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姑爷,你这画上的人怎么像要走出来的一样。”
雪雁姑娘吃惊地看着秦余画好的第一个灯笼,灯笼上面画着一个孩童,孩童的手上拿着一个小鞭炮,一条小狗跟在他的后面跑。
画像栩栩如生,这也是立体画的一个特点,控制好光暗,还有线条的比例,便可以画出这个世界没有见过的作品。
就在雪雁吃惊的时候,秦余已经把剩下的五个灯笼全部画上了人物,每个人物都有不同,里面的故事也不一样。
除此外,秦余还在每副画的边上写下了一首小诗,字迹工整,诗的意境和灯笼上的画是一样的,两者相辅相成,如果把自己的灯笼拿出去卖,恐怕也能卖个好价钱。
吃罢晚饭,一家人把灯笼分了一下,本打算一起出门,可这时燕王府的管家来请秦余去太子府一趟了。
秦余把自己的灯笼交给曹素,说道:“也不知燕王殿下他们找我有什么事情,素儿你和爹爹出门,路上要记得安全。”
“秦哥哥,我知道的。”
曹素说着,看了眼身边的曼儿,“有曼儿姑娘在,我们都会没事的,倒是你,到了太子府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还有啊,从太子府出来,早些回家,可不要在外面拈花惹草,如若被我发现,哼,小心你的皮。”
“呵呵……知道,知道,家里有如花似玉的小娘子,你相公我怎么还好意思去找外面的狐狸精。”
秦余说得肉麻,可曹素不以为意,扭过头,笑骂道:“没个正行,还不走,待会儿误了时间,可别怪我。”
秦余哈哈一笑,接着便跟曹老爷说了下,和燕王府管家一起往太子府去了。
太子府此刻正举办着宴会,跟初一那天一样,只是比起那晚,多了些花灯,还有灯上的谜语。
秦余到的时候,太子殿下也没有多大的心情欣赏花灯,见人来了,便立马把秦余拉到自己的书房。
书房中,燕王、上次的那位兵部尚书,还有其余重要的官员都在。
燕王见秦余进门,立马将他拉到自己身边。
其他的官员们见太子又把秦余请来了,心里头都有些不是滋味,特别是那位洪尚书,此刻见到秦余,不觉羞愧难当。
太子把门关好,问燕王道:“你们都讨论到哪里了?”
燕王如实汇报,秦余这才了解,原来他们正在讨论有关朝廷上对铁木真的事。
“王爷,这是国事,学生一个连职位都没有的人,怎么好意思参与进来?与礼不合,与法也不合。”
秦余顿生退意,站起身,却被燕王给一手压住了。
燕王道:“小子,不要妄动,我们找你来,也是想看看你的想法,上次你的推论很不错,猜得对啊,孛尔只斤已经把草原人给打败了,下一步,恐怕就是我们大周,你是大周的一份子,将来也是要位列朝堂的,早一步,晚一步,都一个样,既然你已经上了我燕王的贼船,就别想轻易下去了。”
这是绑架啊。
秦余想要呐喊,他不过是想做个富家翁,不过是想做个闲散人员。
但望着燕王那两个瞪得像铜铃的眼睛,下一刻又顺从本心了。
“王爷,太子殿下,诸位大人,那你们想让我说什么呢?”
秦余蔫了,可又道:“我大周能臣武将如过江之鲫,何须像我这样名不见经传的人呢,要不,放过在下吧,学生还小。”
“不小了,别给本王贫嘴。”
燕王坐在对面,一副非常有威严的样子。
房间里所有的眼睛都对准了秦余。
秦余眨了眨眼睛,无奈之下,问道:“刚才听了燕王的描述,可以知道这孛尔只斤为了打败草原,自己也损耗了大半的军力。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们本该趁机去骚扰一下孛尔只斤,捅捅他的菊花,或许还能获得更大的利益,可人家做得是仁至义尽,滴水不漏,让我们出师无名,可这也体现出人家的野心有多大啊。诸位,你们愁的是不是该怎么打这个问题?”
太子和燕王同时点头,而在座的官吏们也是一副倾听的样子。
秦余顿了一顿,好奇道:“不知孛尔只斤他们的那个首领,有几个孩子。”
“你干嘛问这个?这和怎么打孛尔只斤有关吗?”燕王摸了摸胡须,有些奇怪,接着说道:“铁木真他有四个孩子,其中三个都已经跟着他一起出征打仗了,大儿子叫木赤,很有智谋。二儿子叫术赤,性格暴戾。三儿子叫虎赤,为人最为狡诈,四儿子叫铁赤,年龄最小,却最得铁木真的喜欢。”
“哎呀,多谢燕王提醒,你们看,这办法不就来了吗。”
秦余拍了拍大腿,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模样。
“你这是什么意思?”
燕王有点不明白,就连太子殿下也听得稀里糊涂。在座的官员们更不用说了。
“太子,燕王,其实很简单。铁木真既然有四个孩子,我们可以颁布旨意,让铁木真把自己所得到的土地还有军队分给他的儿子们,而四个儿子性格不一,又碰上建功立业的好机会,谁也不会让着谁,如此引发他们的内乱。”
秦余说罢,那洪尚书却出面嘲讽,刚才听秦余说了一大堆,这一下,终于找到他的漏洞了,此时不打压,又等到什么时候呢。
只听洪尚书道:“竖子啊,人家铁木真虽表面臣服与我朝,可你又怎么知道人家会按着我们的意思做呢?这时候,正是他们用兵之时,断不会听我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