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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真以为你这么厉害呢。反正别人怎么想的我不管,我是要把这个人揪出来不可的。”付桂仁想到自己下午就被找去问话,水都没有喝的搞了半天,心里的气就不顺。这严且明问自己的话时那个不友好的态度,就像自己是和南槐瑾狼狈为奸了一样。
付老师再次问:“林老师,你是不愿意说,还是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林诗韵肯定地说。
“我自己想办法找出这个内鬼来。”付桂仁像表决心地说。说完就走了。
林诗韵想了想,就出门来想把自己知道的告诉南槐瑾,见南槐瑾的门还半开着,屋里的灯光从半开的门里泄了出来,在走廊里就铺成了一个长方形的光板。
南槐瑾正在屋里看书。见林诗韵来了,就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南槐瑾对林诗韵有种天生的亲近感。两人在一起也就没有了虚伪的客套。所以他不站起来,林诗韵也不会认为是对自己的不恭敬。
熟悉的地方无风景。熟悉的人之间也少礼数。要不就会有成语说屡见不鲜呢。你不要认为这鲜字是新鲜,这鲜字在这里是肉食。就是说你天天到人家家里去做客。主人就不会杀猪宰羊来招待你了。我们在现实生活中经常听见有人说某某两口子在一起相敬如宾,脸都没有红过。过几天听说他们离婚了还大惊小怪的。其实他们两个太客气,说明感情并不浓密。松散的夫妻关系很容易解体。
“你的定力还真强,今天发生了这样不愉快的事情,你还看的下去书。”林诗韵笑南槐瑾。
“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中,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南槐瑾字正腔圆地把孟子的《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背了一遍,算是用亚圣的话作答。
“哟喂,酸掉牙了。我怕你倒不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而是我们农村常说的聋子不怕铳,死猪不怕开水烫哟。”林诗韵见南槐瑾那自得其乐的样子,故意气他说。
“我是响鼓不用重锤。不用扬鞭自奋蹄呢。”南槐瑾继续他的幽默。
“小小年纪还知桑榆晚呢。羞也不羞。”
“不羞不羞!”南槐瑾说完做了一个鬼脸。
“有什么羞与不羞的?”喻洁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看林诗韵和南槐瑾打嘴仗。
“他说生是为喻洁而生,活是为喻洁而活呢。所以我笑他羞不羞。”林诗韵挖苦南槐瑾说。
“不是吧。我就听你们两个像电影刘三姐中的刘三姐与阿牛哥在对歌呢。”喻洁笑着说。
“是南槐瑾在搞诗朗诵。”林诗韵接着开玩笑说,“算啦,不说笑了。刚才付老师找了我,要我们想办法把告刁状的人查出来,你们是怎么想的。”
“当然要查出来,弄清楚是哪个在中间捣鬼的。我们也可以要求教育局调查诬陷人,要不然大家都来写封信检举这个,那个的。要人哪还有心思搞工作。”喻洁也对这件事很恼火。她是坚定不移地站在南槐瑾立场上看问题的,当然对此事十分恼火。
喻洁虽然还没有和南槐瑾结婚,在她的心里早就把南槐瑾当夫婿来看了。夫贵妻荣是一个传统观念,在人们心里是根深蒂固的。
“本来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但我现在就来一个任尔东南西北风。”南槐瑾心里就是郑板桥的诗,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韧,任尔东西南北风。
林诗韵想,南槐瑾也许是故作姿态,现在教育局的人还在这里,我们就在查匿名信,显得既没有城府,也显得急躁。
三人聊了一会儿,林诗韵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喻洁就和南槐瑾抱了会儿,喻洁也回到房间,三人各自安歇不提。
第二天早晨,南槐瑾和喻洁照旧起来跑步。跑回来时,严且明三人也在学校操场溜达。南槐瑾和他们见面后就喊张大理领他们去吃早饭。南槐瑾就在学校大门口等曾队长。
不一会儿,曾队长就来了。
“怎么样?”曾队长很关切地问。
“麻烦你给我的老师打个电话,没有事情。是有人诬告。”南槐瑾对曾队长说。
“诬告你什么?”
“用公款大吃大喝,搞不正之风。”南槐瑾轻蔑地说。
“你搞清楚是哪个诬告的没有?”
“不清楚,也不想查,算啦。谣言止于智者吗。”
“这件事交给我,我会查清楚的。到时候要好点修理这个吹妖风的王八。”曾令伟说。
曾令伟没有想到的是他骂人的话竟然骂准,只是少骂了一个字。雎县骂人骂王八和骂王八蛋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