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月级武师?”
常远和司马枫几乎是异口同声,他们十分意外。
这胡来的领域没什么看相,就是一群狂躁的野猪,攻击力肯定不容小觑。
“想不到吧,司马枫,我的修为在你之上,之所以隐忍多年,就是为了等今天,名正言顺的将你青木堂连根拔起!”
胡来的话震惊了所有人,搞半天杂城这盘棋是他在下。
“多亏这位小兄弟伤了你那三个公子,否则就我一个人也双拳难敌四手!”
见所有人目瞪口呆,胡来又得意的说道。
“哈哈哈,舅舅,杀光他们!”
常远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样的话会从那一脸憨相的程明嘴里喊出来。
“放开血妃,否则我踏平这里!”
常远怒了,这种被利用被要挟的感觉十分不好。
“你很愤怒吧,就让你死个明白吧!”
胡来一脸的得意,满是肥肉的脸如同绽放的花儿一样。
原来,程权的母亲是程明的母亲下毒,最后死在了胡来派去的杀手之下。
侥幸逃离的程权被程明追杀,绝地坠崖被青木堂司马枫的女儿司马玉如所救,二人坠入情网。
胡来一直处心积虑的想除去青木堂,这下有了完美的借口,程权是弑母逃犯,青木堂就是窝藏逃犯!
让胡来意外的是,程权的抱负打动了司马枫,他们直接到皇宫挟持了杂城城主程鸿。
他们想的很简单,除掉程明,让程鸿退位,程权上位之后,就能让五味杂城变样。
可是,刺杀程明的计划阴差阳错的被常远破坏,还折损了三个大将。
胡来早就派人去了穷酸村,见程明和常远离去,就出手杀了那个村长老胡子。此人是程权的外公。
此人说程权的坏话,就是怕惹怒程明,祸及穷酸村而已。谁知完全颠倒了常远对整件事情的判断。
“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放开她,我们单挑!”
司马枫上前,和常远并肩站在了一起。
“你们凭什么?我的人已经去了城主府,估计现在程鸿的头快到了!”
胡来不可一世,他就想借此机会杀了程鸿,将责任推在程权的头上。
“小兄弟,如果想要你的女人安全,就杀了司马枫!”
那些被司马枫煽动的人群又迷茫了,死亡面前,任何诱惑都是苍白的,有什么比生存的诱惑更大?
常远陷入了被动,他不敢贸然出手,血妃和他才认识,在心里却有着说不出的熟悉感。
这场局因为常远伤了青木堂三员大将开始,间接来说,他帮了胡来大忙。
“还愣着干嘛,我们人多,将这些叛逆包围起来!”
胡来有人质在手,自然不把常远放在心里,相比司马枫,眼前这个陌生的少年更危险。
“你看清楚,胡来,你的人能多的过我吗?”
一大队人马气势汹汹的赶来,很快就将甘甜村围了个水泄不通。
“程鸿怎么可能,你不是中毒了吗?”
胡来大惊失色,他的人亲眼看着程鸿毒发被囚禁,怎么会?
“你没想到的事情多了!自从你们派人害了权儿的母亲,我就开始布这个局了,其实司马堂主是我的良师益友!今天就是你被连根拔起之时!”
杂城城主程鸿面色冷峻,他的出现打乱了胡来的阵脚。
“胡来,你有修为,我和权儿也有,还不束手就擒?”
程鸿和程权都爆出了修为,一个半月中期,一个满月初期。
胡来的冷汗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他自认算无遗策,没想到自己也进入了死局。
“你们别轻举妄动,否则我杀了这个女孩!”
狗急跳墙,胡来知道,横竖都难逃一死,拼一下或许还有一些生机。
“杀吧!五味杂城从来都不欢迎外来者,先把这两个异族杀了也好!”
程鸿似乎并不在意血妃的死活,身为城主,他的心肠自然比一般人更狠毒。
常远怒了,莫名其妙的卷入这阴谋漩涡,本想改变一下这杂城的情况,可惜招致杀身之祸。
“放开那女孩,我们马上离开,否则我一定让你们后悔都来不及!”
常远做好了动手的准备,他不打算管任何人,只要保证血妃和自己安全就行。
“动手!”
程鸿可不会理常远,为了今天,他牺牲了程权的母亲,目的就是摧毁胡来,将甘甜村牢牢的抓在手里。
“找死!”
土刃和木刃瞬间破空而出,没有伤及要害,却也让冲在前面的几个人倒在地上,失去了战斗力。
常远的出手,镇住了那些杂城士兵,也让程鸿惊掉了下巴。
胡来连忙带着人退到了甘甜村内部,这里的建筑很坚固,易守难攻。
一尊血鼎从天而降,巨大的吸力瞬间将常远完全吞噬。
“胡来,怎么当起缩头乌龟了,再不出来我就用灭鼎将甘甜村化作血池!”
灭鼎散发着强烈的血腥之气,鼎内流淌的是鲜红的血液,吞噬常远之后,一个漩涡开始运转,散发的血气渐渐形成一个血色的旋风。
“程鸿,你居然使用禁术,灭鼎是杂城的禁忌,我们好不容易脱离血族,你想让我们再次堕入血海吗?”
胡来十分激动,不难看出,更多的是害怕。
“堕入血海?你们也算数典忘祖的典型了,今日血皇至此,给你们一条明路,你们却要自找灭鼎之灾!”
见常远被灭鼎吞噬,血妃彻底暴走了,猩红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