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明显觉得自己的大脑不够用,甚至说是有些短路了。
过了一会儿,安然又有些委屈的低声说道:“老师,你可一直都是很正经的,现在可是你不对了,哪有这么拿学生开涮的?我要是真的大脑缺根弦去做了这些事,到时候出事了可怎么办?你可也跟着丢人的。”
老师一直都是很正经的,现在不对了,便是……不正经了
“没关系,我会马上澄清我没这个学生的。”李伤直接跳过了或是忽视了正不正经的问题。
安然挠了挠头,惊讶的看着老师,他甚至怀疑现在站在他面前的这个老师是个假货,可散发出的气息又无比真实的告诉他,这是原装的,没有错。
他惊讶于老师今天的变化,也诧异于老师今天跟他说话的态度与语气,却不知道老师在几天前便早就已经解开了那件在心里困惑很久的事,不然也不会在昨天连着把‘天心指’与‘君子意’全部交给他,何况那张写满字的白纸上,不但有‘天心指’的修炼原理与方法,还有老师费了很大的力气,每个字都是以‘天心指’的意境写下的。
对于老师教授学生来说,这是很少见的一种方式,那纸上的每一个字,只要你打开看,便等于是传授者时刻都在对你演示着意境,这是最无私的,也是毫无保留的。
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知道了并且感受到了老师今天的异常,所以安然很聪明的没有再说什么,因为老师拿学生开涮虽然不常见,但不是不可以的,但学生被涮只能听着,却不能返还回去拿老师开涮。
李伤从安然手里拿过那段枯枝,对着安然写下的那片字,枯枝划动间便把很多笔画做了改动,然后把枯枝又交给了安然。
安然看着地上被改的已经算是面目全非的字,怀里那块硬撅撅的牌子却总是在心里提醒着他,有件事还没问。
尽管已经知道了老师今天说的话有些‘不正经’,但反复挣扎之后,安然还是不死心,于是又张嘴问道:“皇帝老爷既然给我了这块牌子,肯定不是让我拿着玩儿的,将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让我为他做些事,而我好像没有什么理由可以拒绝,所以……这正四品的官每年俸禄是多少?”
这可是最近安然最关心的一个问题了,因为惦念着在神都城内置一座宅子,但是又很缺钱,所以明明知道问了可能也听不到能让自己满意的答案,尤其是问的老师,但在缺钱的前提下,还是要抱着希望问一问的。
没见到艾墨儿最近都被叫回家里学习女红了么?这可是周国大户人家女儿出嫁前必修的一门课业。
李伤看了看安然,道:“有了这块牌子,你随时可以进出皇城,直接去问皇帝是很方便的,我只负责把牌子交给你,俸禄的事不归我管,我说的也不算。”
安然眨了眨眼睛,想了又想,最后还是觉得算了,爱给多少给多少吧,自己一去找皇帝问,要自己做的事就来的更快了。
……
但是,很多时候不是你想躲,想不做,事情便不会来的。
整整一个白天,神都城里既没有落雪,也没有太阳,铅灰色布满了整个天空,在人们安睡的时候,雪花再次悄悄的从天空中飘落。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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