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槐瑾见了钱会成,马上和刚才见到的两团白花花的肉联系到了一起。南槐瑾见那女子不是钱会成的老婆。
喻洁并不认识钱会成,就诧异地看着南槐瑾。
“怎么回事?”
“一言难尽,你跟我到派出所来帮我。”钱会成哀求地说。
“好,我就来。”南槐瑾还没有傻到和他们一起走。
钱会成被警察牵走了,南槐瑾故意慢的几步,这样自然拉开了距离。
“刚才被捆着的人是谁?”喻洁问道。
“你不是说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婚姻吗。两人有了感情可以怎么样唦。”南槐瑾本来准备说作爱的,但两个未婚在一起,南槐瑾还有点说不出这个名词或者是动词。
“你是说,刚才在黑暗的地方那两个人中的男的,你认识?”喻洁转过弯了。
“你不要用这种眼神望着我,难道我认识的人违法乱纪与我有关?”南槐瑾不高兴地说。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喻洁笑着说。
“我赞成你的观点。我问你,你从小学读书读到大学的同学应该很多吧,你的邻居也应该很多吧?”南槐瑾问喻洁。
喻洁想了想说:“应该是很多。”
“那我问你,你的同学或者邻居中有没有被抓去坐牢的刑事犯罪分子?”南槐瑾设了个套。
“应该有吧。可是我随着父亲服兵役,总是在搬家,所以,我不知道有没有坐牢的。”喻洁发现了南槐瑾设的套,巧妙地避开了这个问题。
“那我再问你,如果张大理当时下手重一些,一球把仁孝华砸死了,张大理会负刑事责任吗?”南槐瑾又问道。
“应该要负刑事责任。”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和张大理是同事。那你是不是也是坏人了。”南槐瑾问。
“不能这样类推。这和你刚才遇到的人不一样!”喻洁想狡辩。
“哪点不一样呀,你听见他刚才喊我喊的什么?”南槐瑾问。
“好像是南主任吧?”喻洁不敢肯定地说。
“在你和我接触这段时间里,你看见除杨柳小学外,还有哪个称呼我什么主任没有?”南槐瑾把套下足了。
喻洁偏起脑壳想了想说:“好像还没有呢。你是说他是杨柳小学的老师?”
“教数学的就不一样,反应真快。他不仅是杨柳小学的老师,而且是我的领导。”
“你是说他是,钱会成?!”喻洁绕回来了。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看你们这一丘之貉。”南槐瑾反唇相讥。
“和我没有关系,我去的时候他就请假了。是呀,他不是在住院吗?怎么会在河边干那事?那个是他的老婆吗?”喻洁一下想不明白了。
“和老婆干那事谁会管,大不了地点不对。看样子不是这样。”南槐瑾分析说。
“我听老师们说他和你关系不怎么样唦,你还去管他,救他?”喻洁又不解了。
“我给你说,没有永久的朋友,只有永久的利益。你看我和赵晋成开始关系多好。可是后来他利用黎丽借张大理的事来打压我,又为了什么?而且我还帮过他的一些忙,现在他都可以不予考虑。”
“我是奇怪,他为什么和你过意不去呀,我开始看你们关系不错的。哦,我知道了,为林诗韵,你老实交待,你和林诗韵是不是有故事?”
“拷夫呢!你看我们会是有故事的吗。说实话,林诗韵和我心目中的林黛玉太相像了。而我又特别喜欢林黛玉这个人物形象。爱屋及乌也不会对赵晋成不利呀?”
“我搞不懂你们男人了,哪又是为什么?”喻洁要解开这个疙瘩。
“我们这个话题是否暂缓,钱会成还指望我呢。”南槐瑾现在对赵晋成的所作所为只是自己的一些感觉,判断不准的事南槐瑾还是不愿意说出来的,要不然会被人家说自己说是聊非的。
“你怎么去救他?救得了吗?”喻洁担心地问。
“这样的事一般是罚款了事,找个熟人或者朋友,疏通一下,少花点钱,他一个民办老师,本身就没有几个钱,一罚就可能倾家荡产了,而且也无法向和他有关的人交代。”
“你像很有经验呢,被这样捆过几回了。”喻洁调侃南槐瑾说。
“还没有,将来会不会还不知道,今天要不是我立场坚定,说不定现在捆的就是我俩了,那倒真成了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南槐瑾反唇相讥。
“扯,别人要把你拴到一根绳子上,你却不愿意。现在想被捆都没有机会呢。”喻洁也开玩笑说。
“走,我想起来了,我有个小学同学在城关派出所当警长,找他试试。”南槐瑾说。
“行吗,你和这个同学的关系咋样呀?”
“一般般,死马当作活马医!”南槐瑾现在只能这样了。见死不救非君子。
说来真巧,南槐瑾正想找的人在城关派出所大门口蹲着抽烟。南槐瑾前后左右看了下往回走。喻洁问,你到哪去呀?
“我去买几盒烟,你就在这等我。”
南槐瑾到一个烟摊一看,有两毛四分钱一包的游泳牌香烟。南槐瑾就买了一条。
南槐瑾走近喻洁。喻洁见南槐瑾买的烟说:“怎么买这么多?”
“过会儿你就明白了。”
南槐瑾走到蹲在派出所大门口专注抽烟的同学面前,猛地一喊:“薛世平!”
那人被突如其来的喊声吓得跳了起来,一见南槐瑾就骂:“南槐瑾,你个狗日的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