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段时间了,一直舍不得戴。今天我才想起来,怕它放家里生锈了才拿出来戴。”
几个人就在这欣赏了一会儿表,就各忙各的去了。
曾队长恨不得今天公社开一下干部会,他好显下摆。可是现在没有任何开会的通知。曾队长只能遗憾了。
过了一会儿,五十个人就来了,一人一百斤茶叶挑起,浩浩荡荡地往茶场方向挑去,好在那时生产队做事都是集体派工,大队伍干活大家也司空见惯了,并没有引起什么人注意。
曾队长在前空着手领队,喻会计和出纳,保管员在后面监督装包。喻会计在每个人的担子里多夹了两斤茶叶。
曾队长空着手走的比挑担子的还慢一些,走着走着就掉队了,只好小跑步追上给在前面的人说:“你挑到袈裟堰那个地方找一个干爽的地歇着等车来。”
南槐瑾把课上了后就在学校的高处往大队部方向瞭望,见了一队人挑着担子往茶场方向去了,才放下心来。
曾队长走到袈裟堰的时候,李四福的车已经等着了,先来的已经把茶叶装上了车。五千一百斤装的是满满当当。李四福用绳子把茶叶捆好。李四福要走的时候,曾队长见挑担子的都走了,才对李四福说:“李师傅,你给南主任的父亲说,每包他都要点个数。”
“领导,你这是什么意思?不相信我,你就跟着去!”李四福虽然不认识曾队长,就凭他空着手来就知道他绝对是个干部,但对曾队长的话很不感冒。
“你误会我了,我这话是有意思的,不是针对你,你一定要说到,要不然你的好朋友南主任要怪你的。我走了,麻烦了。”曾队长说完就走了。
李四福开车时还在想这人真是莫名其妙,明显不信任我,还说这样的话。
李四福车到大桥时就见南涧秋正站在桥头张望,见了李四福的车他就爬上驾驶室,丢了一包圆球的香烟给李四福后说:“李师傅,辛苦了,把车开到东门街上去。”
“南大爹,家不是在西门吗?”李四福到南槐瑾多次,已经是熟门熟路了。
“在东门找了间房子,家里没有地方堆。”
“哦。刚才杨柳大队的一个大队干部模样的人给我交代说,要您每包都要点数的。”
“这是什么意思?是不相信你呢,还是什么?应该不会不相信你呀。”
“我也不知道,他还一再强调说一定要清清楚。”
“好,我就按他说的做吧。这是五千斤吧?”
“差不多吧,总共来了五十一个人,只有一个人没有挑担子。”车子到了一个临街的两层的干干打垒房子门前。白芙蕖也在那里等着。李四福按照南涧秋的指路就把车停在了这里。汽车刚停稳就从屋里走出了五个壮汉,帮李四福把绳子解开后就开始扛包。南涧秋也帮助在扛包,白芙蕖在计数,下了一小半时,白芙蕖就说:“好了,麻烦李师傅帮助把剩下的拖到ny银行去。”
“这里装不下了?”
“不是,槐瑾的一个同学单位要的。送过去。”
“好叻。”李四福对南槐瑾的事就当自己的事做的。
南涧秋就上了车,车子到了银行。南涧秋就找到了王彦,王彦喊了银行的工会主席。
“南叔叔,我们免得点数,麻烦您人家来领的时候你帮助发一下。”南涧秋一听,头就有些大了,不过要做生意也没有办法,再说零卖也是这样,就当零卖算了。
好在发东西,来领的人很积极,似乎落在后面就会没有了一样。两千七百斤发完了后南涧秋发现出了问题,应该只剩下六包,却多出一大包和四小包,也就是多出了五十四斤。南涧秋到底见多识广,开始还以为是白芙蕖做事不稳当,没有数清楚,现在把李四福带的话和多出的茶叶一联系就明白了,这包里夹带了。也就是一大包装的是五十一斤。
南涧秋就不动声色地把另外六包点数后再装包,正好整整多出了六十斤。
“这老婆子做事不用心,李师傅,麻烦你把这多拖来的帮我拖回去。”
“南大爹,这拖来拖去多麻烦,你就把这六十斤放在这里算啦。说不定还有人要呢。”王彦想到自己只有四斤,过年时走亲访友反正要买礼物,不如就送茶叶算了。也许还有别的同事要呢。
“行。小王,数点清了,怎么结账呀?李师傅,你就不等我了,我自己回去。”南涧秋问王彦。然后对李四福说,怕他等的不耐烦。李四福就开着车走了。
“不要紧,你到我办公室坐一会儿,我和主席把款子搞好了就给你。南大爹,你有我们银行的存折吗?”
“有哇。”
“我们就把钱存到你的账户上去吧。”
南涧秋就和王彦,工会主席一起到了王彦的办公室。王彦给他泡了一杯茶后就和工会主席走了。
南涧秋心里默算了下账,有三万九千七百八十元。
过了一会儿,王彦就喊南涧秋和他去办结账。两人到了营业厅,王彦就交给一个银行的柜员说:“把这账户上的款子转三万九千七百八十元到这个账户。”
“你是办公室的小王?”那个柜员见了王彦很讨好地问。
“是的。你认识我。”王彦见那柜员长得还漂亮就很高兴地回应道:“你叫什么名字?”
“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你自己去打听。我不告诉你。”
“我们银行这么多同事,我怎么认得过来呀,不过对漂亮同事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