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狐啸棠,墨蝉很是高兴,因为此人是蜀山最最有名的,人都会死,但是他却不知道死了多少遍,从地狱里爬起来又下去,然后又爬起来。他是袁青的弟子,专门负责对付像邪风阁、幽冥谷之类的江湖邪派,十年来,他在师傅的指导下不知扫荡了多少歪门邪派,是江湖上有名的鬼见愁。
他身上的故事真是几天几夜都说不完,这次对付青山门,不得不把他请回来,有了他,蜀山才如虎添翼。他来到墨蝉面前,打量了他片刻,笑着说:“还是那么漂亮,不知这位公子是谁?想来是自己人?”
杨汉亭自拱手相让,冷冷望着他说:“在下是杨汉亭,是琴阁的弟子。”
狐啸棠身后的两名弟子急忙说:“哦,那真是厉害,琴阁了不起啊,你居然是琴阁的弟子。”杨汉亭依然拱手,口中道:“正是!”
狐啸棠冷哼一声,斜睨了他一眼,宽肩一横,看向墨蝉说:“师妹近来可好,咱们可有几年不见了。”在一旁的杨汉亭看见他十分傲慢,不把他放在眼里,不免有些微妙的情绪,只是没有谁发现。墨蝉撸了撸头发,笑说:“是啊,有几年了,听说狐师兄已经在江湖上名声显赫了,也铲除了不少邪派。”她拱了拱手,眼睛看着狐啸棠,散发着奕奕的光彩,令人振奋。
狐啸棠一派风光的回到蜀山,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他没有说什么,他也是个不爱说话的人,转身离开之后就去见了凌境云。
“看看,多傲慢的人,理都不理你。”杨汉亭看着他们越走越远,不悦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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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凌境云正在会见青山门的人,当狐啸棠走进大堂的时候,原本得意洋洋的青山门弟子全都肃穆下来,同时站起了身,受到了威胁似的看向狐啸棠。
凌境云在心里偷偷自喜。
“阁下莫非就是狐啸棠?”一名青山门弟子冷冷的说。
“青山门的人?怎么到我们蜀山来了,还是趁早离开,否则……”狐啸棠淡淡的说道。
“否则怎么样,就凭你一人就可以撑起蜀山?更何况是你们掌门请我们来的,你又能奈我何?”青山门弟子信誓旦旦地说。
“朋友,咱们这才刚进来你就说个不停,是不是怕我们狐师兄?”狐啸棠身后的弟子说道。
这番话不但没有说得他们怎么样,反而大笑起来,说:“怕?笑死人,你也不看看你们蜀山是怎么个破地方,培养出你们这么一群废材。”
“你说谁是废材?你们是一群豺狼!”
蜀山的人骂道。
凌境云倒是很冷静,没有说什么,其他弟子也在狐啸棠的制止下安静了下来。
凌境云方笑道:“狐师兄请坐,各位,坐下来慢慢说。”
“不用了,既然这里不欢迎我们,我们大可以离开,告辞。”青山门的人说完,一齐离去。
凌境云最后说了一句:“那就不送了。”
他们为头的回头说道:“凌境云,你给我等着。”说完,恨恨地离去。
大堂里静默了片刻,有人说道:“他怎么……敢,直呼掌门大名,真是无理。”
凌境云只笑了笑,说:“狐师兄,请坐……想来仆仆风尘,狐师兄一定是累了,可至别院休息,明日再议。”
狐啸棠是袁青的弟子,而在蜀山,掌门有三,为首的是凌境云,其次江寒衣,再次袁青,在蜀山,一个是凌境云,一个是凌雨之,同姓凌,资质也是最好的,特别是凌境云,几乎无人不赞同他是一个百年难遇的奇才,他凭着一本古卷秘籍,从而成为大师兄。这本古卷是浮于海上的,也许是从天上来的,也许是从海底浮上来的,没有人知道。
这本无名古卷被大家拿回蜀山,先是由几个师尊掌门参研,却是始终不得其法,最后只有当做教科书般在蜀山早课上传授,也不管大家懂不懂,凌境云用了一年时间细心研习,练成了古卷上的功法,震惊蜀山。
从此,凌境云就成了这本古卷功法的教习师兄,夺走了袁青的大弟子的位置,名望,权力,一朝到手……
所以说,本来是属于袁青的东西,被凌境云拿走了。
在狐啸棠的心里,一直很记恨此事,也很伤心,但如今,一切已经是事实,他也只能接受,再大的打击也已经过去,他没有顶撞一句,冷静的看着他,拱手温和的说:“啸棠不累,许久不见师父,我想去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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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有病,他妈的混蛋,居然把我辛辛苦苦做好的太师椅给踢坏了。”一个胖胖的蜀山弟子拿着两只散架的椅凳抱怨着,他平常喜欢做工匠,手艺不错,刚才他把几把没上漆的椅子放在这里晒,刚好青山门的人走过,就故意踢坏了。
墨蝉闻声走过来,胖子还在喋喋不休的抱怨,她看着青山门的人离去,心里嘀咕着,忙跑去找杨汉亭,告诉了他,说:“这些豺狼般的东西,终究还是空手而归了,呵呵。”
杨汉亭不以为然,墨蝉于是担心说:“不过凭我的直觉,他们还是不会放过凌雨之,一定会加倍的抓他。”
杨汉亭看见他开窍,很是难得,说:“不错,特别是现在,他们知道凌景山也还活着。”
墨蝉听完,觉得很有道理,不禁担心起来,没好气的说:“喂,咱们去帮他吧,去找你师父。”杨汉亭豁然站起,转身欲走,墨蝉忙拉住他,求道:“好不好嘛?你师父那么厉害,又和壁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