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宣又道:“你暴露的不止这一点,你和夏侯金打斗中,想刺夏侯金的京门,中府,膻中三穴,这三穴是死穴,更是用刀之人的大忌,你竟然知道朔州狂刀宗功夫的罩门,却口口声声说自己不知道逍遥宗的大长老金蚕子,你只是想撇开关系,可是你越是想撇开关系,就越暴露你的身份,你和金蚕子是一路人。之后你偷袭任离忧,想挟持她来要我交出嗜血剑,就更坐实了你是金蚕子的人。”
列欢喜大笑:“好,好一个景宣,厉害,眼光果然独特,可是即使你看穿了一切,现在你也别无选择,将嗜血剑交出来,免你不死。”
景宣眉毛一挑道:“我若不呢?”
列欢喜狞笑一声,双肩一晃,两股道气冲出,直刺景宣的脚下。
轰,脚下石块粉碎落入岩浆当中。
景宣抱着任离忧一跃而起,可是此刻脚下已经没有了着陆点了。
有的只有触目惊心鲜红的岩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