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时,喻洁在南家吃了晚饭,和南涧秋白芙蕖正在烤火时,王永胜来了。 *哈
“你们放心,槐瑾已经在学校,很安全。就是学校的食堂,保管室等塌了几间,他要在学校把房子维修好了才能回来,也许要几天。他要我给你们转个话,客车开通了的话,就叫喻洁先回家,可以和市里他的一个叫陈什么的朋友联系,叫他通知喻洁的父母去接站。还有,他说给喻洁父母准备的东西一定要带上。”王永胜坐下接过白芙蕖的茶后说。
“我们是这么计划的,明天叫洁洁先回去。”南涧秋说。
“有车吗?好像今天都封路了。”王永胜说。
“明天只开通一班车。还说是用钢链子绑在汽车轮子上的。”南涧秋解释说。
“哦,明天我和公社的领导步行到杨柳小学去,你们有什么东西带的吗?”王永胜问。
白芙蕖刚想说什么,南涧秋忙说:“谢谢啦,槐瑾到学校去的时候都带齐了。不带什么东西去。”
“好,你们早点休息,我走了。喻洁回家带问爸妈好。你也要注意安全。”王永胜就告辞走了。
“你刚才想说什么?”南涧秋问白芙蕖。
“我想给南槐瑾带点吃的去,现在放假了,又下着雪。”白芙蕖说。
“你没有听王组长说他们明天是步行去的,你带的东西不是要王组长给你儿子背去。人家也是一把年纪不说。这雪这么厚,难道走路不要力气?”南涧秋说,“我还要去打电话给陈强,通知亲……喻洁的父母去接站呢。”
“你是怎么说话的,怎么亲喻洁的父母?”白芙蕖挖苦南涧秋说。
南涧秋本来是准备说亲家的,但南槐瑾还没有过喻洁父母的关,现在喊亲家还早了点。
南涧秋就去打电话了不提。
第二天早晨,南涧秋,白芙蕖和喻洁拉着一个板车,把给喻洁父母准备的礼物拖着送到车站。车站比平时人要多很多,都是滞留的要回家的。毫无疑问,要乘车到蒹葭市的人大于车辆的承载量。车票看来是一票难求呀!
南涧秋就找到了郭站长。郭站长偷偷把票给南涧秋,南涧秋把车票款给他。南涧秋心里就踏实了。
南涧秋决定和喻洁开个玩笑。当南涧秋走到喻洁的面前,把车票用手指夹住,双手掌心向上,学西方人把肩膀耸了下。
喻洁一见就说:“我就感觉昨天听起来太顺利了不靠谱,所以今天就有一种预感,不会这么顺利的。”
“是呀。上车去。”南涧秋说完把手掌翻过来,票就在手上飘动。喻洁见了,刚想在南涧秋肩上拍一下,怪他戏弄自己,马上想到他可是未来的公公,就把举起的手去弄头发。
现在就一个班车可以上客人。乘务员站在门口,见一张车票上一个人。南涧秋和白芙蕖送喻洁时,乘务员嫌东西多了,要南涧秋把东西放到客车顶上的行李架上。
南涧秋就爬上车顶,喻洁就爬在到车顶的梯子上。白芙蕖在下面递。三人用传递的方法把东西弄到车顶。南涧秋就在上面捆绑。喻洁也上去帮忙。
喻洁和南涧秋下了车顶,喻洁就凭票上车了。喻洁对南涧秋两人挥挥手。要两人回家,外面天寒地冻的。
南涧秋和白芙蕖见喻洁一切都弄妥帖了,就走了。
喻洁等班车发车时,一个小女孩要上车,可是买不到票,乘务员不让上,那小女孩就哭哭啼啼的央求乘务员发发善心。说母亲病了,要回家去照顾。
乘务员说自己没有这个权利,再说也没有座位。
喻洁见了,受了感动,就对乘务员说,让她上车和自己挤着坐。乘务员根本就不理睬喻洁的。喻洁想了想就下车说去上厕所。
乘务员提醒说:“快点,车要走了。”
喻洁跑到车站办公室找郭站长。郭站长不认识喻洁。喻洁就说:“郭站长,我是游天的舅母子,今早请你买车票的。”
“车票给游局长的丈人了呀?”郭站长满脸写着疑问。
“是呀,可是我还有一个小姐妹要回蒹葭市。她的母亲病重。没有车票怎么办呀?”喻洁急中生智,编了一个故事。
“好,你到车上去,我马上来协调。”
喻洁就急慌慌到客车那里。客车已经着车,准备走了,喻洁一出现,乘务员就喊还不快点,车就要开了。
喻洁跑到车门口,那小女孩还扒着车门。
“同志,郭站长马上过来,等一下。”喻洁对乘务员说。
“你快上车,你不上车,车就走了。”乘务员不耐烦地说。
“我说了,郭站长马上就来解决这个小妹妹的困难的。”喻洁一只脚踏上车门,另一只脚还站在地下。车门关不了,司机催促喻洁上车。喻洁也见车上的人坐满了。都露出焦急的神情。
就在这时郭站长来了,就上车看了一眼,对喻洁说:“车上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又不能超载。怎么办呢?”
“我看这还有个座位。”喻洁指着车门的座位说。
“这是售票员的座位呀。”郭站长说。
“我替售票员售票,叫售票员不去不就行了。”喻洁出主意说。
“站长,这谁呀?”司机问郭站长。
“我的铁哥们的亲戚。”郭站长说。
“哦。站长,你看这一车人都是到蒹葭市的,估计回来时也会是一满车人,售票员就不去了。”司机出主意说。
“也是呢。好,就这样。你就不去了,算你还在上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