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感受到主人的召唤,院内西南角的泥土,突然的一阵蠕动,仿佛会呼吸般上下翻滚,只听砰的一声泥土炸开,一面手掌大小的黑色旗子破土而出。
看着这一面黑旗迎风暴涨,瞬间暴涨至几丈开外,黑色的幡旗悬浮在空中,散发出冷冷的幽光,旗身周围鱼文盘旋浮浮沉沉,院内的气流在这一瞬间开始凝固冻结,以黑色的幡旗为中心盘旋不停,形成了一股黑色的风暴。
看着院内飞沙走石,风暴中心似乎有一头黑色的怪物在挣扎,仿佛随时都会破风而出,在呼呼的暴风里,发出一阵阵的让人胆寒的怒吼。
看着风暴中的怪物,黑衣男子眉头紧锁,口中法决依旧不停,只是看他神情视乎有些诧异与失落,在连连变换法决之后,他摊开手掌大喝一声,原本悬浮在空中的黑色旗帜,似乎与黑衣男子心灵相通一般不再狂暴,在空中瞬间止住了狂暴的气息,慢慢缩小飘向黑衣男子的手掌之中。
不可能啊?这么长的时间了,怎么没有一点变化,威力也和以前也一样,也没有一丝增强,鬼物也没有破旗而出,这是为什么呢?:看着手中巴掌大的幡旗,黑衣男子连声自语,心中的疑惑由然而生。
师兄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看着黑衣男子失落的神情,紫衣女子充满疑惑的问道。
为兄不明白,这宅院内明明凶煞之物已然全部消失!那就说明,它们已经被全部吸纳一空了啊?可是为什么,我刚刚催动法决,还是不能让幡旗里的凶物破旗而出呢?
再说了!就算没有什么突破,可是这威力也该有所增强吧?可是为兄刚刚验证过,这幡旗的威力没有丝毫的变化?:说到此处,黑衣男子紧锁眉头,苦苦的思量起纰漏的所在。
与此同时,与一脸愁眉不展的黑衣男子相比,被捆绑在地上的长天虹,可被眼前所看到的一幕吓得屁股尿流,这是他人生所看到过最恐怖的一幕,尤其是看到那黑幡中,显现而出的诡异阴森的黑影,犹如深渊的恶鬼张牙舞爪,更是把他吓得慑慑发抖,整个人感觉被巨大的恐惧笼罩,心中的巨大压迫力,让他的呼吸都变得混乱起来。
小孩子与生俱来的恐惧,就是源于黑暗与未知的恐怖,一个人在面对黑暗与未知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内心中极度的恐惧与慌乱在不停的发酵,随之蔓延到四肢百骸之中。
而此时的长天虹已然接近崩溃的临界点,他做梦都没有想到,今天居然会眼睁睁的看到,这样诡异离奇的一幕,更加让他全身冰凉的是,黑色的浓雾中,那一只张开森森獠牙的鬼物,仿佛要把他一口吞下去。
以前总是听村里老人讲起,那些关于鬼怪之类的故事,秉着看热闹图新鲜的心里,他总是一笑而过不屑一顾,可是面对今天真实的亲身经历,亲眼目睹了这一切诡异恐怖的事实,顷刻间就改变了他的世界观,让他觉得如梦似幻的不真实,与现实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人的胆量不能以寻常来衡量,就好比有一个说自己多么勇敢的人,号称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可是突然有一天,真的有一把刀子慢慢的切割着他的喉咙,而那一刻,他又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此时的长天虹,才真正体会到恐惧与无助,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这种刺骨的冰凉,从他的脊梁骨一直蔓延到大脑,只感觉身体不再受他的控制,浑身不由的剧烈颤抖,急促又沉重的呼吸,让他整个胸腔剧烈的上下起伏,就连正常的呼吸都是那么的困难。
他能感觉到,身体内那一颗剧烈跳动的心脏,跳动速度明显极速加剧,体内的血液极速沸腾,只是一瞬间的的功夫,长天虹全身的皮肤变得通红一片,如同火灼一般。
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此时的长天虹只感觉,就连呼吸都无法顺利进行,在这样恐怖诡异与未知的环境里,一想到接下来自己将要面临厄难,他的心里更是焦急万分,脑中开始变得极为混乱,他不停地问询着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面对即将到来的命运,自己又能做些什么?
无形的恐惧与压抑,让长天虹神经处于紧绷之中,只要一丝的风吹草动,都可以压垮他最后的一丝防线,随着混乱的负面影响,一股股无形的压力,瞬间就扰乱了他敏感的神经,让他心里的恐惧无限放大,想到接下来即将死于恶鬼之口,长天虹的裤裆一股酸意传来,即将就要喷发而出。
就在此时,一片乌云毫无征兆的悬于宅院之上,一瞬间整个宅院的光线极度骤降,变的阴暗昏沉起来,院内一阵阴风撩拨而起,刮的屋顶瓦片哗啦啦的一阵颤鸣。
就在此时,从院内大厅之中,一声如婴儿般的啼哭,没有任何预兆的响了起来,仿如怨毒的悲鸣,又如怨恨中歇斯底里的惨嚎,听闻这一声啼哭,众人仿佛陷入幽暗的深渊中一般,那种摄人心魄的负面情绪,让在场所有人不寒而栗。
哇···哈哈哈哈!
诶啊!好久没有新鲜的血液了?好久没有吃到美味的人肉了?哈哈哈···:大厅内,响起一阵低沉尖利而又怨毒的尖笑,这一阵让人胆寒的笑声,如同一把刀子切割着,在场所有人的身体。
闻听此声,黑衣男子和紫衣女子大惊失色,连忙转身看向大厅中央,只见一个小孩模样的怪人,端坐于大厅首座之上,看着它似人非人,似鬼非鬼的模样,黑衣男子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