臣的?本宫和璃王都是父皇的儿子,是大晋朝的皇子,本宫敬重璃王这个皇弟,你如此挑拨我们的关系,意欲何为?”
上官雨晴没想到太子居然把矛头调转,对向她。
她不敢相信的张大嘴巴,刚才她说太子是君,璃王是臣的时候,太子明明有一丝得意。
一转眼,他就开始敬重璃王了。
男人心,才是海底针。
太子盛怒,她突然扑通一声跪到地上,浑身开始瑟瑟发抖,“请殿下息怒,臣女不是那个意思。臣女只是觉得臣女的姐姐太过欺压殿下,才想替殿下出头,所以口不择言冲撞了璃王,还请殿下莫怪。”
看到上官雨晴害怕的样子,流月在心底冷哼一声,她还以为上官雨晴有多厉害,居然那么胆小,一点胆量都没有,还敢乱说一通。
她可真会替自己圆话,还说是她流月欺压了太子。
流月忍不住冷笑的背起手,“我一介弱女子,居然也能欺负太子殿下,妹妹,你把殿下当什么了,认为他堂堂一个男子汉,连一个弱女子都不如,居然堂堂太子殿下也能让一介弱女欺压,真搞笑。”
流月这话真是诛心,说得上官雨晴脸色更是青一阵白一阵的,太子一听,额头也溢起好几条黑线。
他堂堂一国太子,怎么会被上官流月欺压,这上官雨晴似乎又说错话了。
这下,他看上官雨晴的眼睛更阴冷。
阴冷归阴冷,他不会怪上官雨晴,他知道上官雨晴是向着她的,只是着了流月的道而已。
“行了,本宫没时间和你瞎扯,本宫有些腹痛,得回宫煎药喝!”言下之意,这龙脑香他是坚决不会让的,哪怕流月搬出楚非离来,他也不会让。
除非皇上下旨叫他让,他才会让出来。
看到太子要走,宁浩陡地握紧剑柄,双目阴冷的眯起,准备要强行夺药。
就在这时,一阵龙卷风般的狂暴冷风突然朝太子扇了过去,只是倾刻之间,那冷风一卷,动作快如闪电,就将太子手中的龙脑香卷了开去,直飞到打出冷风的人手中!
众人一看,这打出凌厉冷风的人不是别人,居然是送出龙脑香的李大夫。
此时的李大夫已经夺回的龙脑香紧紧的握在手里,气势慑人的盯着众人。
别人卖太子的面子,他这个老光棍可不卖。
太子见龙脑香如此轻易就被夺走,眉眼立即暴戾的扭曲了起来,他伸手恼怒的指着李大夫,厉声质问:“李大夫,你什么意思!怎么把送给本宫的药抢走!你想反悔?”
李大夫冷笑了一声,摸了摸白色的胡须,眸中精光涌动,“这是老夫的药,你们还没走出这扇大门,老夫当然可以反悔!老夫想给谁就给谁,你们管不着!”
太子一听,眸色顿时阴冷的眯起,身上罩起浓浓的肃杀。
沐颜丹则是不可思议的看着李大夫,李大夫的举动让她大跌眼镜,真是有够无赖,无耻!
堂堂一个德高望重的大夫,居然说话不算话,出尔反尔,而且居然脸不红心不跳的,一看那脸皮就是厚惯了的,一点道德观念都没有,就凭他也配得上皇上赐那块匾额?
她当即啧啧的道:“李大夫,枉我们尊称你一声李老,还以为你品行高洁,德行高尚,没想到你居然反悔,送出来的药都可以收回去,有你这么无赖的吗?”
李大夫被沐颜丹数落一句,却一点也不脸红,他冷冷的侧过脸,抱紧手中的龙脑香,像个老小孩似的不屑的冷哼一声,“谁说老夫品行高洁了?老夫从来没有自诩自己是好人,老夫就是个不讲信用的人,就喜欢反悔,怎么着?你有本事过来拿!”
看到李大夫一副捏不破捶不扁的铜豌豆模样,流月忍不住想笑,原来真的可以反悔。
原来人真的可以如此无耻,当坏人可比当好人容易多了。
怪不得这李大夫要当一个性情古怪的人。
这时,太子脸上的面子也挂不住,他眸色阴冷的瞪向李大夫,身上罩着被戏耍的盛怒,双眼阴沉得快射出毒针来,“李大夫,你确定要反悔?这是你自愿与本宫换的,本宫警告你,你若不把龙脑香交出来,本宫把你这医馆夷为平地!”
太子毕竟是太子,盛怒起来那威压足以让众人胆寒,他手下门客和强者无数,他说得出,便做得到。
谁知李大夫根本不惧,他不屑的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