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子都准备好了,除了还没有变成钱的货物外,钱都备齐了,就是这多万带着也不方便。我们这次出去需要办这么多的货吗?不如我们只带部分去,进了货卖完了再进货,这样不更妥当些。”
“我知道进货时量越大,价越低是吧。我们一次多进点,价格上就会占优势,而且节约时间呀,这也是降低成本呀。”
穆易说的这些都是做生意表面上的一些理论,哪个按照这个理论去做生意不赔光那是祖坟埋好了的,或者个人运气特别好的。
两人正聊着,外面有线广播上正在播放预测春节期间的天气的节目。据专家称今冬将是寒冬天气,多雨雪会给人们出行带来麻烦。希望做好防寒抗冻工作。
“你看,我们不多带点款子去进货,等到大雪都封了路,要货进不回来,哪才急人呢。”穆易越发坚持自己的意见。
易亘精虽然有时候是一根筋,但在穆易面前这一根筋就随和多了。
第二天要出门,于是两人就把一瓶酒平分了了事。
酒足饭饱,穆易就说:“今天我们也不聊啦,都早点歇息,明天还要出门,我就回去了。”
“我送送你吧,这大冷天的。”易亘精扶了一把刚才站起来有些不稳的穆易。穆易不要他扶,也不要他送,对易亘精说:“今晚好好把嫂子伺候好,明天出门就安心些。”穆易说这话时望了一眼一直默不作声的易亘精的老婆。易亘精的老婆听穆易开玩笑说这句话,脸马上就红了,嗔怪的望了穆易一眼。醉眼的穆易越发觉得易亘精的老婆风情万种。
“那你也要把弟妹伺候好呀。”易亘精似乎是投桃报李地说。
“哪还用说。我把她伺候得好着呢。”穆易嘴上这么说,心里想的却是把杨水星这个“弟妹”伺候的狂呼乱叫。至于元配有多少天没有去润泽了自己都不知道了,只知道有很长时间了。更不用说还狂呼乱叫呢。
穆易本来从易亘精那里出来后准备直接回家的,跟易亘精打了下嘴巴仗后就改变主意了,要到杨水星哪里去。
这时天上下起了毛毛雨,穆易看见了这细雨落在自己身上一点反应都没有,但落在花上却使花上有了小水珠,穆易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对子:春风放胆来梳柳,夜雨瞒人去润花。现在自己就是那夜雨了。
这么想着,笑着,穆易心里可是充满了甜蜜与爱意。不经意间一抬头竟然到了杨水星现在住的地方。杨水星本来是和父母住在一起的,自从和穆易好了后为了方便幽会,只好在外面租了一套房子。美其名曰离上班的地方近。这房子只有一间客厅和卧室不分的大房子,加上厕所,厨房。共三间。杨水星原来和副主任好的时候,那人手上有权,他们有想法了到宾馆开个房间就ok了。每次都是公家买单他们享受。杨水星自从和穆易好上后她就不可能两人去开房了。那样享受负担可是太重了。不是她和穆易消受得起的。
杨水星的房子门关着,屋里也没有灯,看样子是到哪里去玩了。穆易就拿出自己的钥匙开门进去,关门的一刹那,穆易吓得大叫一声,差点滚到地上。
原来房子没有开灯,穆易在关门的一刹那借助走廊的路灯光看见一个人坐在房间的正中,一声不吭看着穆易。
穆易开始见房间没有灯,心里已做了无人的准备,猛然见有人坐在屋里当然会大吃一惊,穆易开了灯才发现是杨水星坐在屋里没有开灯。杨水星见穆易今天来到她这里,肯定是没有思想准备,突然见穆易来了,自己的情绪都没有调整过来,所以她也就一动不动。穆易感觉到这房间里很暖和,原来杨水星把白炭火发着,只是好长时间没有动炭了,火光才不亮的。尽管生了火,屋子里很暖和,但穆易刚才还是被吓得出了身冷汗。
等她回过神时穆易已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了。穆易突然想到古人说抱的佳人归。自己在小车班混了这么几年,自己最大的收获是获得了杨水星的心。自己该知足了。现在穆易还没有意识到杨水星对自己的依恋是好还是歹,等到是歹时他发现一切都来不及了。
杨水星被穆易抱着后正在痛苦哀伤的心得到暂时的安慰。她刚才还在想穆易这一辞职,自己和他的缘分就有可能到家了。她还没有想好今后怎么办。现在穆易来了,本来是可以和他探讨一下这个严肃的大事,杨水星又怕谈论这个问题惹得穆易不高兴会影响两人今天在一起的情绪。正在想提不提这个话题时,穆易的嘴唇已从她的额头游走到了她的嘴唇上。两人就拼命地吮吸起来。然后就你解我的扣子,我脱你的衣服地忙活起来。……
一阵狂风暴雨后,两人都气喘吁吁,待气喘匀了,穆易说:“本来现在是不该说走的,好像就是来发泄一番,但我不得不走了。明天我和我的战友还要到很远的地方去进货。出门要一段时间,回家还要准备一下。等我回来了再来看你。”
“我也不拉你后腿,今天也不留你了,你现在和原来不一样,你必须自己想办法挣钱了。我不起来送你了,你把门关好。一路顺利!”杨水星说完就把被子往头上一蒙,穆易倒有些不忍心走了。正在这时,楼上的电视传来周华健的歌曲《其实不想走》:
“你总是说我在
这样孤单时候
才会想与你联络
然而谈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