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的女儿回来了,对于父母近乎纯然的私心来说,庾杏却总是不太热络。
“你和徐厚木和好了?”
“嗯,能看出来吗?”
郁陶轻轻应了一声,随后心有戚戚然:“记得李先生的逝世已经八周年了,而你和徐厚木也整整分开了四年,现在,你这个年纪,已经不需要再偷偷摸摸翻墙出去了。”
她知道,原来母亲知道,庾杏怀获安的时候,嘴馋得要命,常常一个人蹑手蹑脚等在院子里,或是外面的某个地方,徐厚木来的时候,庾杏用全身上下表达的那种获得的喜悦,真的能灼伤一个人。
而她,确确实实也爬过一次墙。
庾杏看着优雅闲适的母亲,内心深处有几分酸涩,她没有相信有着长远格局的徐厚木,也没有相信自己的女儿,能够自食其力,完成自己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