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哪有这样的,这辈子赔给你还得连带的赔给你生生世世,这样太划不来。”
“本王会疼妳宠妳生生世世的,不会让妳后悔的。”他在她唇边低喃的轻语。
“不相信,这辈子先表现好再说,要是有我不满意的你下辈子就别想预约了。”
东方朔勾唇邪气的低笑道,”本王绝对有信心可以预约妳的来生,漪漪要打赌吗?”
她自半掩的纱帘瞧见了各有一道绿色与红色身影走进院子了,那颜色看起来像是宫里头来的,肯定是要来找他的。
“不赌,你这只大乌贼,谁知道你到时又怎么坑我,我自己会观察的,好了,别闹了,快起来……”推了推他。”好像有公公进搏风楼来了,也许是来传旨意的。”
难得偷得浮生办日前的可以这样与自己心尖上小女人这样戏闹,这来人真是不识趣的,东方朔拧眉又用力抓拧了她雪胸两下过过干瘾,这才不情愿起身。
稍微掩好她凌乱的衣服后一把将她抱回内厅,放回床榻上让夏漪继续躺回去当她病入膏肓的病人。
东方朔这才将床幔放下,门外就传来侍卫的声音,果不其然的是宫里派人来探望夏漪的病情,同时传东方朔进宫,有要事商讨。
太后派人来探望竫王妃的病情,皇上派人来传竫王进宫商议要事同时也探望竫王妃病情。
只是这两名公公一进入内厅便听见床榻里,传来那有气无力断断续续的咳嗽声,每一个咳嗽声都像是在催人心魂一样咳的紧,咳的让人心慌,声都这让这两位奉旨意前来探望的公公不仅皱紧了眉头。
“小的见过竫王妃。”两名公公手拿拂尘抱拳,恭敬的向低垂床幔里头的夏漪行礼。
东方朔撩开床幔看着里头咳得几乎要将肺里的东西都咳光,脸色惨白没有依丝血色的夏漪,心疼的告知。”漪漪,太后跟皇上派公公前来探望妳。”
夏漪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苍白的脸庞因每一次动作痛苦而扭曲,手捂着胸口不断喘着大气,好似每移动一下对她都是巨大的折磨。
“太后挂心竫王妃您的身子,特地让小的为竫王妃您送来西罗国刚进贡的仙药,据使节说这要不管是什么病,依病情轻重只要服上三天便能痊愈。”
“有劳公公您了……”她吃力的自喉咙发出声音。”请带本妃……向太后……谢恩……”
两位公公心惊的看着病痛的折磨使她丧失了往日的活力,微闭着眼睛,静静地靠在床边,脸庞苍白发青没有一丝血色,不时重重大利的喘着大气的夏漪。
“竫王妃您还是养病要紧,就别折腾了赶紧卧床休息,小的得赶紧回去同太后禀告,先告退了。”
穿红色太监服的公公抱拳禀告后赶紧退出内厅,就担心竫王妃在他前来探望期间出了什么岔子,那他这条小命也就跟着玩完了。
穿绿色太监服的公公担忧的自然也是同一件事情,也接着同袍后脚告退,一溜烟的离开博风楼,就像是这里头闹鬼似的。
东方朔冷嗤的瞄了眼那两名脚底像是装着风火轮的太监背影一眼,屈指弹了下她的额头,”妳动了什么手脚?”
只见她贼笑的自棉被底下拿出它让人特制的蜜粉与镜子,”这个啊,演戏要演全套啊,怎么可以掉链呢。”
他宠溺的拧拧她的鼻。”调皮,快把这一脸白面粉给卸了,这太后都让人送来仙药了,妳这身子也该准备康复了,这仙药服下再不康复,宗仁府大概要替妳准备丧事了,为夫先进宫去一趟。”
夜深人静。
细雪纷飞的寒冷夜晚,搏风楼里依旧灯火通明,小花厅里不断传来劈里啪啦拨弄算盘珠子的声音。
柠檬端来刚熬好的人蔘燕窝,劝道。”王妃您休息下吧,已经忙了一晚了。您可别忘了,您现在可是重病之人,怎么能够如此熬夜。”
“谎言说久了也会变成真,柠檬妳也跟着外面那些人一样,真的把我也当成快死的人了啊!”夏漪调侃着一脸紧张的柠檬。
“奴婢是担心您晚上算帐伤眼睛啊。”
“放心吧,这颗夜明珠一颗抵上一堆蜡烛亮度。”东方朔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来的夜明珠,简直就像是三百瓦电灯泡一样,将小花厅照的犹如白昼,她一点也不需要担心照明。
“这年底快到了,届时肯定会有大量的帐簿涌进等着我核算,还有年底的赏金花红等等决策。
等着我将这帐目理清,这才能够按着今年各庄子铺子等等所赚的利润给每一个人分红,所以闲不得的,说不定已经有人等着领花红采买过年物品。”
她自己也曾经是辛勤的劳动工作者,虽然餐厅饭店是他家老爸开的,可她一样也是领老爸薪水的。
这辛苦劳动了一年,最期待的就是老板大手笔的加发年终奖金,她自然也不例外。
早早便盘算着领到年终奖金后第一件要买的东西,或是上哪里去度假旅游等等的,相信这里的人也是这般,这帐目自然是愈早算好愈好。
在这没有计算机的地方,一切她只能土法炼钢,所以没有太多时间可以挥霍了。
想了想,一口气将那晚人蔘燕窝灌下后继续拨弄着算盘珠子。
就在她提笔准备将锁验算出的数字记录在本子上时,金吉匆匆忙忙的走进小花厅。
压着嗓子有些焦急的叫唤着她。”王妃,王妃。”
“什么事?大半夜这样急急忙忙的,妳是遇上鬼了吗?金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