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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银又灌了口酒道:“哥哥们,我们来玩玩猫捉老鼠。哈哈哈。”
说完夏侯银身形抖动,大刀立在胸前,纵身跃起,速度极快落到了谭笑身后。
谭笑并不在意,而是将利爪探向了左侧的夏侯铜,利爪破风直逼面门。
和适才不同,夏侯铜也避而不战,大刀往肩膀上一架,抽身推出三丈。
谭笑正想扑过去,忽然发现夏侯铁距离他的右侧不足一寸,倏地改变爪力,抓向了夏侯铁。
夏侯铁早有准备,大刀呼地画了个圈,也退了出去,双脚轮番踏跃,一跃三丈。
正当谭笑向冲杀过去的时候,夏侯金已极快的速度靠近过来,谭笑只能松开双臂,迎向夏侯金的大刀。
就在距离不到半寸的时候,夏侯金忽然收住刀力,谭笑一惊以为夏侯金有其他花招,并没有动手,却见夏侯金丝毫没有后手,只是将酒袋扬了起来,猛灌几口酒,将酒袋扔向了夏侯银。
夏侯银猛灌几口又扔给了夏侯铜。
谭笑左突右击,夏侯四兄弟躲闪腾挪,竟没有丝毫的受伤,只是谭笑的攻势越来越凛冽,在龙爪的威压下,夏侯兄弟险象环生,好几次都擦着利爪而过。
酒气渐浓,人已渐醉。
夏侯四兄弟不由得脸红通通,步伐也变得毫无章法,手中的刀也失去了调理,胡乱地挥动。
谭笑心中暗喜,“这可是你们自找的。”
当下爪风更厉,身形几个起落,利爪的突刺已到了夏侯铁的胸口。
夏侯铁已经喝上头了,眼睛半眯,错乱的步伐踏出,大刀乱挥,另一只手提着酒袋,挥动间,酒洒了一地。
说也奇怪,也不知道夏侯铁有意无意,混乱的招式中,竟奇迹般地躲过了致命的一爪,将谭笑闪到了身后,右手搭在左肩上,盲目地朝后胡乱刺。
闪过的谭笑心中一惊,赶忙回身抵挡,可是那刀在半空中却停住了,只见夏侯铁回头瞧了瞧,打了个酒嗝,眼睛微睁扭动身子走开。
谭笑受到了鄙视,无明业火三千丈,利爪成双,道气浓郁扑向了夏侯铁。
眼看夏侯铁就要倒在利爪之下,一旁的夏侯铜左摇右晃地走在夏侯铁侧边。
“整天就知道喝酒!滚!”
一边嚷嚷一边伸出一脚往夏侯铁屁股上猛踹。
夏侯铁失去重心,朝右倒去,刚好拖过利爪,谭笑的身子又从他的头顶飞过。
谭笑恶狠狠地回头,正看见夏侯铁捂着屁股嘟囔:“三哥,你干嘛踢我,快给我喝酒!”
谭笑龇牙咧嘴,眉心苍龙印一闪,踏着大步一个饿虎扑食,扑向倒地的夏侯铁。
疾风迎面,谭笑忽然觉得脸上一阵冰凉,以为是什么毒药,赶忙停了下来,定神嗅了嗅,原来是夏侯金吐在他脸上的烈酒,登时更怒了。
夏侯银则踏着歪步,出现在了谭笑的身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道:“你要不要也和我们喝一壶?”
“去死!”
谭笑张嘴怒吼道,肩膀一挥,利爪就直奔夏侯银的咽喉。
夏侯银并不慌张,而是一斜身子躲过了利爪,咕嘟嘟又喝几口酒,也躺在了地上,闭着眼睛,享受着酒的魔力。
“啊啊啊啊!”
谭笑已经快疯了,利爪来回挥舞抓向夏侯银,夏侯银就地打滚,退出三丈,眼见利爪又过来,双脚夹在树上一个鲤鱼打挺,又接了一个筋斗,落在了谭笑的身后。
他刚离开树,那树就被谭笑的利爪拦腰斩断,木屑飞舞。
谭笑回头再瞧,夏侯四兄弟竟然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相互劝酒,仿佛已经忘了周围还有一个劲敌,一个个打着酒嗝,醉生梦死。
就连一旁的任离忧也忍不住笑出了声,铃铛般的笑声极其悦耳,本来她还为夏侯四兄弟担心,可是很快她就发现夏侯兄弟喝完酒后,不但招数灵活多变,就连速度都提升不少。
金蚕子的眉头则是越皱越深,他和狂刀宗打过不少交道,可眼前的夏侯兄弟的刀法和招式极其诡异,从未见过,却极其有效,就来谭笑一时间都没了法子。
谭笑自身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这套印记招数是对付劲敌是用的,可是眼前却被这四个大汉用的全是怪异招式,完全破坏了他的套路,以至于现在被耍地团团转。
金蚕子低沉着声音道:“想着的银票,速战速决,别让我等急了。”
谭笑甩了甩头,努力让自己更清醒,又转头看了看金蚕子手中的银票,狠下心朝手上的虎口掐去,顿时鲜血横流,不过更多的道气涌现了出来。
望见谭笑掐虎口,任离忧心中翻了个个,手中的逍遥剑也发出了嗡嗡的声音,从剑身传来的感觉来看,谭笑突破了体内极限,将自身的道气和速度提高到了修罗三重的地步,这是自残性的攻击突破方式,看来谭笑为了钱已经豁出命了。
“哇啊啊啊啊啊!”谭笑满脸血红色的血管暴起,肌肉快速抽动,血管也暴起,很快整个身体被条条血管包围,血液流速到达了极限。
轰!
谭笑踏出一步,泥土飞扬,飞起的泥土还未落下,谭笑的身子已经化成残影,出现在了夏侯兄弟的头顶,接着身子一顿,骤然停住,刮起了一阵风。
速度快,快到夏侯金还没看清怎么回事,那利爪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要将夏侯兄弟撕碎。
四人的酒都醒了一半,急忙举起刀,心心想通,同时大吼道:“义雷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