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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方士三人吃完饭回来了,而周同和赵陀的矛盾已经圆满解决了。
刘白仁边走边对沈方士说:“我们可以问一下他们,我觉得这个赵陀好像对海巫很熟悉。”
沈方士说:“我也这么觉得,如果可以从他嘴里得到一些线索的话,那可真是太完美了。”
张俸山打趣道:“因为有了一个小妾,所以才‘太完美了’吗?”
刘白仁和张俸山哈哈大笑,沈方士斜了张俸山一眼,说道:“你这个家伙,也学坏了啊。”
沈方士三人上船,船员和周同已经满堆笑脸地站在了船上,周同问:“沈使者,饭吃好了,是吗?”
沈方士皱着眉头说道:“吃好了,沈使者是什么?直接叫我名字吧,叫我沈方士就行了。”
周同慌忙摆手,做出一副惊恐的表情,边摆手边说:“这可不行,直呼您的名字,这多不好啊,那么还是叫您沈大人吧。”
沈方士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随便吧,只要不是什么什么使者这么奇怪的名字就行。”
周同笑着点头答应。
刘白仁问:“可以开船了吗?”
赵陀回答:“早就准备好了,就等三位大人上船了!”
沈方士拍了拍手说道:“那好,我们出发吧。”
赵陀点了点头,扯开嗓门大喊:“开船!”
两个船员费力地把船锚拉上来,船开始移动,调头。
沈方士、张俸山、刘白仁站在围栏旁,三人看着船慢慢地驶出海港,心情各有不同。这艘破船缓缓地驶出了港口,一个船员开始升起船帆,赵陀清了清嗓子,朝着大海大喊了一声:“扬——帆——啦!”声音拖得很长,浑厚有力,仿佛要透过人的耳膜直击灵魂一般。
沈方士对着东方,大声地问道:“那边,是倭国吗?”
赵陀已经把船舵交给其他的船员了,赵陀走到沈方士的身后答道:“是的,那边就是倭国。”
沈方士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情绪,赵陀察觉到了这种情绪的变化,问道:“沈大人,你问这个干吗?”
沈方士的情绪恢复到了平常的状态,赶忙说道:“没什么,只是问一下,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去倭国看一下。”
赵陀答道:“那边没什么好看的,我知道,有一些渔民经常会受到倭人的骚扰,侵犯。如果大人要去倭国,还是要多注意安全才对。”
刘白仁问道:“我听说其他人都不愿意去福州港,为什么你敢?”
赵陀回:“回刘大人,其实我算是个福州人,我父亲是从福州港口那边逃到北面的,福州港口原本有一个人数不少的渔村,我家父原本就是那个村子里的人,不过那个村子因为海巫的缘故,已经消失了,而那个港口,也彻底荒废了。”
张俸山问:“你家父是那个村子里的人,跟你敢去那个港口也没什么关系吧。”
赵陀笑了一下说道:“大人,请不要着急,我还没有说完。”
赵陀看向远方,开始娓娓道来:“我喜欢大海,虽然我小时候跟我父亲生活在内陆的村子里,我都没有见过大海,我只是听过一些人讲大海的故事。这差不多就是先祖蒙荫吧,我的梦想就是可以住在海边,做一个渔民。小时候我的父亲就跟我讲过海巫的故事,我一直都很像去亲眼看一下,在成年后我跟家父说了这个想法,家父拗不过我,于是就让我去找一直住在福州港的远房爷爷。”
沈方士皱着眉头问道:“等等,福州港不是已经被毁掉了吗?你的远房爷爷,一个人住在那边?”
赵陀看着沈方士说道:“对,一个人住在那边,一开始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我也非常震惊。但是更令我想不到的是,他居然一个人在对抗着海巫,整整几十年了。”
刘白仁摸着下巴,皱着眉头说道:“你的爷爷,远房的,年纪多大了呢?他会法术?”
赵陀答道:“不不不,他就是一个普通的老头。不对,不普通,一点都不普通,他今年应该是七十岁了。”
张俸山有点不敢相信,惊讶的说道:“七十岁?还在跟海巫对抗?我所认识的老人,能活到七十岁的都很少,更何况还跟海巫对抗。”
赵陀说:“这就是奇怪的地方,他的实际年纪是七十岁,但是他看上去只有四十岁,只不过头发有点花白,而且身体非常好,所有不认识他的人见过他都不相信,如果不是我父亲告诉我,我也不会想叫他爷爷,他看上去比我父亲还要年轻。”
刘白仁惊讶地说:“居然还有这样的事?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海巫的原因吗?”
赵陀挠了挠头,砸了一下嘴巴,说道:“我对他的了解真的不多,他这个人话非常少,我问过他很多问题,关于他自己的事情,他一概不说,传说他是吃了长生不老药,但是我并不相信有这种药,真有这种药的话,难道不是应该被天子吃吗。”
沈方士:“我还有一个问题,整个福州港,只有他一个人了吗?”
赵陀点了点头。
沈方士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难道他就是刘叔的那个朋友?这也未免太巧了吧。”
刘白仁继续问:“既然他不是法师,那他是如何跟海巫对抗的?而且,几十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