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以为自己会特难过,等哭透了才发现,人一旦心死,你是感知不到任何疼痛的,平静而迷惘。于是,我掐掉烟头自嘲起来:“尤非凡,什么样的地方才能容得下你这样的疯子?”
某个念头一闪而过,它像一条明路指引了我,我打开背包清点了东西,从钱包里取出所有的纸币,错落间,我与phoebe的合照落入眼里,她靠在我的怀间,嘴角淡淡的微笑,眼眸微弯的弧度,大概这样的神色被称作幸福,而我亦是开怀大笑着。
猛的闭上眼睛,不愿再多看一眼,不是不想看,而是怕触景生情动摇了我的离开的心,急忙将钱包合上,我拽着手中的纸币决定,这些钱能买到最远的地方是哪里,我便去到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