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道长脸色一白,极力的否认道:“贫道没问题,贫道不是骗子,这肚兜不知道是谁放在贫道身上的。”
说到这里,他突然瞪向流月身后的七婶,指着七婶就道:“是你,是你对不对?刚才我在府外时见过你,你把我引到墙角,说愿意和我行一场快乐之事,结果你在我身上摸了两把之后就走了。我还觉得奇怪,将军府门口怎么突然有个女人,都是我没注意,被你陷害了,这肚兜是不是你趁机塞在贫道身上的?”
七婶一听,顿时一脸愤怒的瞪着刘道长,拿帕子掩着脸就哭了起来,“大小姐,这臭流氓居然诬陷奴婢,奴婢从来没见过他,他也太坏了,居然这么说奴婢,这个不要脸的假道士。”
流月朝王志使了个眼色,王志抡起拳头,猛地朝刘道长揍了过去,直揍到刘道长的脸上,“骗子,你给我闭嘴,我府上的人也是你能污蔑的?七婶清清白白,你休想毁人清誉。”
刘道长猛地被揍了几拳,早已被揍得眼冒金星,头晕眼花,“我没有骗人,真是她勾引我,是她害的我。”
流月冷哼了一声,不屑的瞪着刘道长,“七婶才看不上你这种脓包,你要再敢污蔑她,我割了你的舌头。”
刘道长此刻郁闷得要死,她只是收钱办事,并不想参与这些家宅斗争,这关他什么事?他却被绑起来打了一顿。
七婶冷笑一声,和流月使了个眼色。
看来她还是有点魅力的,刚才她奉大小姐的命令,提前侯在将军府门口的小巷子里,大小姐之前就花钱打探过这刘道士,知道刘道士是个徒有虚名的臭流氓,吃喝嫖赌样样来,才叫她勾引他。
她随便和刘道士说了几句话,这不要脸的就色眯眯的跟她走进了墙角处,她拿手往这色鬼身上摸了两下,趁机把一件肚兜放进了他衣兜里,沉浸在幻想中的刘道长哪里知道这事。
放好肚兜后,她迅速找了个借口,约刘道长午后在这里相见,她就跑开了。
这刘道士不疑有他,还以为她是害羞,根本没注意自己身上被放了肚兜,还在幻想午后的相会。
被流月冷冷的一威胁,那刘道长顿时不敢说话了。
大夫人见状,双目冷厉的瞪向流月,“流月,你怎么能污蔑刘道长?刘道长那银票是我给他的,这是我孝敬给山阴观的香火钱,刘道长德高望重,降妖伏魔非常厉害,可不是一点香火钱就能请来的。你这样对他,就不怕惹到神灵,会被神灵惩罚?”
“他既然那么厉害,怎么没把我收了?大夫人,我现在就揭开他的真面目,我告诉你们,这刘道长根本是假的刘道长,真的刘道长早在十多年前就被他害死了。当年他只是一个骗吃骗喝的假道士,因为落魄,快饿死了跑到山阴观去,被真正的刘道长收留。结果他却见财起意,恩将仇报、狼子野心的杀了刘道长,将刘道长的庙观据为已有,还冒充刘道长到处招摇撞骗,就为了捞钱玩女人。刘道长鲜少出观,很少有人认识他,所以他穿上刘道长的道袍,戴上刘道长的莲花冠,倒是骗过了不少人。他招摇撞骗这么多年,在坊间早有不好的传闻,大夫人如果有心查证,就一定能查出他的真面目。”流月的话像石子一样,一石激起千层浪。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盯着她,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一层真相。
老夫人一脸厌恶的瞧了大夫人一眼,声音冷如洪钟,气得胸脯剧烈的颤抖着:“好一个狼心狗肺的女人,居然勾结这个杀人凶手,想害我的孙女,就你这样的,也配当我们上官府的主母?”
流月朝老夫人看过去,不紧不慢的道:“大夫人肯定查过刘道长的底细,明知道刘道长风评不好,还敢和他勾结,简直其心可诛。我查过,前年刘道长因为勾引了一个员外的小妾,被那员外狠狠的打了一顿,大夫人,你和这种货色联手害我,你就不怕影响了你的名誉?不怕人家以为你和刘道长这个色鬼有什么**上的交易?”
大夫人一听,顿时气得怒目而视,指着流月愤怒的道:“你胡说什么?就算刘道长是假的,那是我识人不清,不知道他的底细,我可没有害你,更和他没有关系。他说你是妖怪,关我什么事?”
大夫人打算咬死不承认,看流月拿她怎么办。
流月冷笑的勾起唇角,“大夫人,光是你和二妹妹院子里的两个木人,就足以治你们的罪。巫蛊之术是我朝明令禁止的邪术,这事说小了只是家事,说大了,要是让皇上知道,我上官府有人搞这些明令禁止的邪术诅咒人,估计会连累整个家族,到时候谁都逃不掉。”
听到流月的话,上官云脸色一白,心头没来由的又窜起一股火气。
他突然走向大夫人,“啪”的一巴掌打在大夫人脸上,把大夫人脸上打起了五个火辣辣的指印,一脸暴怒的道:“贱人,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敢狡辩,就算你要给道长香火钱,需要给两千两银票这么多吗?你分明是收买他,想陷害流月!”
大夫人被这一巴掌打懵了,她嘴角被打出了血,浑身颤抖的爬在地上,嫉恶如仇的瞪着上官云,“老爷,这么多年我为这个家尽心尽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怎么能因为两个木人,就打我?”
看到大夫人如此牙尖嘴利,半点没有反省的模样,上官云气得怒气上涌,不知道该说什么。
流月冷笑一记,居高临下的盯着大夫人,沉声道:“大夫人,你非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