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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可是真的?”
曲国昌眉头紧紧的皱着,神色严峻的屋里所有的人都感觉得出他的怒意。
“曲筱冉,你狗血喷人,你就那么恨我,不惜颠倒是非来诬陷我。”文佩兰几乎是跟曲国昌同时开口。
“诬陷你?”曲筱冉冷冷的看着文佩兰。
“曲筱冉,我问你话呢,你是聋了不成?”曲国昌急了,目光犀利如炬,直直的盯住曲筱冉。
“爸,你别听曲筱冉胡说,妈哪有跟我说过那样的话。”曲天娇豁出去了,她赌上了曲筱冉不可能会有录音,没有证据。
“我问你话了吗?注意你的身份。”曲国昌瞥了一眼曲天娇,口气不善。
曲天娇瑟瑟发抖,惊住了,她还从来也没有这样被曲国昌骂过。
身份?
文佩兰惊得差点儿站不稳,难道说曲国昌相信了曲筱冉的话,才会对曲天娇那般的不客气。
不行,她得提前把她的杀手锏使出来,不能让曲国昌在她杀人这件事中陷得太久。
文佩兰的脸色渐渐变得阴冷,对于她来说,今日也不是最好的时机,她还想等到手中那所谓的证据再做实一点,再把这事摆上台面上来。
作死吧曲筱冉,是你自己给自己挑的死路。
她在心里诅咒着,明面上却是委屈极了。
她拉起了曲天娇一起走到了曲国昌面前,双双跪下,凄惨的说:“老爷,今日我跟天娇就像一个犯人一样的跪在你的面前,老爷尽管审,怎么审都行,是我们说过的话,我们绝对不会不认,但是不是我们做过的事情,还请老爷还我们一个清白。”
“还请父亲为我和妈妈做主。”曲天娇哭了,她哭她的付出,从前天上了李雄辉的床后,她就再也回不去了。
这样惨痛的代价,今日不让曲筱冉下地狱,她要为她的牺牲讨要利息。
文佩兰满脸愤怒的指着曲筱冉:“你拿出证据来,只要你拿得出来,我跟天娇立即以死谢罪。”
曲筱冉怔住,证据?她还真没有。
曲国昌耐着性子等待曲筱冉拿出证据,紧张而又不愿意看到任何证据。
沉默,屋里一干人等全部都闭口不言,偶尔传来的几声哭泣声落进曲国昌的耳里,怎么听都觉得那么烦。
文佩兰万分担忧的等了一会,见曲筱冉没有动静,以她的经验来判断,心里已经知道她赌赢了。
她伤心的注视曲筱冉,再次开问:“曲筱冉,你倒是说话啊,我重申一遍,你有什么证据就尽管拿出来,否则你就休怪我这个当长辈的跟你一个小辈过不去。”
“你!”曲筱冉被文佩兰接连三的质问堵得答不出来,她无助的看向曲国昌,憋红的脸也只能反复的说:“爸,你相信我,我真的听到了她们两人的对话。”
曲国昌犀利的眼神在她们几人身上来回移动,忽然大手拍上了面前的茶几,怒了。
“曲筱冉,我原以为你是一个懂事的孩子,你整日的不回家,是跟了什么人在一起,还学会了诬告陷害这种下三滥的事来,你丢了自己的脸不算,这事要是传了出去,曲家就让你个败家女给害死了。”
曲筱冉急了,不顾盛怒着的曲国昌,跑到了他的面前,双手握住他的胳膊,急切的说:“爸,你要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所说的都是真的,是真的啊。”
说到最后,她喊了起来。
“啪!”的一声响,曲国昌反手给了她一巴掌,“你还嫌丢人现眼不够,这是想要让更多的人听到家里的丑事吗?”
他冷冷的望着了一眼大门的位置,亏得他有先见之明,早早的把佣人赶到前院去了。
这记耳光把曲筱冉给打蒙了,她不敢置信的盯着她的父亲,心里反复盘旋着她得来的信息:他不信,父亲不相信她的话。
文佩兰差点就笑出声来,这一记耳光打在曲筱冉的脸上,喜在她心里。
曲国昌打向曲筱冉的巴掌,替她出了口恶气,如果可以,她真想再上前去也补上一道。
脸上的笑容一闪而过,曲国昌的视线移过来时,看到的即是如待罪的小羔羊般可怜的文佩兰母女。
他很轻易的就做出了判断,缘自于文佩兰嫁给他后,并没有嫌弃曲筱冉,尽心尽力的照顾曲筱冉。
不能说是对她们姐妹俩一视同仁,至少她对不是亲生的曲筱冉,也是关爱有加的。
他哪里知道,这些都是文佩兰虚伪的表象,人前人后她对待曲筱冉的态度是截然不同的。
“起来吧,一家之母怎么能说跪就跪,也不怕孩子们看了心里难受。”曲国昌叹了口气,示意文佩兰起来。
曲天娇大喜,得意的就要站起来,却被文佩兰扯着喊了一声:“给我跪好了。”
“妈,这是干什么,爸都让我们起身了。”
曲天娇不乐意了,重新跪下时心里已经有了抵触。
曲筱冉站着,她跪着,倒显得她低了曲筱冉一等。
曲国昌才刚刚舒缓的眉头因为文佩兰的举动,又深深的拧了起来。
“你还想干什么?”
是啊,干什么?
曲天娇也迷惑不解,从刚才文佩兰让她不得起身时,她的眼睛就没离开过文佩兰的脸。
“老爷,佩兰知道曲筱冉为什么说出那些话来。还请老爷今日一定要替我们主持公道。”
文佩兰说这话时,神色里带着浓浓的不愿意,反而勾起了曲国昌的好奇。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