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的龙祀贤被蒙上了眼睛,耳边还是时不时想起枪响声和妇女们的哭喊声,龙祀贤想去劝解他们,又不能保证他们听不听懂英文。
只好作罢,这是脸上一凉,他知道是那个首领把匕首放到了他的脸上,一阵刺疼,可能被划伤了。
那个人眯着眼看着处若不惊的龙祀贤,开口询问:“那位顾小姐是你何人?”敢说恋人他保证剜了他舌头,他刚刚又不瞎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对一个女人的维护。
像这种不忠于自己妻儿的人不配于活在世上,他轻轻摆动匕首,这匕首削铁如泥,这不轻轻一碰脸蛋便出血了。
“她是我师傅。”‘哐当’作为一个首领听到这句话作出这个反应是丢人的,同车的人听到这句话,车这会开的稳还算是好的。
“是真的吗?敢骗我你会很惨。”龙祀贤一听有苗头,觉得这个是个可以突破的裂口,脑海里闪过顾纤吟对自己提过的一个重点。
“我龙祀贤对着伟大的捷鲁克牛神发誓,绝无虚言!”这句话说完个,他往着一个方向点了一下头。
车上的人全都表情一变,只有到过捷鲁克真正的内部部落才知道每个捷鲁克人信仰的神明。
而在这片大路上进过那片神秘恐怖的部落里的人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令捷鲁克人全族敬重无比的顾纤吟。
另一个是全族人为之厌恶的人,人称杀神。
“这个人是那个人徒弟,这可怎么办?”他们用了别的语言做交流,然而他们不知道顾纤吟教他的都是一些偏冷门的语言。
他们现在所说的一切,他听的丝毫不差,也明白了这群人的目的。
以这车上里面的两个大官以及名绅作为人质让三城市的政府放了犯事的捷鲁克人。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具体的计划以及会发生的情况。
龙祀贤听完不禁感概捷鲁克人的心思缜密,这计划在人质健在的情况下,几乎他们可以全身而退,不伤分毫。
得知他们无意伤人,只是需要谈判的筹码,他在心里也按照他们的计划作出应对的方法。
这几天人质也渐渐安稳了,不再大哭大闹,他实在没有机会去接近那个关押人质的地方,每三步一哨,五步一岗。
躲过了前面三防,后面的就突破难性就大了,不过只要把握好换防的规律,就可以避开这些防护。
他站在高处,默默记下所有设防点,手中编织的草制虫子,按照设防点往虫子内部化折弄着痕迹。
这时,身后有踩草声,逐渐接近龙祀贤不回头也知道是谁,那个首领霍格图像是不怕揍一样,无时无刻的偷袭他。
活活在几天内,把他逼出了各种各样的防护招式,然后起先不敢把人打太过等后来,自己吃了几招,就不留后手了。
把人打到吐血晕厥才罢手,不过,放松没几天他又来了,依旧没有躲过,还是浑身血迹的被人抬走,他也在和他打架的途中,把一些寨子里的情况传递了出去。
一招混杂着风声的脚力往自己颈部袭去,他伸手一挡,单手撑地一个跟斗翻过他的上头,对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继续拳来脚挡,脚踢拳挡,在一拳打中他左下肋骨之后,他吐着血往后倒退了几步,染上血液的牙齿。
“呸!你的拳头不及那丫头有劲,她一拳过来我要躺个三五天。”霍格图往草地吐了一口血沫。
“所以我师傅才要求我四处游历增加自身对武学的见识,从而去提高出拳的快准狠。”龙祀贤在这几个星期的突袭和对招确实学会了不少武学知识。
他这番话一半假一半真,“啊!你们放开我。救我!”一个女生惊慌无措的声音在山谷中回响起来,龙祀贤面色一变,这是南宫珧的叫声。
霍格图也知道这会一个人质都不能有事,毕竟已经控制好交换双方的人质,任何一方少一个另一方都有权终止交换的权利。
二人立即跃空而去,龙祀贤明显比霍格图还急,几乎都是直接踹破屋顶的进了那间房,一脚把趴在南宫珧身上的男生踹了个呕血不止。
“珧儿,你没事吧!”他扶起衣服凌乱,耳边明显红肿的人闻到。
‘啪啪啪啪’南宫珧不知道那来的痕迹,双手往龙祀贤脸上,脖子上打去。
“都是你,都是你,我每次遇见你都没有好事!上次差点要了我的命,这次我,我,我……呜呜呜。”
她抓着龙祀贤的外套哭的往地上垂落下去,龙祀贤抱住她,他前几天才知道她是上次因为他被人挟持的南宫珧,这次也是因为他提出吃饭的事二人才被掳走。
他被奉为座上宾她却被人要求去做苦力,这会……他转头瞪向那个被人围着打的人,尽管打的呕血不止,也不能熄灭他的怒火。
他走过去,拔出霍格图身上的匕首,霍格图拦住了他,“他是我捷鲁克的耻辱,我伟大的牛神会处置他,你不可动手会引起众怒。”
他伸手抓住霍格图的手,直接掰折了,“我怒你个”他有史以来第一句脏话,接着,以他这辈子不可能出现在身上的残暴之举。
把匕首往那个男人下体袭去,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响起,他眉头一皱,伸手直接卸了他的下巴,挑了他的手筋。
在他周围的人被他这会的残忍暴戾的举动吓得不清,之前他就算出手也都保留三分理性,现在完全像是魔鬼上身一般。
一个先从惊愕中反应过来,拿着手枪对准龙祀贤的后背,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