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对灵武的无限渴望,许良立马开始了灵武的修炼历程。
盘膝在床上坐好,双手抱与丹田处,眼观鼻鼻观心,放松身体,放空精神,许良缓缓闭上了眼睛,开始用自己的意识感应自己周围的灵气。
结果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感应到,自己周围一片空虚,许良也不着急,就是控制着自己的意识去接触自己身外的世界,感应着周围世界里的灵气。
时间飞快,如白驹过隙,一闪而逝,一个时辰很快过去,许良一无所获,睁开眼睛深呼吸了几口气,平缓一下自己略微有些浮躁的情绪。
“别着急,那有那么容易感应到,要是那么简单,岂不是人人都能修炼灵力了,修炼灵力是很高级的事情,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做到的,再接再厉,总会感应到的,千万不可放弃。”
许良自我安慰一番,给自己打足了气,重新闭上眼睛开始了自己的修炼之路。
这一次许良是发了狠了;一个时辰过去了,没有感应到,没关系,不放弃,继续努力;两个时辰过去了,还是没有反应,继续;三个时辰过去了,四个时辰过去了,五个······
五个时辰之后,许良屋中响起悦耳的鼾声,‘呼噜、呼噜···’。
许良依然保持着冥想的坐姿,双手还捏着兰花指轻放于双膝之上,头歪向一边,口水顺着嘴角沥流而下拉了老长,最后滴落在胸口上,胸口的衣衫已经浸湿了一大片,这就是典韦进门后看到的景象。
典韦尴尬的看着沉睡的许良,不知要不要叫醒他,看着许良毫无形象口水邋遢的睡姿典韦决定还叫醒他比较好。
“子图,子图···”
自从许良在典韦家住下后,两人也渐渐熟系起来,典韦便不再兄弟兄弟的叫喊,直接叫许良许子图,许良便也改口直呼典韦为大哥。
典韦叫了好几声,许良才猛然精醒,看到身前的典韦,许良赶紧跳下床铺,用手慌忙抹了一把嘴角,拍拍胸口湿粘的衣衫潺潺对典韦言到:
“大哥何时过来的,我打坐时不小心睡着了,呵呵,大哥可是有什么事?”
听闻许良所言,典韦一张黑脸苦笑不得,打坐冥想还能睡着,真够有你的,如果不是跟许良交过手,明白许良的战力,典韦真以为就许良这种打坐都能睡着人绝对是一个灵武修炼上的废物。
“哦,我也没什么事情,就是过来看看子图,子图自从上次演武场比试之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中已然好几天了,某还以为子图出了什么事情。”
听闻典韦之言,许良赶紧回道:“有劳大哥挂怀,我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吃的好睡得好,就是出山后对外面不太了解,所以想看些书了解一下这外面世界的情况。”
“哦,是这样啊,子图没事就好,现在天色已晚,子图不若与我出去痛饮几杯,书是要看,但也不必急于一时。”
那感情好啊,练了一天了,肚子还真饿的不行,刚才睡着倒还没怎么注意,此时醒来才感觉腹中饥饿,正好典韦过来叫吃饭,真是好兄弟啊。
“就依大哥所言。”
说完两人并排走出房间往正堂走去,晚饭早已准备好,就等二人就坐享用,典韦是个好酒之人,饭桌上怎么可能少的了酒,二人就着饭食,你一碗我一碗的喝了一个痛快,一顿晚饭,两人吃喝了个尽兴。
喝到最后,两人都有些微醺,典韦的大黑脸也微微的泛起了红晕,许,我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今日与大哥把酒言欢甚是痛快,现在酒足饭饱,今天咱们就到此吧。”
典韦看许良要退阵不战,他正喝的在兴头上,怎么可能会放许良走,典韦瓮声瓮气说道:“自己家中醉了怕什么,醉了倒头睡一觉就好了,来,跟哥哥接着喝。”
在典韦强拉硬劝之下,两人接着喝了起来,但是许良却不在实打实的跟典韦硬干了,这是典韦家中,他醉了怎么耍都可以,自己毕竟是客,喝醉了要是耍起来岂不独惹人笑话。
直到许良也开始感到头晕目眩,有些晕时,终于把典韦灌倒了,典韦四仰八叉的席地而躺,震天的呼噜声如阴雨天的闷雷一般,还能保持清醒的许良在典母的帮助下将典韦扛进他自己的房间交由嫂夫人安置。
已经半醉的许良遥遥晃晃走出典家大门,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暗下来,一轮圆月当空升起,天边零星的闪烁着几颗星星,却也是暗淡无光,若隐若现,完全被当空的月光遮掩下去。
这个时间,在这个夜晚无任何娱乐活动的时代,人人都遵循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时代,典家村中已经基本上见不到任何灯光,几乎家家都已闭门熄灯安寝了。唯一有火光闪烁的就是四边的防御城墙之上,不时有人拿着火把走来走去巡逻着。
原来,典家村每晚都会安排巡夜的人员在四周的城墙之上巡逻放哨,一旦发现有敌情就可敲响手中的锣鼓,只要有一人敲响锣鼓,凡在巡人员都会跟着敲响自己手中的锣鼓,一时间,典家村就会锣鼓喧天,震耳欲聋,从而叫醒睡梦中的人们,预示着有敌人攻庄,典家村人就会立即穿戴整齐拿着武器冲向自己所要防御的区域,根本无需别人安排组织调配,典家村就可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自己的防御系统,这也是典家村屹立大汉朝四百年不倒的根本。
住在典家村中会让人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安全感,因为你确信在你熟睡的时候是有人在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