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洁,我给你说,你父亲就是不喜欢听人家这么威胁着说话!”喻父向来都是喊喻洁为洁洁的,喊她的大名也是他非常愤怒后才有的表现。
一家人都不高兴了。喻洁的母亲也不知怎么办好。见着这生气的父女两个,她就是想当和事老也不知怎么当。下午游玩少了南槐瑾,大家已经觉得没有什么趣味了,现在父女又搞成了这样子,喻洁就说:“回家。”然后喻洁率先往家走。
喻父心里也耿耿的不舒服了,难怪说女儿外向,女大不可留呢。她就不会想想我们大人的良苦用心吗。
南槐瑾到医院去找白握瑜,医院的人告诉南槐瑾,白握瑜在五一期间也休息了,去了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南槐瑾问冰清在不在医院。被告知也休息了。
南槐瑾就到医专去找白握瑜。学校没有什么学生。南槐瑾没有找到白握瑜。心里更加不舒服。现在在蒹葭市如果回到喻洁家里,南槐瑾也有压抑的感觉。南槐瑾可以去的只有陈强家了。
南槐瑾先到集邮市场去找陈强。
现在集邮市场没有什么人在那里交易,南槐瑾感到很奇怪,就问一个还在摆摊的,怎么没有见到什么集邮爱好者。
“现在行情不好,光是猴票就掉价到只有二十块钱一枚了,还没有人要,你看我这几百块钱一枚收的猴票,现在快要血本无归了。”
南槐瑾一听,心想幸亏自己出手早,不仅赚了一大笔钱存在银行里生利息,还赚了几柜子邮票。
“这猴票跌价跌了多长时间了?”
“今年开过年就一股劲往下跌,跌了几个月了。”
“你还有多少猴票?你是不是想卖?”
“你要的话我都卖给你,一枚二十元,一版一千六。”
南槐瑾心里默了下就说:“一千五一版,你有多少我都收了。”
“我还有五十版,成,七万五全部转给你。你带了这么多钱吗?”
“你把邮票带着和我到银行去取就行了。”南槐瑾说。
南槐瑾曾经看过一本那本一个营销的说法,久涨必落,久落必涨。南槐瑾预计要不了多长时间,这人就会后悔的。南槐瑾和那人到了银行,南槐瑾把款子转到那人户头,就点了猴票的版数。南槐瑾抱着这一捆猴票想,我这是抱了金砖呢。
南槐瑾突然想到人们说的一句笑话,情场失意赌场得意。自己买这么多钱的邮票是不是赌场得意呢。
南槐瑾想自己现在只能到陈强家去看一看,南槐瑾在路上买了两瓶好酒拎着,胳肢窝里夹着邮票。到了陈强家,南槐瑾很是失望,因为陈强也不在家。南槐瑾心想真是福不双至,祸不单行。今天一事不爽,怎么就事事不爽呢。南槐瑾把酒放在陈强门口就又出来。在街上举目一望想找家餐馆把晚饭解决下,目之所及,没有见到,南槐瑾只好往街道的一个方向走。走到前面见有一个酒招牌,写的是盆盆香餐馆,南槐瑾刚一走进餐馆就听见有人喊自己,南槐瑾循声一望,自己就笑了。原来是陈强和白握瑜,冰清三个人正围着一个瓦钵子吃饭呢。
原来这盆盆香就是瓦盆装菜呀。
“怪不得我下午去找你们三个人一个都没有找到,原来你们三个人都躲到这里来享受生活了。”
白握瑜和冰清站起来和南槐瑾打招呼,陈强给南槐瑾搬椅子,拿碗筷。
“哥哥到市里来也不和我们打声招呼,搞突然袭击呀,大嫂呢?”
“在家里呢,我们上午到江边玩了半天,下午专门去看望你们两个和陈兄,可是都没有找到。”南槐瑾说。
“你不要卖顺水人情,不遇到我还不是不会想到来看我。”陈强说着酸话。
“老兄不要冤枉我了,我现在坐这里不动,你到你家门口去看,我给你买的酒还放在你的家门口呢。”南槐瑾这么一说,陈强忙双手抱拳做打拱作揖的样子表示歉意。
现在四人各据一方喝酒吃菜,白握瑜问了下家里的情况,南槐瑾也问了下白握瑜在医院实习的情况。
“昨天到冰清家看望了冰清父母后今天回到蒹葭市准备回雎县的,下午在车站遇到陈大哥,他不让我们回去,非要请我们吃晚饭,看样子这回五一假回家是不现实了,回去也就是跑来跑去为交通部门做贡献了。”白握瑜说。
“爹妈也很惦记你们。握瑜,你和陈大哥是怎么认识的?”南槐瑾很奇怪他们怎么会成为朋友的。
“有你和父亲和陈大哥打交道,还愁我们会不接触?”白握瑜就是不说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大哥,你的神色好像不对头,怎么满脸疲惫的样子,就是憔悴也不该呀,和喻洁闹矛盾了?”冰清到底心细。
“没有呀。你们真没有良心,我丢下媳妇来看你们,你们还说我憔悴,我是找这个找不到,找那个也找不到,心里正烦呢,所以就让你们看着憔悴了。
“大哥,不是我瞎揣测,你就是找不到我们也应该赶紧到大嫂家去,怎么还在外面准备一个人吃饭呢?”冰清笑眯眯地说。
“这就是我为人好的一面呀,我吃中饭后就给他们说晚上看望你们后请你们吃晚饭的,叫他们不要等我吃饭,我现在再去,是不是搞的人家很被动。我一个人多好对付。”南槐瑾找了充足的理由说,而且我还说晚上也不过去了的。
“大嫂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