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此场景,我赶紧推门跑了进去,在我开门的瞬间,那椅子也落了下来,“啪。”的一声响,落在了花無病床的旁边地上,差之分毫就砸到了花無的头上,这房间里面的气氛怪怪的,一定是有脏东西在这里边,椅子不会自已无缘无故飘起来伤人的,我环顾了一下四周,牛眼泪什么的都在王家,此时身上就有一张阴符,现在我也管不了什么阳气不阳气了,从口袋里面掏出阴符,点燃之后在我的两个肩膀旁边扇了几下。眼前一下变得灰蒙蒙的,雾气昭昭,我转头向门口看去,一个身穿古代长袍,脸上画着浓妆的女子站在门口,腮红很深很深,好像故意要遮住脸的苍白一样,她正在诡异的朝我乐。
我往女子身下一看,没有影子,我刚要用九字真言,那女子突然转身走了出去,脚下踩着小碎步,手里拎着一个红手绢,没有一点声响,我大喝一声,“站住。”便往房门之外追去,那女子甩着手绢,脚下点着小碎步,快步的向楼道尽头走去,我本想追上去看看,可是这时候过来一个查夜的大夫,那个女鬼路过大夫身边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把头探到了那大夫的耳边,用嘴吹着气。
那男大夫也明显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停了下来,用手揉着耳朵,一脸享受的表情,由于楼道很静,我清楚地听见这个傻逼大夫说了一句,“这风真好。”
我心里暗骂,一个黄花大姑娘在你耳边吹气能不好么,一会上了你的身那就更爽了,那女鬼已经开始要往大夫的身体里面钻了,我大喝了一声,“住手。”赶紧快步朝着那大夫走了过去,那女鬼看见我又追了过来,眼神死死地瞪了我一眼,让我浑身打了个冷战,我嘴里默念九字真言,快步跑了两下,手里结成列字诀手印,一掌冲着那女鬼打了过去,眼看这就要打到了个女鬼了,那大夫也不知道犯得哪家子疯,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我这一掌势大力沉,直接把那个大夫给挂倒了,那女鬼冲我阴森一笑,转身便快速的消失在了楼道尽头。
那男大夫骂骂咧咧的站了起来,过来就要打我,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拳头,毕竟他是看不见鬼的,我跟他说了两句道歉的话,便回了病房。
花無也醒了过来,坐在床上,揉着眼睛问我,“小宇哥哥,你啥时候回来的,刚才怎么了。”
我走到病床边上,把凳子扶了起来,怕花無害怕,就说刚才有大夫来查房来着,让她继续睡觉,花無也没有多想,躺下便又睡着了。
刚才那个女鬼是谁,为什么要来害花無,这医院脏东西多是不假,但也没有鬼会毫无理由的害人啊,而且看刚才那个女鬼的表现好像是在找替身,医院这地方枉死的人太多,出现个找替身的鬼也并不奇怪,可是看刚才那个女鬼的穿着打扮,并不像是现代人,这点确实让我想不通,难道生前是个演员?死的时候还没有卸妆,我怕那个鬼再回来害花無,没敢继续睡觉,不时地起身去医院的楼道里面转一圈,不过剩下的时间一直到天亮都是风平浪静。
第二天的时候,回王家看了看王佳佳的父亲,王佳佳的父亲已经能靠着床头坐起来了,王佳佳也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跟王佳佳的父亲说了,王父看见我去了对我是感激涕零,说我救了他一命,差一点就跪地上抱着我的大腿哭了,这是越有钱的人越是怕死,当场就表示要在给我二十万。
不过钱的事情被我谢绝了,只留下了王佳佳承诺的五万块钱,不过跟王父提了一个要求,那一家五口的遗体此时还在市里面的殡仪馆里放着,希望他能花钱给他们一家五口买个好点的墓地,入土为安,每年七月十五或者清明的时候,去给他们烧点纸钱,王父听完之后,一口答应,不过一直在跟我说这件事情不怪他是他手下的包工头自作主张什么的,这些我都没有听,人都已经死了,事情已经完了,再探究这些,已经没用了。
接下来还有一个事情没有完成,就是那片拆迁区,那里是整个城市的阴脉所在,如果放任那些鬼物自由在那里生长,不去除掉的话,那一片地区就会彻底的成为阴地,阳人去了必被鬼缠死无疑,唯一的办法就是除掉那里的鬼魂,然后像以前一样,在那里建设个村落,靠人的阳气来镇压住阴脉的阴气。
这一切我自己当然是不够的,所以我给杀妖匠打了个电话,准备让他来帮我,到时候我们俩个一起想办法,现在那里的鬼魂应该还没成多大气候,我们两人应该能应付的过来。
我给杀妖匠打电话,询问了一下我不在这两天的情况,在电话里他飘忽的告诉我这几天生意不错,有几个是来做法律咨询的,可是我都不在,然后他就新开了个职业,专业修鞋,挣了十二块五。
听杀妖匠说完我是热泪盈眶,这小子终于知道挣钱了,没白教,我跟杀妖匠说了一下我这边的情况,让他把门关好,拿点钱赶来我这边,然后把地址告诉了他,让他来了就直接到医院找我,一开始杀妖匠还不愿意来,自己修鞋修上瘾了,说生意不错,让我自己想办法,最后没辙了我告诉他这边有美国进口的方便面,我还没说完,他一句等我,就把电话挂了。
我看了看时间,如果杀妖匠现在出来的话,晚上的时候也该到了,王姨经过我的指点,她现在眼睛已经看不见那些脏东西了,他跟我说准备这个月干完拿了工资,就回到儿子身边,陪着自己的儿子读大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