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盅书上就是这样写的,说只要找到三味中药,就完全能解这盅毒。/
她已经严格按照步骤执行,为何还会出错/
就在这时,那殿外已经走来四名眼神阴沉充满杀气的侍卫。/
侍卫们一进来,就对流月冷声道“上官流月,你心怀不轨,与敌人暗中勾结,是敌国奸细,企图谋害璃王殿下,皇上要拉你出去问话。”/
侍卫们说完,便上前扣住流月的肩膀,流月冷冷的扫向他们,目光森寒无比,“你们凭什么抓我凭什么说我是敌国奸细,难道就因为我解毒失败”/
“这些话,你自己去问皇上,还不走”那侍卫说完,押着流月就往殿外走。/
流月深深的看了床上昏睡的楚非离一眼,猛地朝侍卫挣了挣,“别押我,我自己会走”/
这时,宁浩心疼的看了眼床上的楚非离,叮嘱方姑姑照顾好他之后,也紧张的跟了出去。/
流月一被押到殿外,就看到太后弘正帝等人正目光阴森的盯着她。/
那目光,像猛虎一般,像要把她给生吞活剥。/
正在哭的容贵妃一见到流月出来,突然一跃站起来,满眼憎恨的走到流月面前,伸手就抓住流月的肩膀,狠狠的摇动起来“上官流月,你不是会解毒吗怎么把离儿害成这样他以前都没吐过血,今天却吐了两次,你是不是存心想害死他”/
听到容贵妃的话,流月这才知道,原来她的一举一动都在这些人的监视之下。/
刚才在寝殿里发生的事情,外面的人早就知道了。/
看来,皇帝还是不相信她呀。/
她虽被容贵妃激动的摇着身子,不过却一也不害怕,反而抬高头颅,不卑不亢的看向容贵妃。/
这时,她见容贵妃居然扬起手,做出要厮打她的样子,她当即一跃闪开“请贵妃娘娘三思,当着皇上的面,不要随便动手打人。臣女从来没说过百分之百能解璃王的盅,臣女也说过解毒有风险,臣女不敢打包票。如今只是解毒失败,还未到后一刻,还有机会给殿下解毒。”/
容贵妃听罢,身子陡地僵在那里。/
都这个时候了,上官流月还敢叫她三思。/
她算什么东西/
是,她是知书达理的贵妃,不应该做出这种泼妇般的打人举动。/
可什么事她都可以忍,可以守住身份,但事关她儿子的生死,她坚决不会忍。/
哪怕世人都以为她是泼妇,她也不会后退半步。/
平素一直保持得体优雅已经那么累,今天为了儿子,她就当一泼妇又怎么了/
她就想打流月一顿又怎么了/
她害了她的儿子,她还不能报复/
这时,流月淡淡的看了太后一眼,见太后看见容贵妃激动得失心疯的模样,果然拿帕子捂着嘴角在偷笑,那眼里的嘲讽意味很明显。/
不过皇后倒是一脸凝重的看着她,脸上并没有半幸灾乐祸的神色。/
她当然幸灾乐祸不起来,她儿子的貂毒还没解呢。/
这时,弘正帝已经不悦的瞪了容贵妃一眼,容灵儿见状,赶紧把容贵妃拉走。/
弘正帝则是疾言厉色的瞪向流月,眼里聚起狂狮般的暴怒,“你怎么解的毒璃王的情况为何会越来越严重朕听说璃王就只剩一天的性命,这到底是怎么事你必须给朕一个交代”/
此时,四周的人纷纷满脸的失望,震惊,痛苦,容贵妃一直在嘤嘤的哭泣,容灵儿在抱着她安慰。/
弘正帝在怒吼完之后,又在原地不停的踱着步,脸上浮起浓浓的阴霾。/
看到大家纷纷一脸愁容,流月心里也很不好受。/
她忙看向弘正帝,认真的道“解毒没有一定会成功的,也会有失败。皇上,请再给臣女一时间,臣女无论如何都会想办法治好殿下,臣女现在需要静下心来思考”/
“你还思考什么”这时,萧太后已经满面怒容的瞪着流月,眼里嵌着锋利的寒光,一字一顿的道,“你把璃王害成这样,还有脸狡辩你说,你是不是敌国的奸细,是不是别人派来暗害璃王的”/
“臣女不是奸细臣女出生在大晋朝,就是大晋朝的人。众所周知,没有哪个大夫敢保证自己一定不会失败,如今就因为臣女解毒失败,太后就要污蔑臣女为奸细那万一以后太后有个头疼脑热,太医们怕治不好太后的疾病,怕被安个通敌叛国的罪名,想必这天下没有谁敢给太后治病”流月字字诛讥的说完,冷冷的眯起眼睛,全身血气上涌,怒瞪着太后。/
反正她也中了化尸丹,看来也算个将死之人,也就没必要惧怕这个太后。/
再怎么,她都要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她要据理力争,绝不让太后给她扣上一个敌国奸细的帽子。/
这帽子一坐实,整个上官府都会被连累。/
连累上官府她倒不怕,她怕的是连累祖母和她的弟弟/
所以,她坚决不会让太后给自己扣上这种抄家灭族的帽子。/
“你,你还敢反驳哀家皇帝,你看看这臭丫头,她才几斤几两,居然如此强硬,还敢不将哀家放在眼里。她就是害惨了璃王的罪魁祸首,她不承认是吧不承认,就对她用刑,看她招不招”太后之所以憎恨流月,一是因为她是楚非离的人,她想剪除掉流月。/
二是她也从太子那里听到许多关于流月的事情,知道这流月敢以下犯上,瞧不起太子,她自然想为太子出一口恶气。/
重要的是,楚非离敢不将她这尊太后放在眼里,她就要铲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