禺狨王话音方落,随即就看到牛魔王脸上的苦笑,心中顿时跟明镜似的,略带不悦道:“大哥,你又是不能说是吧
牛魔王如何听不出这位六弟的不满,然而那位爷的命令他更是不敢违背,只能苦笑道:“兄弟,大哥我实在是有不能说的苦衷啊,你只需要记得大哥我不会害你就是了。”
禺狨王看到牛魔王那副窘迫的模样,忽然笑道:“其实就算大哥你自己不说,兄弟们心中也早就有了想法,大哥你莫要忘了五哥他的天赋神通是什么。”
牛魔王心中一紧,忽然记起老五猕猴王号称通风大圣,最大的一个天赋就是能读出旁人心中的想法,他自以为藏在心底深处的秘密,估摸着早就被这位五弟给看了去。
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他这个大哥的修为比五弟猕猴王要高上不少,要是猕猴王使神通窥探他的想法,总会让他心生感应的,更何况窥探他人心思,向来为人所忌讳,六人结拜为兄弟,猕猴王要是擅自窥探他这个做大哥的想法,岂不是忌讳中的忌讳。
禺狨王看到牛魔王阴沉的表情,似是猜中了牛魔王的心思般,劝道:“大哥,说起来这事也怪不着五哥去,是那一回你把我们召集来让我们各自率众准备,却又不和我们明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几位哥哥这才撺掇着五哥偷摸的瞧一瞧大哥你的心思,五哥初时也非常不情愿,后来实在是磨不过我和另外几个哥哥的劝说才答应了下来。”
“你可还记得,又一次我们来,二哥带了许多的仙酒......"
禺狨王说到这儿,牛魔王就一下明白了过来,却说那段时日他正为整顿翠云山自家势力发愁,又和发妻铁扇公主不太对付,心中十分憋闷。
召集五位弟弟来商议事情时,碰巧蛟魔王带了不少的仙酒,商议完事情之后就和五个弟弟痛饮了一番,现在回想起来,才察觉到当时这五位弟弟好像都把矛头对准了他这个大哥,无论哪个饮酒都要把他给捎带上。
最后把个牛魔王灌得是酩酊大醉,为此铁扇公主后来还和蛟魔王等人发了通脾气,料想着就是那时猕猴王在众人的协助下窥探了他的心思。
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后,牛魔王心中那点因被窥探而产生的别扭也就烟消云散了,谁教这事从根上是他自己做的不地道,对不起几位兄弟呢,当下只有苦笑道:“既然几位兄弟都知道了,想来也明白了大哥我的苦衷,稍后我会亲自去找那位大人请罪,老六你帮我带话给另外几位兄弟,让他们切莫走漏了计划和风声,否则咱们六个都死无葬身之地啊。”
禺狨王惊道:“大哥,到底出了什么事,以咱们兄弟六人当今的声势和地位,真有你说的这么严重么?”
这一下反倒轮到牛魔王愣神了,问道:“六弟,五弟他不是都告诉你们了么?”禺狨王撇嘴道:“这事就别提了,那一天咱们兄弟四个好容易才把大哥你给灌醉了,轮到五哥他出场,谁知道五哥运起天赋神通,才看了一会儿就脸色煞白,说什么也不肯再看下去了,这也就罢了等到另外三个哥哥和我去找五哥询问大哥你的计划时,五哥就是一味的躲躲闪闪,始终不肯交待到底看到了什么,被我们四个逼的紧了,干脆就撂下狠话,再追问兄弟就没得做,还说什么有疑问就去找大哥问去。“
“这么一来,二哥三哥四哥他们也只能息了心思。”
牛魔王一听猕猴王没有说出看到的内容,当下便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道:“老六,这事你们也不要怪老五,他和大哥一样实在是有不能说的苦衷,否则一旦说出来被你们知道了,对你们四个来说是祸非福啊。”
禺狨王道:“既然大哥你和五哥都这么说,那我也就不瞎打听了,大哥你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便是了,不过啊大哥不是我说你,你自己也不想想,这三界之中能让你和五哥三缄其口的,放开了数也不过是两掌之术,其中和咱们能扯上关系,又能让大哥你心甘情愿效命的,也就只有那么两三个,在联系上大哥你这段时日的动作,大哥你背后的那位爷根本就是呼之欲出了,也就二哥三哥四哥他们几个心实才看不出来罢了。”
禺狨王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看着牛魔王的脸色,看到对方脸色越来越紧张时,就知道自己已经猜中了答案,于是见好就收道:“大哥,兄弟我孤家寡人一个怎么都好说,五哥麾下也就几个本家不难对付,尽可以听从大哥你的安排绝无二话,可是二哥三哥四哥他们不一样,每人手底下都有一大票的兄弟需要打理,所以啊大哥你还是尽快和那位爷商量商量,如果一味瞒着说不定会让手下人离心离德,适当的时候抛出点或真或假的消息,反倒能获得意想不到的收获。”
牛魔王用心听着禺狨王所说的话,直觉得句句都说到了他本人的心坎上,赞道:“咱们兄弟六人中,要说心眼活泛的就属老六你和老五了,可偏偏就你们两个最是逍遥。”
说到这儿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道:“诶,老六,依哥哥我看那,你反正也没个准地方落脚,干脆就留在我这翠云山上吧。”
禺狨王嘿嘿笑道:“大哥这是想让我留下来给你当个小头领么~”
牛魔王怒道:“六弟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大哥我是这样的人么,你我既然是生死兄弟,这翠云山上的基业自然也就有六弟你的一份,你在这翠云山上的地位就和老牛我一般无二,甚至你要是觉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