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啥,前两天第一次来这小楼,除了荒凉一些,一点感觉都没有,我还带这色狗和秦妞在这住过,可是现在大晚上的就自己带在这个院子,面对着不知道啥时候就会有白衣女鬼从我眼前飘过,心里毛毛的,反正我是不打算再进小楼里睡觉了,上次体验一把晚晴小姐的床,差点没拿头发给我憋死,今天说啥我也是不进去了。
我瞅了瞅院子,把王大搬来的大衣柜放躺下,就放在了水井的旁边,然后把匕首抽了出来,自己往大衣柜上一躺,枕着手臂,就那么直愣愣的盯着这井,有一种在那扒皮老院时的赶脚,生怕看着看着,一只惨白的手扒住井岩。
我躺在柜上,抽着烟,努力地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是眼睛仍旧的飘着四周,就在我全神贯注的时候,“咚。”的一声闷响,从我的身下传来,接着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身下一空,周围的场景一下子就黑了,狭小的空间一下子就让我明白了过来,我是掉进了柜子里,而此时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一动也不敢动,因为我的身下,我感觉是躺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呼。”一阵凉气,擦过我的耳边,我能明显的感觉身下是个女鬼,而她正在朝我吹气。
“妈呀。”我喊了一声,这里漆黑摸瞎的,这东西还朝着我的耳朵吹气,这是干嘛啊这是,我用手使劲的推了一下,可是关的很紧,空间有限,我也用不上力气。
“小新~”一阵轻忽,从我的耳边传来,是一个女声,很诡异的女声。
“我他妈还蜡笔呢。”我大骂了一声,也管不上疼不疼了,用力地拿着脑袋朝着上面顶去,因为我感觉,我身下的那东西,正在用冰凉的手摸我,看来还是一个色鬼,早知道让特么色狗过来了,色狗就好这一口。
“咚。”的一声闷响,给我磕的七荤八素,还好,这柜子一下子开了,我一按旁边的地,一下子咕噜了出去,捡起了地上的匕首。
还没等我摆好poos跟她大战几个回合,这丫的也从柜子站了起来,浑身湿漉漉的,头发挡住了脸。
我嘴里开始快速的念着九字真言,身体里的真气灌输到了匕首当中,她不动,我不动,她要动,那我先攮她几刀子再说,正当我要嗷嗷叫唤着冲上去的时候,这女鬼突然说话了,“小新~”
“草,该小心的是你吧。”我骂了一句,手上动作没减,依旧朝着她扎了过去。
“为什么抛弃我~”这女鬼突然幽怨的说了一句。
听见这声音,不知道为何,我突然停下了,这鬼的身上,怨气冲天,看来应该是跳井死的,百年的怨气,我跟她干起来,还真不一定弄得过她,既然人家没想跟我动手,还跟我对话,那我这大男人,也不能打一个女孩子不是,听着这话,她好像还认错人了。
我放下手中的匕首,这鬼说话就好办,就怕碰上那墓地里那鬼头,话都不说,上来就要干死我,我也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跟鬼这东西,能吵吵的,尽量还是少动手的好。
“小新~”女鬼又朝我喊了一句。
“那个啥,我不是小新,小姐,你可能认错人了,不过你要是找小新的话,我可以帮你去日本看看。”我有些纳闷,这特么晚晴年代的鬼,一个劲的找小日本的小新干啥。
她还是没完没了的喊我小新,看来这鬼,在井底下呆的时间长了,脑子出了问题,跟她也说不清,不过我转念一想,这鬼是不是生前和这个叫小新的有一腿啊,把我当成她的姘头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出卖一下我的色相,打听一下关于这小楼的事情,那也未尝不可啊。
我深呼吸一口气,把从上学时代学来的泡妞技法用的淋漓尽致,就是不知道一百多年前的小姐,吃不吃我这一套,我努力地让自己的眼神变得柔情似水,也别管她披头散发的看得见看不见了,用特有的男性磁音道,“没错,我就是小新。”
“嗷!”的一声,我话音刚落,这鬼一下子翻了脸子,头发在迅速的变长,伸出了长长的红指甲冲着我的脖子就抓了过来。
我靠,这得多大仇值得这样啊,面对这泼妇,搞不好真挠我,我第一反应就是跑,可我刚刚转身,突然腿上一紧,低头一看,腿上已经被长长的头发给饶了好几圈。
我咬牙拿着匕首一挑,可这边的刚刚挑断,左腿又被缠上,而我念着九字真言,一匕首冲这女鬼的心脏递了过去,可是平常无往不利的匕首,这次竟然连带着我的胳膊,直接穿过了女鬼的胸膛,这鬼根本就不是个实体,我伤不到她,而我却毫不怀疑,她一指甲能把我的脖子戳透。
眼看着指甲到了我的眼前,可是我打又打不着,跑又跑不了,心里把这个小新骂了千百年,这得怎么祸害人家姑娘让人家这么大怨气啊。
那红色指甲已经到了我的眼前,我都已经绝望了,可就在这时,我突然身子一轻,又被人提了起来,我回头一看,另一个白衣服塔肩膀的白衣女鬼拽着我的脖领子,我认了出来,这就是昨晚上救我的那个,我彻底蒙圈了,合着这俩鬼还不是一伙的是怎么着,还有,这小新到底是谁的姘头啊,难不成是个三角恋?
里面那女鬼好像是出不了古楼,只追我到门口,没有追上,怨恨的盯着我一会,慢慢地消失了,而后面这女鬼拖着我在大街上一阵猛跑,惹得家家户户的狗狂叫,跑到了庄头,这鬼才慢慢地把我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