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青春校园>师道官路>23,扯淡

“你找打,叫林姐姐,从今天起不许再喊我林妹妹了!”林诗韵作势要扬起手打南怀瑾。南怀瑾慌忙用手一挡,手臂却从林诗韵丰满的胸部划过。南怀瑾感觉到了那弹性的柔软,也不知吓傻了,还是怎么,南怀瑾有种被电击的麻舒与眩晕。这是他成年后第一次碰到成年人的敏感地方。

林诗韵也感到了南怀瑾手的动作,同样有电击的感觉。林诗韵就觉得奇怪了,自从和丈夫结婚以来,这地方又不是没有被碰过,怎么就没有这种感觉呢,就是老赵第一次触摸自己也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记忆。

两人很不自然了,南怀瑾觉得自己的脸烧得热烫烫的,话也不知说到哪里了。还是林诗韵老练些,马上转移注意力:“问你晚上怎么就去走访了的,这又不是城里。你要知道,有的学生家离学校有十几里呢。”

南怀瑾刚准备回答就听这教学楼的大门再响。

南怀瑾扭头一看是钱会成——钱主任。

“钱主任,你怎么来啦?”南怀瑾用打招呼的口气问。

“这个……哟!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钱会成本来以为南怀瑾是和赵校长在屋里屋外说话,就边准备回答南怀瑾的疑问边往里走,一见屋里的竟然是林诗韵,马上换了油腔滑调的口吻学着《红楼梦》里宝玉挨打后林黛玉和薛宝钗的一场嘴仗,接着冒出一句,“你们两个还没有睡呀?”

南怀瑾一听这句话似乎有什么毛病,怎么自己和林诗韵两个还没有睡呀。哦!南怀瑾马上反应过来,这是个歧义句,你这么说他那么解。南怀瑾一时还不知怎么说了。

“怎么个不是时候呀?钱主任!”林诗韵听他话里有话就回避一方,揪住另外一点问。

“我来找小南的,他现在和美女聊天,哪有心思理我呀!”

南怀瑾现在是越来越讨厌钱会成了,为自己的第一印象后悔,自己还以为钱会成是个粗线条的人,也是一个透明的人。他说话怎么就让人感觉怪怪的呢。

有些人第一感觉不错,越接触可能会越改变。南怀瑾那时才从学校出来,对人和事的看法还不深刻和准确。

“找我有事吗?”南怀瑾问钱会成。

“没有事就不能找你吗?我们在一起日白也不可以吗?”(日白是雎县土话,换成官话就是聊天的意思)钱会成说。

“既然是来日白的,我们三个人就来说唦。”林诗韵接口说,她就想看钱会成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算啦,你们两人聊,我就不在这里当多余的人了。”当时还没有电灯泡的说法,要不然钱会成肯定会说出不愿当电灯泡的话来。

林诗韵心里雪亮,这钱会成对自己一直就不怀好意。好在自己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时时提防。有时他话里有话,含沙射影,林诗韵就揣着明白装糊涂,不讲话,不理睬。有时候又巧妙反击。林诗韵其实很烦,钱会成原先和自己家的老赵关系还是不错的,自从知道自己和老赵恋爱后,他就和老赵明里暗里斗得不亦乐乎。往往是两败俱伤。

林诗韵有时想如果老赵不是占着校长这个先机,恐怕早都被陷害死了几回了。有时候想为了熄灭他们之间的战火自己就满足钱会成的想法。后来自己也否决了这个念头。如果真的那样了,可能自己想抽身也抽不出来了。

钱会成就像来时的一阵风样去也是一阵风。话一说完就不见影子了。南怀瑾不知他来到底是干什么的。自己才从三队回来,他还要摸夜路走三四里回去,如果没有重要的事,叫南怀瑾是不愿意走这样的山路的。

钱会成走了,南怀瑾和林诗韵反倒没有话说了,两人这么站着不说话会越来越尴尬的,南怀瑾搜索枯肠想找那么句把话出来,却又找不到。

林诗韵是吃了晚饭出来散步,看见偌大一个学校没有灯光,一个人影也没有,特别是南怀瑾不可能这么早就睡了,到南怀瑾房间看了下又上着锁,担心南怀瑾有什么情况。现在看见南怀瑾安然无恙,心里也踏实了。

林诗韵自己也感到有些奇怪,自己比南怀瑾年龄大一大截,怎么见了南怀瑾心里就有根弦就似乎被拨动了。每天心里老是挥不去南怀瑾的影子。凭直觉,林诗韵也感觉的到南怀瑾也喜欢自己。

杨柳小学还没有通电,照明还是用的煤油灯,这煤油灯的亮度不大,在夜色下不明亮的灯光里看人比大白天看人的模样大不一样。这煤油灯下人似乎漂亮多了。所谓朦胧产生美。更何况林诗韵属于惊艳类的女子,现在不到三十岁的少妇,也就是女子充分展现最美妙的年龄阶段。那顾盼就是吸人魂魄的。

南怀瑾十七岁多一点,脸部也已发育的棱角分明,从小练过武的身材符合黄金分割率,可以用fēng_liú倜傥来概括。

此时他们两个在一起,如果让不熟悉的人来看就是郎才女貌天生伉俪了。真的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着他;若说有奇缘,如何心事终虚化!

一个枉自嗟呀,一个空劳牵挂;一个是水中月,一个是镜中花。想眼中,能有多少泪珠儿?怎经得秋流到冬尽,春流到夏!

林诗韵是相信缘份的。她很清楚自己遇到南怀瑾是有缘无份的事,如果强求,结果一定不会好,一定会陷入动机与结果悖反的悲剧中。自己要把这冒出来的势必会熊熊燃烧的大火浇灭。林诗韵现在感觉就是人和人的距离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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