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青春校园>师道官路>255,自动表

“你说呢?难道就是找他要木料?”喻洁满怀疑问。

“是的,他现在急于还我们人情,就是感觉到亏欠我们的多了,他是有很重的精神负担的。因此,我找他要东西,就是给他减负减压。我们要的东西不能太不值钱,比如你要几斤萝卜白菜,就是要几斤腊肉,都不行,价值太低,完全像儿戏了。你也不能要的太高,超出了他的能力和想象,他就对你有所警惕和防范了。所以找他伸手要是他既不怎么费事又是能体现他的价值的东西,还真不好找了。我也是想了很久,没有找到合适的。

“上次到他家,我就见他家里堆了很多木料,我就和老洪在聊天时有意问这方面的信息,然后就确定在合适的时候提出来,就像交换一样。”

“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心机还是很深呀。”喻洁调侃南槐瑾说。

“不是我心机很深,而是生活在现实当中,有很多东西你要未雨绸缪才行,换句话说,机会也是给有准备的人准备的。我就在想,茶叶生意本来现在我们做的风生水起,我也敢肯定说,用不了多久,这茶叶生意我们也不可能永远一家独大,迟早会有人去和我们分这杯羹的。我的下一个目标就已经想好了,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

“你想到了什么目标?”

“你试着想一想。”

“不会是木材吧?”

“怎么不会是木材?”

“我也知道木材既笨重,价格也低,需求量也不大。”

“你是看的雎县,我们雎县是林产丰富的县,因为是山区县。所以木材蓄积量大。而我们周边的一些不是山区的平原的县市区,木材就不丰富,需求量肯定大,就是雎县将来也会有很大的需求。”

“你不去做生意简直屈才了。”

“你错了,如果我专门去做生意就会急功近利,也就不会这么冷静地分析这些问题,难免决策失误。现在我的本职工作是为我求稳,做这些是为我求富。有了政治的,经济的基础,将来要实现我的抱负就简单多了。”

“你有什么抱负?”

“现在想的还不是十分明朗具体,只是在想想而已。”南槐瑾说。

“大致脉络应该清晰呀。”

“我想在现在体制下想实现自己的抱负,光靠当老师是无法实现的。本来教育可以改变一些,但是这个过程需要的时间或者说周期太长了。人们往往缺乏这个等待的耐心。所谓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就是这个道理。”

“你倒是喜欢思考,而且往往思考的问题都超出了你这个年龄的大多数深度。”喻洁肯定他的思考。

“没有那么成熟,我只是喜欢思考而已。”南槐瑾说完就用手电筒对着手表看了下时间。

看见南槐瑾看手表,喻洁突然想起了一个疑问:“槐瑾,我有个问题不知问不问的。”

“有问题就问吗,我们两个还藏着,掖着。”

“我怎么看见冰清有一块和我一模一样的手表呀?”

“这有什么稀奇的?人家手表厂又不是为你定做的唯一手表。”

“我知道,我还没有这么大的能耐和面子,就是如果我们成为两妯娌,就这么巧。”

“这不是巧,我和握瑜,你和冰清的手表都是一个厂出的一个牌子的。我还告诉你。我们这四块表都是我买的,是一对对的,叫情侣表。”

“你明明是块旧表。”

“我还没有舍得戴呢,还是新表。怎么有意见了?”

“哪倒没有,当时我看见了就觉得有些奇怪,但没有问。”

“问了不好,你知道就行。要不握瑜会没有面子的。”

“知道了,你还是很透明的,没有藏着,掖着。说明你还是值得信赖的。”

“谢谢你的夸奖。”

说着话就不知不觉到了学校。南槐瑾和喻洁就各自休息不提。

第二天,南槐瑾上了两节课正准备到大队部去的时候,曾队长来了。

“我正准备到大队部去的。您来了我们正好一起走。”

“南主任,不好意思呀,你上次帮我买的手表怎么坏了,它不走了?”曾队长还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

“什么?不会吧。”南槐瑾有点不相信。因为喻洁和白握瑜的表,还有冰清的表都没有遇到。南槐瑾就拉起曾队长的手。

“不是这块,这块走得准得很。是给我儿子媳妇的那两块。”曾队长说完就从怀里掏出那两块表。南槐瑾打开盒子一看,手表在走,就是时间不对。

“在走哇,就是时间不对。”

“这是怎么回事?”

“我看看。”南槐瑾说完就把手表放在桌上,看了一会儿,手表果然又不走了。

“咦,这就奇怪了。”南槐瑾就把表拿起来放在耳朵旁边听,却又听见滴滴答答的表又在走。一看,果然在走,放到桌上等一会儿就又不走了。南槐瑾恍然大悟。

“曾队长,这表没有坏,你的手表从戴上后上过发条没有?”

“没有,一直在走。就没有上过发条。”

“对了,这是全自动表。表里面有一个摆,这个摆只有你戴着表在活动,它就在上发条。你如果放的时间长了,发条的劲释放完了,表就停了。不信的话你就把这块男表戴着试试。”

“真是不好意思,钱都没有出,却又还冤枉了你。”

“这是哪里话呀?至于表和缝纫机的钱您要是再提的话,就没有把我当朋友和兄弟。要说您还是长辈呢,孩子都比我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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