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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寇员外的目光最后落在闭目入定的金蝉子身上时,只觉得双膝一软差点就忍不住跪倒在地了。
只看那金蝉子身上的几样宝贝和那一身扑面而来的佛气,这哪里还是人间的僧人啊,分明就是在世的活佛。
踉跄上前几步差点摔倒,好在被一边的朱刚烈轻轻的扶了住,递了个感激的眼神给朱刚烈后,便从朱刚烈的手上挣扎着起身,冲着金蝉子的方向一稽到地道:“寇洪见过圣僧。”
金蝉子睁开双眼,扶住了寇员外:“院外言重了,贫僧不过是一位普通的云游僧人,哪里称得上是什么圣僧。”
那寇员外被金蝉子一扶,便感觉身子轻飘飘的好不舒坦“圣僧太谦虚了”
正要叙话的时候,突然注意到了自家门口围着的地灵县百姓,心想着在此处叙话岂不是怠慢了眼前的圣僧,连忙将已经到了嘴边的几句客套询问给咽回了肚子里去。
一侧身让开了往宅邸去的道路,右手一拜做了个请的姿势道:“圣僧远来辛苦,寇洪宅邸还算小有规模,圣僧若不嫌弃不如入内一叙。”
金蝉子闻言点了点头,迈步往那寇员外的府邸中走去。
那寇员外等金蝉子迈步进了大门后,这才又冲着朱刚烈、沙狂澜两人拱了拱手“两位高僧也里面请。”
说完对着家门处候着的几位家丁吩咐道:“你们几个快去通知伙房再加几道素菜,让师傅们多用点心,另外来个人将这匹白马牵入马厩好生照料,要是敢怠慢了看老爷我怎么收拾你们。”
一众家丁都赶忙点头称是,却都心里明白自家老爷平时是老好人好说话,但是敬佛之心甚坚,容得下他们这些个家丁平时放肆,可一旦在僧人面前出了岔子,那惩罚起来可是毫不手软的。
寇员外交代完了事情,正要转身追上先行一步的金蝉子,突然一个怪声响了起来“我说你这员外好没道理,怎么只知道招呼他们几个,偏偏就漏了俺老孙去,难不成他们几个是圣僧高僧,俺老孙就不是了么?”
寇员外一听这声音,只道是自己方才太过马虎有了疏漏,遗落下了那位圣僧的某个同行,连忙循声看去,可是目光在那发声的方向扫来扫去,也没看到哪个僧人模样的踪影。
只看到了地灵县一些左近围拢来的邻居并没有看到什么生人面孔。
哦不~寇员外仔细看了看后,倒真在那人群缝隙里街对过的墙角处,看到了一个面生的金发少年,只是这金发少年头上不但没有剃度续着大好的头发,身上也没有穿着僧衣,甚至说身上都没有穿上一件正经的衣裳。
只是在腰间和胸膛处各搭着一块来历不明的兽皮,这样的打扮着实古怪的紧,谁要说这少年是僧人,见多识广的寇员外自己第一个就不信,可是偏偏除了这挖耳抠鼻形若乞丐的怪少年外,就再看不到一个陌生面孔。
正当寇员外以为,是哪个人群中的乡邻出言相戏,准备置之不理转身离去的时候,突然看到那身披兽皮的金发少年皱着眉,一个鲤鱼打挺从墙角翻了起来。
指着寇员外的鼻子喝道:“我说你这老儿的眼睛是瞎的不成,怎得孙大爷这么大一个活人你就偏偏看不见。”
寇员外还真没想到先前说
话的竟然还真是这穿着破烂的小乞儿,要是换做了平时,依着寇员外的乐善好施路上遇到这般的乞儿,说不得总要赏下些银钱来积善修德,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当下家中正有圣僧到访,寇员外一颗心早就飞到宅子里去了,哪有闲工夫在这里和一个小乞丐纠缠。
再加上这小乞儿形貌邋遢言语无礼,更是让寇员外心中不喜,一摆袖袍的功夫,就有几个眼力不错的家丁冲了出来,冲着悟空呵斥道:“哪里来的要饭的,竟然敢在咱们这儿撒野,识相的就赶快走,否则可就别怪哥几个不客气了啊。”
寇员外眉头一皱不悦道:“说什么呢,你们几个把这小乞丐打发走了便是了,可不许用强动手,否则老爷我不饶你们。”
领头的家丁满脸堆笑道:“老爷您就请好吧,这儿就交给小的们了,您还是快进去招待客人吧,兄弟几个醒得您的意思的,绝不会轻易动手的。”
对着寇员外时脸上还不见怎地,可是扭过头朝向悟空时脸上便带了几分狰狞,心里想着自家老爷进去后,便要好好地玩玩儿这小乞儿定要让对方知道厉害才行。
一旁围观的路人,都知道这几个是寇员外家里有有名的恶奴,但是一来大多怕惹麻烦,故而从来没有谁敢去向寇员外告状,二来这几个恶奴在寇员外面前又伪装的很好。
故而寇员外很是放心的往回走去,可是围观的人都暗自为那披着兽皮的少年捏了一把汗,有那好心的偷摸小声劝着悟空快走。
悟空看着摩拳擦掌围上来的几个家丁心里冷笑连连,他这一路上凶残狡诈的妖怪妖兽都不知杀了多少,难不成还会怕了面前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不成,正想着先顺手打杀了出一出先前的恶气,再去寻那狗眼看人低的寇员外好好地理论理论。
可是没等动手,朱刚烈便又折了回来,冲着一条腿刚迈入大门的寇员外道:“员外且慢~”
寇员外道:“不知这位长老有何指教?”
朱刚烈微笑道:“在下朱刚烈,还请寇员外您行个方便,将那门口的少年放进来。”
寇员外不解道:“朱长老何出此言,那小乞儿衣冠不整出言不逊,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