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夫人听见呼韩花的话,吓得嘤嘤地哭起来。

邓锦庭听见哭声心里一酸,说:“这人怎么能跟猫狗一样”?

“她是什么身份?有什么不一样的?你动不动手?你不动我动”,呼韩花态度强硬地说,一撸袖子准备上去拉人。

“可这里是东宁,不是你们北漠”!邓锦庭猛地拽住她的手腕,狂吼出声,这段时间已经压抑得太厉害了,终于在此刻爆发。

“你吼我”?呼韩花也高声叫起来,她可不是东宁的小绵羊就知道哭,她最直接的方法就是跟对方掐架。

所以,当她从腰间把皮鞭抽出来时,邓锦庭也做好了准备,虽说他从小没学啥,但是最为一个长相斯文,底子比较流的斯文败类,他还是具备了打架的能力,也认真学了几招功夫。

他转身从墙上把悬挂的宝剑抽出来,这个女人要是不教训一下,实在不像话,再者,说不定可以乘此机会摆脱掉她,最好马上就来个一拍两散。

呼韩花一鞭子抽到了邓锦庭的身上,一条红色的鞭痕立现。

邓锦庭便更怒了,避过她的第二鞭,闪身来到她面前,一剑刺了过去。

呼韩花也不是吃素的,这一剑既不快也不狠,毛都没削下来一根,她立刻还击。

就这样,两从房里打到房外,最后都丢掉了武器,直接拳脚相向,当邓锦庭掐着呼韩花的脖子,而呼韩花抓着邓锦庭时,邓迁终于在仆人的带领下来到了。

“住手”,他大吼一声,两人耳膜一震,都清醒过来,纷纷撒手。

“岂有此理,这成何体统”!邓迁又是一声大吼,他带来的手下吓得纷纷跪下。

邓迁不是装腔作势的,事实上他已经被气得血统统往头上涌了,满脸通红就是很好的证明。

看见自己儿子赤身luǒ_tǐ,那屁股上还插着一把飞镖,他怒的不行,同时也有几分心痛。

自己的儿子再不好那也只能由自己去教训,什么时候轮到这个外来的野蛮女人这么对待?如果是普通女子,此刻恐怕已经被他掐死,但是这个野蛮女人却不是可以掐死的,所以他只能让自己的血往头上涌,也不敢发作出来。

呼韩花被邓迁一呵斥倒是发觉自己有些理亏了,毕竟自己还未过门就跑来打架,这在含蓄的东宁是不允许,也不被同情的。

也怪她刚才太不冷静了,冷静之后开始后悔,便拿眼去看邓锦庭。

邓锦庭却不一样,这次他是准备好了要借机跟呼韩花解除婚约的,他倔强地抬高头,看都不看呼韩花一眼。

“公主,还请回宫休息吧,小儿此刻有伤在身需要医治,恕臣不送了”,邓迁声音冷硬地说,语气里含了责备,也是送客的意思了。

呼韩花不好再厚着脸皮留下来,低声说:“我刚才是生气了,不是故意的”。

邓迁暗哼一声:不是故意的,要是故意的,恐怕脑袋都揪下来了。

呼韩花这才怏怏地回了皇宫去。

呼韩花一走,邓迁传了大夫来给邓锦庭拔镖。

那带着点倒钩的飞镖一拔,邓锦庭惨叫一声之后,血也跟着涌了出来,刚才打架也没觉多痛,此刻便痛的哇哇叫。

邓迁在他房里走来走去,说不出什么心情,爱恨交加。

包扎好伤口后,邓锦庭哀嚎着说:“父亲,我请求退婚”。

“退婚”?邓迁站定了,继而“蹭蹭蹭”几步走到邓锦庭的面前一个大巴掌扇了过去。

邓锦庭一下就被扇懵了,捂着脸看他父亲。

“你当她是街边的女人,想退婚就退婚的,啊”?这个充满愤怒的“啊”字充分吼出他这段时间以来胸中积压的郁闷之气,吼完之后胸口倒是舒服了不少。

“爹,这么个母夜叉在这里,如果不退婚恐儿子的性命迟早不保啊”!说着眼泪便滑了下来。

这泪滑过邓锦庭的脸庞,也滑进了邓迁的心,浸泡之后便开始柔软下来,这是自己的嫡子啊,也是唯一的一个,如果他的日子不好过,他的日子也不会舒畅。

叹了口气,邓迁思虑了片刻后说:“你这就跟我进宫去吧”。

“进宫做什么”?邓锦庭没明白要做什么。

“你想退婚为父就能给你退的吗?你不进宫如何退?你这个没脑子的东西,成天就知道胡混”,邓迁对这个脑子拐不过弯的儿子很是不耐,又是好一阵骂。

骂完了,这才让下人扶着受伤的邓锦庭出去登马车,准备进宫面圣。

邓家父子登上马车时呼韩花已经到达皇宫,事情过去她冷静下来后还是意识在自己犯了混,现在要想办法补救才行。

邓迁在东宁的权势她还是知道,两人又未成婚她把人伤了是不对的,而且邓家很有可能就此事向她父汉讨个说法,所以她觉得现在必须马上找父皇商量这个事情。

呼韩光溜着,腿根四周被满了银针,尽避这样他还是呼呼大睡,打着震破天的呼噜。

“大汗,十公主来了,说有急事要报”,下人进来禀告,下人叫了三遍,他都没反应,他只好揭开帷帐,走到他面前大声又禀报一次。

呼韩在梦中被人吵醒非常不爽,一拳就把人打飞出去,下人半躺在地上哀哀地说:“十公主有急事要禀告汗王”。

呼韩清醒了些,消化了一下这句话后才说:“请她进来”,自己把被子往一搭,针往肉里一扎有些痛,这下想起还扎满银针。

呼韩花先是关怀了一下北漠王的伤势如何,然后才把


状态提示:第100章 请求退婚--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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