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旋转、落地、起脚,结实踢在风婆子的双爪之上。
风婆子借力飞退,如同猎豹一般在墙壁之上不停的来回跳跃,左冲右突不时攻杀白衣人。
白衣人在原地轻松的挥舞着长剑,泰然自若的迎敌。
“呼的一声!”风婆子双脚在墙上一撑,带着一股劲风,双爪一前一后,直取白衣人上中两路,一路咽喉,一路胸口,来势汹汹犹如豹扑。
“哼!”白衣人轻蔑一笑,右手一提衫摆,飞脚踹出稳稳的踢在风婆子的左脸。
“砰的一声!”
墙体凹陷,风婆子整个人几乎陷入其中,在墙体之上静置一个呼吸之后才掉落下来,可见力度之大。
小男孩惊讶的目睹这一切不敢出声,尤其是这高大的身影,已经深深的烙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猫婆子落地,四肢撑在地上,发出一声愤怒不甘猫叫“喵”。
双腿一弹就向着秦淮河逃去。
白衣人抛出一锭银子稳稳的坐在小男孩的怀中叮嘱道:“不要半夜三更出来找死,自己去看郎中。”
随后唰的提剑直追风婆子,街道的房屋如同风景一般向后倒退,白衣人对着风婆子穷追猛打,不时对上一两招,你追我逐。
“哗哗!”风婆子在秦淮河水面不停的疾驰,居然不落入水中,只是四肢略微陷入几寸便又再次离开水面,速度之快,轻功之高。
反观身后白衣人更加快,犹如蜻蜓点水一般,居然只是在水面荡起一点波纹。
身后白影眼看只有不足一丈距离,风婆子急了,顿时一个猛子扎入水中,手脚并用不停的潜行。
白衣人迎着凌凌波光长剑一劈风婆子消失的水面砰的溅起三四丈高的水花,白衣人在水面一路挥舞长剑,水面就如惊涛骇浪一般涌动。
强大的冲击力几乎把水中潜游的风婆子震荡得晕死过去,风婆子在水中一望白影,咻的一声!蹿出攻向白衣人的脚下。
然而迎接她的却是一道深寒的剑光,“呲!”长剑直接由掌心刺入了风婆子的心脏,瞬间毙命,白衣人脚下一提风婆子的尸身就被踹到了小桥之上。
“嗒嗒!”三两步白衣人就踏着水面收剑于背傲立在了桥墩,砰!的打开酒壶狂饮一口之后悲天悯人的仰望星空喃喃自语:“欲把清酒问苍天,相约掩泪天地决。却与此生永彼岸,一去茫茫似身缺。”
哗啦啦葫芦中酒水对着风婆子的尸体洒下。
惜君别,长空有路!!!!
一声口哨之后一匹黑马来袭,白衣人乘骑而去,没有人知道他是谁。
六月七日清晨,风婆子的尸体便围满了人群,捕快正在寻着打斗痕迹逐一的盘问。
“老王四,你说昨日丑时有人敲门救命你没有理会?”
“官爷,大半夜的就只有一个小孩子的敲门呼喊谁人理会啊!我们这些普通百姓哪里管的了这样的闲事何况俺家上有老下有小的。”
“滚!”
“下一个!”
我叫李老三是打更的,昨天夜里,刚打完四更我准备回去睡觉之时就听见一个小孩子急冲冲的呼喊救命,鬼啊!什么的。更有一个极为阴深的笑声在嘶吼肉···肉。
我出于害怕就没敢出去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捕快十分的老火,这些都是什么人一点头绪都没有。只有寻找到那位当事小男孩才能知道事情的原委。
“头儿!”根据排查此人就是最近掀起腥风血雨的风婆子。
你看此人穿着,长相,跟应天府描述得一模一样,实在难以想象一个六十几岁的老太太居然如此的丧心病狂。
被称为“头儿”的捕头一直蹲在地上,仔细的观察,耳朵听着却没有回答,根据打斗痕迹一幕幕的画面如同回忆一般在他脑海中呈现。
捕头深吸一口,在地上抹了一把放在口中一抿“只感觉酒香纯正,久而不散,有一股回味无穷的烈”。
你去城西赵大义酒坊排查最近是否有什么可疑的人打过酒。
至于桥墩上的剑他看了很久,剑很普通,还没有风婆子的指甲锋利,剑锋卷曲暗淡无光,华而不实,极为的普通。
剑柄还刻有两个古朴大字“风炉”,捕头王守义轻蔑一笑把剑一甩扔给其中一位捕快道:“城东风炉,刘一手速去速回。”
两人留守现场封路,其余人保护尸体会衙门找仵作验尸,尽快!一个时辰之内到“挽红楼”找我。
吩咐完王守义肚子骑马朝着挽红楼而去,留下众人议论纷纷。
“头儿”这是尤其挽红楼fēng_liú啊!这才正午怕是哪些个小娘子还没起床吧!
“你懂个屁,头儿是要去找“那位”分析案情,每每有疑惑怪事他都回去这是惯例。”
ps:不好意思让各位久等了,刚出差回来最近比较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