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宣一拍脑袋:“对了,欧阳萜呢。”
蝠王一指道:“现在抱着他弟弟哭呢,他那个弟弟的血没毒。”
看着蝠王嘴角的血渍,有看了看正抱着欧阳连痛苦的欧阳萜,景宣更兴奋了:“你把欧阳连的血喝了?”
蝠王得意一笑:“喝的干干净净,一滴都没剩。”
“哈哈哈。”景宣狂笑起来,放肆地朝欧阳萜叫道:“哈哈哈,你的人真的死,我的人却没死。”
欧阳萜的眼睛已经不能用血红来形容,简直就是一个杂货铺,恶毒,悲凉,哀伤,后悔,复仇,呆滞什么都有卖的。
不过这些没人愿意买。
缓缓放下欧阳连的尸体,欧阳萜如发疯一般,朝景宣扑了过来。
微微一笑,手腕翻转就从任离忧手中取过逍遥剑,这把剑景宣也很熟悉。
手臂伸直,快速抖动小臂,剑柄微动,剑尖上下扑闪,这正是当日太平顶任离忧交给他的剑法。
辛夷花只有一朵,开在了欧阳萜的喉咙,钝器刺破**声音此刻竟如此的美妙。
欧阳萜的嗓子发出咯咯的声音,似乎还要说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要去抓景宣的手臂僵硬在了空中,如同死蛇一样垂了下去。
五毒道人的三个都已经死了。
金蚕子的身子躲在了战鼓后面,看着眼前的一幕幕,他竟然失败了,自己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的基业,竟被一个年不过十七岁的少年给。
他惶恐,害怕,那剑下一个刺进肯定就是他的脖子。
那把他再熟悉不过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