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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琅怎么都想不明白,她都已经告诉过曲筱冉,江寒塑就是已经不要她了的厉靳扬,怎么他们两人还没有的闹掰。
她想借林芳的手,给曲筱冉添堵,想不到曲筱冉反将一局,现在心里堵得透不过气来的人,是她而不是曲筱冉。
曲筱冉并不知道,此时此刻,还在医院里疗养的琳琅,气火攻心,差点没有气晕过去。
她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江寒塑的身份一事上,想着,无论如何,她一定要找出江寒塑就是厉靳扬的证据,她不明白,曾经那么相爱的恋人,是什么事情致使他会改天换面的回来,还不肯认她。
“哦,对了,你知不知道,曲总约了我晚上到家里吃饭。”
到了曲氏大楼,曲筱冉正准备下车时,江寒塑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什么,父亲约你回家用晚餐?”曲筱冉已经伸出车外的腿收了回来,满脸的疑惑。
“这个嘛,我也不清楚。”江寒塑摇摇头,他是真的不知道,只是这样的邀请,他并不反对。
曲筱冉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歪着头审视了一眼江寒塑,见他不像是说笑的样子,想了想后她开口,“那就晚上见。”
一句话表明了她的立场,她跟他的关系,是时候跟父亲摊牌了,不差早这一天。要不然她也想寻个机会,跟她父亲说说这事。
昨天晚上,欢爱过后,江寒塑又提起了她们的事情,他说,他想娶她。
而她,心已动,就差点头跟他去合八字。
江寒塑目送着曲筱冉走进了曲氏大楼,直到她的身影已经淡出了他的视线,他才发动车子,绝尘而去。
曲筱冉回到了公司,还没有等她去找曲国昌问个明白,探探他的口风,想知道他为什么要请江寒塑到家里吃饭,曲国昌的电话已经打了过来。
“筱冉,过来一下。”
走在前往曲国昌办公室的路上,曲筱冉猜测着父亲找她会有什么事情,直到她的人已经站在了曲国昌的办公室门前,她的大脑里还是一片空白。
“爸,你找我。”推门而入,她在曲国昌面前坐了下来。
“这几日玩得可还开心。”曲国昌脸上露出了洞悉一切的微笑,姜还是老的辣,三番两次的看到江寒塑亲自过来接送曲筱冉,反应再迟钝,他也看出一点门道。
曲筱冉想起江寒塑的话,“今天晚上我去你家吃饭。”
“爸,你约了江寒塑到家里吃晚饭?”
她本来还想找个机会问问,见她父亲好象知道点什么,于是直奔主题。
曲国昌笑,“怎么,今天又是江少送你过来的?”
曲筱冉看着她的父亲啼笑皆非,她怎么从他的身上看到了为老不尊的直白。
“筱冉,父亲看得出来,江少待你是挺好的,如果你也觉得他人不错,那么你们就早点把婚事定下来,也好名正言顺的招摇过市。”
短暂的震惊过后,她的心喜忧参半,被极度的幸福和忐忑不安双重的情绪淹没。
这事如果发生在几天前,在她还不知道江寒塑的真实身份时,她会惊喜若狂。可是现在,在江寒塑的身上,埋藏着那么多的秘密,她觉得自己心里有些害怕。
情到深处,她反而更加的害怕,担心这一次,会是那镜中月,水中影,梦一场。
还没有等她有所表示,曲国昌又抛出一记重弹。
“筱冉,为父想,曲氏集团日后也是属于你的财产,但是为父也知道,你意不在做生意上,所以为父就想,将公司交给江寒塑打理。”
“什么,把公司交给江寒塑?”曲筱冉无比的震惊,这比刚才她听到父亲让她跟江寒塑成亲还要惊讶几分。
什么时候,她的父亲,对江寒塑,已经那么信任了。
在商场上,有多少人打着联姻的关系,意在吞拼对方的公司,今日她没有听错吧,她的父亲直接上来就跟她说,要把公司交给江寒塑打理。
“唉,谁让你不愿意做生意,我这诺大的家业,不找个人帮你打理,恐怕我百年之后,你也是守不住的,既然如此,何不交给江寒塑帮你打理,我相信他不会亏待你,更不会蚕食属于你的那一份收益。”
“爸,你尽说些什么话呢。”曲筱冉的眼角有些湿润,忽然间有些伤感。仿佛看到了黑白无常那把锋利的勾魂勾,狰狞笑着向曲国昌走来。
“爸,你会长命百岁的,我不准你再说这些丧气话。”
曲筱冉偎进曲国昌的怀里,眼泪汪汪的的直往下掉。
“瞧你,那么多愁善感的,父亲只是提早为你谋划而已,你哭什么?”
曲国昌拍着曲筱冉的后背,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脸上现出忧色。
此时曲筱冉正趴在曲国昌的怀里,并没有看到她父亲眼里的一抹担忧。
曲筱冉不傻,很快就反应过来,她抬起被泪水沾湿的脸,疑虑重重,狐疑的问:“爸,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不怪她有这样的想法,她怎么看都有一种被托孤的感觉。
曲筱冉担忧之色浮上脸面,声调不觉多了一抹沉重,“爸,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曲国昌“呵呵”笑了起来,语气里中气十足,让曲筱冉稍稍放下点心。
他揉揉曲筱冉的头发,笑道:“你看你,就你这个胆量,曲氏如果不找个人帮你打理着,不是跨在你的手中,就是被你的那几个不争气的家族里的兄弟给侵占了。如果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