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为了她做了些什么吗?”薄悠羽一只手从栏杆穿了过去,细细摩挲着雷劲琛棱廓分明的脸,眼中一片痴迷。
“你还记得吗?你为了她大冬天的只穿着单衣跑到西城给她买早点,可买回来才发现她已经吃了别的男生送的早饭;你为了她特意专机从荷兰运回郁金香,她却以自己更喜欢纯洁的百合花而不屑一顾;你为了她跟别的男神打架,把人家打的鼻梁、手腕骨折,学校差点给你记过,她却埋怨你太鲁莽。”薄悠羽说着说着眼里闪过一丝暗芒。
她在这世界上最痛恨的人不是乐小汐,而是江雅珑,明明她不比自己多什么,可她却能得到雷劲琛全心全意的爱,在那个懵懂的年纪,雷劲琛把所有的激情都给了她,而她却不知珍惜,一遍又一遍的践踏他的感情。
那个时候她好恨,恨不得一刀子捅死她,她求而不得的感情,她却弃之如履,怎么能不让她痛恨呢。
或许因为她的恨太明显,雷劲琛看了出来,威逼利诱她离开江雅珑,不然就对她不客气了。
那个丰神俊朗的男人站在她面前,薄唇每吐出一个字,都让她心如刀绞。
她恨江雅珑,更怕雷劲琛对她的厌恶,所以她只能灰溜溜的离开天朝,出国留学。
她以为,这辈子她再也见不到雷劲琛了,以为江雅珑那个婊丨子能享受他一辈子的宠爱时,时刻关注着雷劲琛动态的她发现,江雅珑竟然是雷劲琛的姑姑?
姑姑?
天知道她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有多兴奋,那一夜她彻夜未眠,在酒里嗨了一夜,突然,薄悠羽的脸一暗,那一夜是她最兴奋的一夜,却也是她最痛恨的一夜,如果可以,她恨不得回到那时候,一巴掌扇醒迷瞪大罪的她,因为也是那一夜,醉的不知东南西北的她被几个黑人侵犯了。
美国本就是个开放的国家,在性方面更是自由到一个令人无法置信的地步,再者酒向来是鱼龙混杂的地方,尤其是夜晚的酒,灯光迷离,醉生梦死的人忘却了所有现实中的忧愁,疯狂的喝、疯狂的跳。
当时她一个人出去,又喝的醉醺醺的。
东方女性在外国人眼里是个香饽饽,她本身长的也不算丑,天时地利人和,可不是让人侵犯的对象么。
第二天早上醒来才发现自己躺在酒店的床上,浑身青青紫紫,双腿间、床单上一片污浊,地板上随意扔着大块卫生纸,浑身跟车碾过的一样,她若是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那才真成猪了。
薄悠羽不是没有让人找过那些侵犯了她的人,可那么大的地方,人流量那么大,找几个人谈何容易,最后只能不了了之了。
所有人都知道,黑人传染病挺多的,她又被几个人侵犯,吓的她连着几个月一直在做检查,注射抗体。
薄悠羽恨,恨江雅珑、恨那些侵犯她的人、恨当时在酒里明明看见她被人带走却不施以援手的人、恨给那些人开放的酒店、恨自己,唯独没有恨雷劲琛,只是觉得委屈,她为雷劲琛保持了二十多年的处子之身,却被几个畜生不如的男人夺取了。
她做梦都想,如果那个夺走她第一次的人是雷劲琛多好,如果在她遭遇危险的时候雷劲琛犹如天神一样站在她面前多好。
薄悠羽眼神暗了暗,一股子暴虐的气息从她心里升腾起。
劲琛啊劲琛人,如果那个时候你能出现多好,是不是我就不用承受惨无人道的对待?可那个时候你在干什么呢?陪着乐小汐那个贱人谈笑?还是做着当时她被人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