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施非烟的提议,我继续去表哥店里送餐,等待不知何时再出现的忠孝路外卖电话。
表哥见到我,有些责怪和放心,问我这些天和四哥干什么去了,事先也不给他打电话请假。
我支吾了两声,看到店里有一个新的服务生,奇怪问表哥怎么又招了一个服务生。
表哥的店不大,多招一个服务生就要多付一份工资,一向精明的表哥可不会做这样的事。
“你和老四一连几天没来,没有人去送餐,我当然得再招一个人顶着。我感觉你们的心思已经不在店里了。”
我呵呵笑着,没有回应表哥,表哥招招手,把新服务生叫来,介绍我们认识后,让我多照顾照顾他。
“星哥,以后你多多罩着我。”服务生微笑着,脸颊上出现两个浅浅的酒窝,配合着他清秀的面容,略瘦的身材,显得有些阴柔的美感。
“宫诚吗?你这个姓很沾光啊。”
宫诚两个酒窝里盛着了眼睛里的笑意,“在学校的时候,我女朋友很多很多,谁见我都喊老公。”
这小子有点意思,我拍拍他的肩膀,“听你的口音不是本地人,以后遇到事情就找我,虽然我没钱,但我认识很厉害的有钱人。
“谢谢星哥。”
宫诚性格很好,很会聊天,很快就和我打成一片。
我挺羡慕他的,他长得很帅,仅过我差一点点,嘴又甜,很讨女孩子喜欢。
如果我跟他似的,肯定能拉进和施非烟的关系。
回表哥店里工作三四天,安晴明和施非烟关系越来越好,看得我心焦,刘甜甜却是不着急。
这天晚上下班后,宫诚笑着邀请我去街上吃烧烤喝啤酒,我以为他叫了许多同事,到了才知道就我们两个。
喝了点酒后,宫诚真诚地说道:“星哥,谢谢你这些天的照顾,虽然同事都不错,但我觉得咱们更亲近些。”
“哈哈,大概是因为咱们俩都长得帅,他们自惭形秽。”
宫诚也跟着笑起来,两个酒窝盛了满满的啤酒。
又聊了会,宫诚左右看看,小声道:“星哥,你说这个世界上有脏东西吗?”
“脏东西?”我微微愣神,如果是几个月前,我没有去送那一次外卖,我会毫不犹豫地说自己不相信。
可遇到这么多事,我被一一次地吓唬,早不是当初那天傻多甜的我了。
只是,对着宫诚,我不想提这些,摸着自己的脸,奇怪道:“我脸上有脏东西?哪呢?”
宫诚摇摇头,又左右地看看,“我说的是鬼?”
我不知道宫诚遇到了什么,不想让这个清秀的小伙子担心害怕,“这种事情,怎么说呢,信则有,不信则无。作为长在新时代,从小学习科学技术的我,对这些不太相信。你遇到了什么事?”
宫诚有些犹豫,闷闷地喝了几口酒,摇摇头道:“没有,这些天看恐怖电影看多了。”
“别自己吓自己。记住这句话,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吓人。”我觉得宫诚可能遇到些事情,便拿断秋易常说的话告诉他。
两人喝酒喝到很晚才各回各家,第二天,宫诚这小子因为喝酒喝多了不舒服请假,老哥让我帮着送外卖。
下午六点时,表哥递给我一份大单子,大约有七八人份的饭菜。
“表哥,今天外卖生意不错嘛,这么多家一起订餐。”
表哥帮我装着外卖,“这些是一家的。”
“这么多?七八人还订外卖?干脆在外面吃得了。”
“这是家老客户了,这些天一直在店里订餐,每次都订得七八人份的菜。”表哥检查了外卖箱,让我路上小心些。
订外卖的客户住的不远,我骑着小电动走了十多分钟,来到一个年头有些久的小区。
客户住在五楼,拎着外卖箱上去,敲了几声门,门轻轻打开,露出一条细缝,露出一溜的脸。
“你好,你的外卖。”
男人从门缝里打量着我,我也从门缝里打量着他。
这是个中年人,有些谢顶。
“外卖放在地上就行。”
门还是一条细缝,我微笑说道:“我可以帮你将外卖放到屋里,我带有鞋套,当然……”
“放到地上就行。”
我的话没有说完,男人冷冷地打断我的话。
我真是好心好意,人份的饭菜,得拎二三次才可以。但客户既然这么说了,我也只能照办。
蹲下放外卖时,我皱了皱鼻子,从屋里飘出来的味道很奇怪,说不出的什么味道,有些臭,臭里夹杂着不知如何形容的气味。
放好外卖后,我告诉客户一共多少钱,他从门缝里塞出几张红票,我接过拿出钱包,打算找他钱时,他闷闷道:“不用找了,余下的算小费。”
小费?
虽然我很帅,有些会收到些小费,但给小费的多是些小姐姐,一个中年秃顶给我小费的他还是第一个。
而且,这不是十块二十块的小费,是六十多的小费。
带着奇怪,我收起钱,用他说声谢谢,转身下楼。
至始至终,门都只露出一丝的门缝。
真是个奇怪的客人。
骑上电动车,在小区慢慢走着,迎面看到一个得不要不要的美女。
v领的粉色雪纺短衫垂下,白色高腰短裤托着肥而尖的俏臀,大白长腿女得如雪,玉润的香足上踏着鲜红的高跟鞋。
太性感撩人了,比之前落云山遇到的两个粉红骷髅还要。
我死死地看着她,慢慢地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