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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槐瑾边想边走。现在是要爬个坡才到付老师那里。
到了付老师那里,付老师正在煤油炉子上炒菜,见了三个人就打了招呼继续忙自己的。喻洁和柳翠就挽起袖子有说有笑地去帮忙。
南槐瑾感叹这女人真是神秘动物,一时可以红颜一怒。一时莞尔一笑。
喻洁对柳翠的防范比防火防盗还要厉害,但是看他们在一起时又像亲姊妹一般。外人只看表象往往要上当。后来南槐瑾发现一些高官就像女人一样,表面上亲如一家,暗地里踢脚蹬腿,招招直奔要害,不由得一声长叹。现在的南槐瑾还没有这种切肤之痛。
南槐瑾把手中拿的带来的菜交给付老师。
“等会儿记账。”付老师说。
“不用记,捐献的。”南槐瑾说。
南槐瑾后来把钱款交给付老师时都是交代,多于其他人的都是捐献。付老师不干,南槐瑾就说:“你每次多做那么多事,难道不应该记账。我们怎么给你记账,你看你自己忙得不亦乐乎,我们只享现成的。有时人要大气一点。斤斤计较,甚至锱铢必较的人是不会有朋友的。”
付老师也觉得南槐瑾气量大,而且仗义疏财,将来一定会有远大前程。
张大理也来了。南槐瑾知道这人虽然是个粗人,但喜欢交际,那里人多,他就往那里凑,所以消息就灵通。
“大理,有什么新闻没有?”“没有,只是看见韦大爹家里有好多人,想去看看,但怕你们等我吃饭,就慌慌来了。吃了饭去关心关心。”张大理说,他有点不安,南槐瑾把自己当成朋友和心腹,自己应该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随时了解一些事给南槐瑾报告。自己今天有点被动,没有尽职,“是不是我反应迟钝了?”“没有,你又不是锦衣卫,也不是kgb,更不是中央情报局,知道了就说一下,不知道也无所谓。”南槐瑾轻描淡写地说。
张大理见南槐瑾没有怪自己,但心里的不安并没有因此而减轻。
几个人吃了饭就散了,张大理和柳翠要复习备考民转公。张大理本来要去打听一下的,但还没有想好理由,去了怕尴尬,反正过一夜也不要紧,也许明天就会什么都知道了呢。
星期天晚上是柳翠他们自由学习的时间,南槐瑾和喻洁不需要给他们辅导或上课,有疑难问题就直接找他们两个问。
南槐瑾今天觉得有些困,就站在窗户那里透气,头略微往上看就见韦大爹家显然是人很多,不知点了多少煤油灯和蜡烛。亮晃晃的。
南槐瑾也没有去找喻洁聊天,天天在一起,有时候还是觉得给自己留点空间。就说这喻洁,人人见了都惊艳,可是自己觉得她普通,那时还没有审美疲劳之说,但南槐瑾已经审美疲劳了。
南槐瑾站了会儿就觉得睡意来了。也听见隔壁喻洁倒水洗漱的声音,大约今天她也因为周末逛街,后来又骑自行车辛苦了,要早点睡。
南槐瑾泡了会儿脚,睡意又小了,就把一张晚报拿起来看。
这晚报在当时还是新鲜东西,有时发些休闲的文字,有时还会发些和某大型通讯社通稿不一样的新闻。有可读性。看惯了那些通稿的消息,突然发现还有不同的报道有耳目一新的感觉。
现在南槐瑾被一篇文章吸引,是在“周末”副刊上的:
《论吃酒战》
酒啊,装在瓶里像水,喝到肚里闹鬼,说起话来走嘴,走起路来闪腿,半夜起来找水,早上起来后悔,中午端起酒杯还是很美!
喝酒是和平年代没有硝烟的特殊战争,其成本之高,伤亡之大,场面之惨烈,不亚于一场核战争,往往是杀敌一千自伤八百或是相反或是同归于尽。这种战争以在亲朋好友之间展开为主,是在欢歌笑语中直接攻击对方肝肾胃等要害部位。
酒战期间,作战双方以感情深一口闷、感情铁喝吐血为指导方针。以宁让肠胃穿个洞、不让感情裂个缝为突破口,以你不喝、我不喝、我们感情必滑坡为着力点,以你不醉、我不醉、旅社酒店没人睡为支撑点,采用酒风如作风、酒品如人品、酒量如胆量等强大舆lùn_gōng势,麻痹中枢神经,摧毁抵抗意志,消除恐惧心理,使举杯者视死如归。感情越深伤势越重,甚至牺牲。
这种战争源于古代盛在当今,是古今中外最富人情味的战争形式。往往是屡败屡战,乐此不疲。
人生一次不醉,则终生遗憾;人生经常大醉,则会遗恨终生!
酒要微曛,花要半开。
南槐瑾看完就想笑,现在有些人思维活跃,明明是一篇很严肃的议论文,现在却被用来调侃。不过也算另类的针砭时弊吧。
南槐瑾躺在床上,翻着报纸,眼皮也就越来越沉重。刚刚合上,就听见敲门声,侧耳一听,是自己的门。抬腕看表,已经快到十点钟了,自己的煤油灯还亮着。南槐瑾就靸着鞋子开门,来的人让南槐瑾很是意外,是曾队长。
“咦,曾队长,这么晚了还在为革命工作?”南槐瑾很奇怪地问。
“韦大爹家有事,我们来关心一下。”
“哦,我是看见常年锁着的门都开了,我来学校晚,从来没有见过这老人家,也不便去关心怎么回事。他家是什么原因呀?”
“韦大爹岁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