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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琅如毒蛇吐信的话,仿佛天边劈下了一道滚滚天雷。
“你撒谎,不是这样的……”曲筱冉脱口而出,可是话说了一半,她就说不下去了。
不是这样的,那又是怎样的?
这样不堪的事实,她想不信却比登天还难。
骆毅琛握成拳头的手,好几次都要挥向琳琅的脸,他又不放心曲筱冉,只能是恨恨的看着琳琅,守在曲筱冉的身侧不敢离开过远。
“你不信吗?那我就再告诉你一件事,让你也好死了那份心。”
琳琅双眸里明亮起来,眸子里闪过邪恶的光芒。
“你还不知道吧,江寒塑就是你的厉靳扬,只是可惜,他一直以为是你害死了他的家人,这次回来,他是来找你复仇的,而你知道怎么样复仇才能是最解气的办法吗?”
琳琅说到这里,故意卖起了关子停了下来。
曲筱冉已经完全失去了分寸和判断能力,她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还有什么,一次性赶紧的说完,否则别怪我没有耐心。”骆毅琛对琳琅挥了挥拳头。
琳琅似乎有点害怕骆毅琛,她站得离他远了一点,这才继续说道:“夺走曲家的公司,再让你也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让你亲自也体验一下当初他失去亲人失去家失去公司的痛,这些寒塑都说了,他要让你也一一的尝尽他受过的苦。”
后面琳琅还说了什么,曲筱冉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怒火攻心,她晕了过去。
人事不知的躺在琳琅的床上,她没有看到后面发生的事情。
就在曲筱冉晕了过去之后,骆毅琛对琳琅怒喊了一声:“够了,你想逼死她吗?”
琳琅不屑的看了床上一眼,冷冷道:“死了不更好,省得醒来后得知了事情的真相后,岂不是心里会更痛。”
“你这里一定有医生,快把医生叫过来给她看看。”
骆毅琛不满琳琅的态度,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
“你傻啊,我怎么知道山庄里哪些是真正的效忠于我,哪些人是江寒塑的耳目,她死得了死不了的就看她的造化了,我不可能让人知道你们出现在这里的事实。”
她对曲筱冉胡说了一通,骗骗曲筱冉还行,自然是不能让江寒塑知道她又使坏了,至少现在还不是让江寒塑知道她其时并没有瘫痪的时候。
只有把曲筱冉从江寒塑的身边逼走,她才敢跟江寒塑摊牌。
“行了,看你对她一往情深的份上,我今天就做个好人,把这间房子留给你,至于你想做点什么,我给你一个建议吧,虽说她挺着个大肚子,做那事有违美感,但是相信你想品尝她的芳泽已然很久了,要不然今日你们就……洞房吧!”
琳琅轻笑着走了出去,还贴心的帮着把门关上。
四周安静了下来,曲筱冉紧闭着双眼,骆毅琛的手握紧了她的手,满脸的担心。
“筱冉,你放心,我不是那种卑鄙了小人,今天把你带过来,害得你晕倒,可是我并不后悔。”
他心里着急,不知道曲筱冉的情况怎么样,琳琅又不愿意把山庄里的医生请过来。
他只好不停的摁摁曲筱冉的人中,又打来洗水帮她洗了洗脸,在他的注视下,曲筱冉并没有昏迷多久,很快就悠悠醒转。
“毅琛,带我走,我不想留在这里。”
曲筱冉一醒来,立即就起身,她只要一想这是琳琅的床,再想到琳琅说过的话,她就恶心。
就算是让她睡在大街上,她也不会睡在琳琅和江寒塑翻云覆雨的床上。
琳琅的话,如一把利刃插上了她的心里,把她刺得体无完全肤。
她信了琳琅的话,也无法让她不相信。
现在她明白了,江寒塑那时为什么会那么恶狠狠的对待她,以保住曲氏为由让她不得不留在他的身边,原来他是想把她捧得高高的,再一朝让她从最高处摔下来。
正所谓站得高,摔得也越重。
江寒塑做到了,她现在就是从高高的云端上摔下来,没有摔死她,也差不多了。
她的心已死,不知道她还能够如何面对江寒塑。
上山容易下山难,上山时只要稳住身体,一步一步艰难地走,也不至于会摔倒。
下山就不同了,本就是羊肠小道,再加上她的心情差到了极点,有好几次都差点摔下山坡。
险象环生的下了山,骆毅琛神色非常的复杂,他甚至不敢直视看风筱冉的脸,看到痛苦得神色,他于心不忍。
琳琅说的话,疑点重重不尽全信,曲筱冉那是当局者迷,他却不想出言提醒,自私的以为,江寒塑的身边,有琳琅这么一个心思歹毒的人,曲筱冉离开江寒塑才是最为正确的选择。
这样想着,他忽然微微一抖,不敢直视他的内心。
曲筱冉没有回城堡,她谢拒了骆毅琛的提议,带她去医院检查下身体建议。
她回到了曲家,事隔近二个月,在曲国昌死后,对于曲家,一草一木每一个角落里都有属于曲国昌的回忆,她一直都不敢回来。
今天,如果不是走投无路了,她也不会回到曲家。
她怕触景生情。
骆毅琛不敢离开,把曲筱冉送回到了曲家后,看着曾经辉煌而又热闹的曲家,在曲国昌出事后,连家里的佣人都跑了好几个,只剩下王管家跟园丁王文两个人留了下来。
“家里就剩下你们两个人了吗?其他的人呢?”骆毅琛看着空空荡荡的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