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过头,就见她还看着手机,“房子没到期,我搬回来住了。”
我嗯了一声,背着徐洁走了出去,却感觉一双眼睛在背后直勾勾的看着我。
还没到家,远远的,就见门口的台阶上坐着一个人。
看身形是个体态姣好的女人,只是这人戴着一顶过时的帽子,还戴着口罩、墨镜,显得十分神秘。
我以为这些天我已经很放松了,却仍是处于惊弓之鸟的状态。见到这人的打扮,下意识的就往包里摸。
这人也看见了我,噌的站了起来,两步走上前,带着哭腔说:
“徐祸,你帮帮我帮帮我吧!我不敢我真不敢!”
说着,猛地把墨镜摘了下来。
只看到这人的眼睛,我汗毛根就是一寒,本能的向后退了两步。
半晌,抬眼看着城河街31号的门头,艰难的吞了口唾沫。
原来有些事,一旦涉足,不是想离开就能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