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些战马呢?”凌风仍不死心,指着旁边穿了厚重铠甲的黑色战马问道。
“那些战马,生性极为狂躁,若非经常征战沙场,浴血奋战的大将军是降不住它的。”玉帝再次摇头,否定道。
“靠,这也不能骑,那也不能骑,你说不能骑,我偏要骑!”凌风说罢,就脚下一蹬,翻身骑上了那匹战马的马背。
紧接着,一声马嘶长啸传来,那匹战马前蹄离地,它仰头而起,直直地站了起来,顿时把凌风从马背上摔落了下来,弄了个人仰马翻。
“哈哈哈…,朕都说了,每一匹马都有自己的习性,你却是偏不听。”玉帝见凌风被战马摔落在地,不由得大笑了起来。
“况且,这些战马都是受过战功的,凌兄你既未征战过沙场,又无立过任何战功,可教马儿如何能服你呀?”玉帝说道。
凌风被那匹战马摔落在地,他站起起身拍了拍屁股和身上的尘土,听玉帝这么一说也觉得有些理,他便问道,
“那有什么马儿,是我可以骑的呢?”
玉帝也不笑他了,听凌风问及此事,仔细想了想,说道,“有了,你随我来。”
两人来到一处马厩旁边,见到一头瘦弱,而且连身上的毛发也无光泽的马儿,反正浑身上下说不出哪里好,唯独那双眼睛很是清澈和精神矍铄。
“玉帝,你这弼马监如何会养了头驴?”凌风托着下巴思索,不解地问道。
“哎,什么驴,那是马儿。”玉帝在一旁没好气地答道,这没文化真可怕。
“马?凌某受教了,我倒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瘦弱的马儿呢。”凌风转过身来对玉帝说到,“你堂堂一个玉皇大帝,怎么抠门还扣到脚底上呢?”不想给好马,就明说嘛。
玉帝见凌风如此戏谑自己,他倒也并不生气,而是笑着说道,“凌兄弟啊,你可别小瞧了这匹马,他马踏飞草、身轻如泥、精神矍铄、马到成功。”
“…这就是传说中的‘草泥马’,骑上他虽然略显低调,但很是奢华,简直就是高端大气上档次啊。”玉帝对凌风伸出了拇指,称赞道。
“你其实是想说,骑上这匹‘草泥马’,会显得‘低调奢华有内涵’吧?”凌风没好气的白了玉帝一眼,
“草泥马这么好,玉帝你为何不骑?”
玉帝见凌风质问自己,不慌不忙地说道,“这天界什么样的人,才配骑什么样的马,驰骋沙场的天兵将士们,就应当骑战马;文人丞相就应该骑赤兔马;以朕的帝王身份,自然理应当是骑白龙马啦,以显尊贵…”
“所以,我就应该骑草泥马?”
凌风不等玉帝说完,就骑上了瘦弱的草泥马,扬鞭而去,没想到这草泥马虽外表柔弱,实则内劲彪悍无匹!
“再见了凌兄弟…”身后传来了玉帝张未定那不舍的声音。
“后悔有期,玉帝兄。”
凌风骑着草泥马扬鞭而去,却是知道玉帝的心思,自己若是骑着高大上的马,反而容易招人记恨,在这个争名逐利的社会,树大招风,‘不争、不显、不露’才是我坦荡胸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