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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嗯,这个,如果一定要我说的话,我选择第二种。”柯萨德说。
“大家还有没有其他的补充。没有了,有没有反对第二种方法的。有反对的举手。”王永胜问了,见没有人举手,“通过。”
南槐瑾又学了一招:表决的控制,一般人都不喜欢举手,在利弊各占一半的时候,你倾向于哪个方面就可以说请反对的举手,一般很容易让你的倾向通过。因为在那么短的时间将利弊相当的事做出判断太难了。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就是标准问题,我们打分都有个依据。现在是不是制定一个考核标准。听课的对课堂从哪几个方面评价?”
“既然分了组就分组制定标准,也好把握一些。”牛从文只想让自己的事少一些。
“是呀,分组了嘛。”
“自制的条件好把握一些。”
大家纷纷议论,两个校长见此情况也不好说什么了,他们总不能要听课的也来帮自己组制定评分标准吧。
南槐瑾组评价课堂的就在一起从大纲的理解,教材的处理,教法的选择,课堂的发挥,时间的安排,练习的设置,效果的检测七个大的方面制定了评分细则,一方面10分,最后就是板书5分。
付嘉华又提议将六个人分为文科组和理科组。王永胜,牛从文,南槐瑾为文科组。小学语文,思品,音,自然,体育,手工为理科组。理科组的组长是潘德罴,成员为付嘉华,柯萨德。
柯萨德原先是想在听课组,可以天天听课时看看牛从文,养养眼,开开心的。这下被付嘉华给粉碎了念想。但选择多听课去养眼,他还是愿意不养眼,少听课。
付嘉华的提议受到全部拥护,因为任务几乎减少了一半。
“我还有个问题,我们是交模糊分还是交分项分?”南槐瑾提出这个需要界定的问题。
“交一个总分就行了。”王永胜也不想麻烦。
南槐瑾下意识地看了下手表,不到十一点钟。
“几点了,槐瑾。”王永胜问道。
“十一点差五分。”南槐瑾回道,他猛然发现自己好糊涂,王永胜多次暗示想买块手表,苦于弄不到票,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在陈强那里买一块手表送给王永胜呢?南槐瑾想今天就把这事落实。
“好,我们现在往望河小学进发。到望河小学吃中饭,下午就开始干活。”王永胜说
大家出门一看是教育局的双排座小货车。八个人,在驾驶室里能够勉强挤进去六个人,还有两个人必须上货厢,南槐瑾毫无疑问是坐货厢的人选,因为他最年轻。还要找个人坐货厢就行了,可是这人不好确定。
南槐瑾也不想坐货厢,因为这车的货厢栏板很低,坐上面很不安全,那时对于工伤的鉴定和保障都不健全,摔下来摔死了还一了百了,摔成个残疾人了,那才难受呢。
“我骑自行车去。你们只要安排一个人坐货厢就行了。”南槐瑾说。
这下更不好安排谁坐货厢了。
“我晕车,南主任,我坐你的自行车,行吧?”牛从文说。
南槐瑾很意外,这有点违背两人的约定。但大家也没有疑心,因为牛从文晕车大家都知道,他们两个在一起也总是不对路的样子。
于是就把各自的行李放在车上,南槐瑾故意说:“你们先走,我去减个负。”
“在路上注意安全,牛老师,坐后面要注意安全。”王永胜嘱咐一番,就和他们六个人先走了。
南槐瑾就到电话旁边给陈强挂了个电话。陈强正好在旁边接了电话:“我父亲来了没有?”
“还没有到,我正在等他老人家。”
“好,你把手上的手表叫他带一块回来。钱就在货款里冲抵。现在有什么表?”
“还有好一点的西铁城表。”
“多少钱一块?”
“二百一,就算两百算了。”
“不行,一百八十元。”
“你说多少就多少,不在这一下。”陈强也很慷慨地说。
南槐瑾落实了手表的事,就去上厕所。
然后南槐瑾就骑上自行车,驮起牛从文:“你知道望河小学地方吗?”
南槐瑾只听说过望河小学,但没有去过。
“知道,全公社的学校我都去过。”牛从文说。
“杨柳小学去过?”南槐瑾问牛从文,因为南槐瑾听说杨柳小学在自己还没有去之前,这么多年除了王永胜偶尔去过以外,就没有什么人到过。
“真的,就是杨柳小学和松柏小学没有去过。”牛从文觉得刚才吹了牛有些不好意思。
“人家日白是吹牛,你日白是牛吹。怎么到望河小学?”南槐瑾笑牛从文说。
“你先骑车回到雎县县城,然后穿过县城,出南门,往下骑,到岔路我会告诉你的。”牛从文说。
“有多远?”南槐瑾要在心里有个底。
“从这里出发到望河小学大约有二十几公里。”牛从文说。
“哪不要一个半小时以上。”
“差不多吧,不过路很好走,全部是柏油路面,没有这截路宽,但比这段路车要少得多。也没有什么上下坡。”牛从文说了,南槐瑾心里就踏实多了。
“你会骑自行车吗?”南槐瑾问牛从文,两人说着话骑车就不觉得累。
“会呀,就是没有自行车。”牛从文说,“主要是不好弄票。”
“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