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女生们面面相觑,都是一脸冷漠。
“这不是很正常吗?谁叫她不肯出钱,打死活该。”
“就是,我们都这么苦口婆心的劝她了,全心全意为她好,可她呢?不识好人心,真是一块捂不热的石头。”
“主任也不会管吧,要救你自己救,别连累我们。”
“可是她真的……”
女孩急得满头大汗,她叫陈敏,也是前不久刚来的,只比秋澄早来一个礼拜,和胡芳关系要好,所以才不忍心放任她不管。
她看着无动于衷的大家,不明白为什么平日和蔼可亲,热心助人的她们此时都那么冷漠,让人心底发寒。
“胡芳她怎么了?”
陈敏眼前一晃,一张漂亮得有点不真实的脸出现在面前,眼神严肃的看着自己。
陈敏愣了愣,认出了秋澄,虽然从来没有和她说过话,可她的英勇事迹在每个人心中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毕竟,她是唯一一个敢和林瑶花和周秀彤对着干,并且完好无损的女人。
“看着我干嘛?说话啊!”秋澄不耐烦的催促道,言语凌厉,她是真的担心那个有点傻里傻气的姑娘。
“哦,对,你快跟我来!要不然胡芳就要撑不住了!”
陈敏如梦初醒般,看到她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拉着她就往外冲。
“到底怎么回事?”
秋澄被拽着往前跑,一脸莫名其妙,“胡芳她犯了什么错?”
“不是,因为她不肯交钱,所以她正被花姐她们逼着要银行卡密码。”
陈敏神色焦急,带着秋澄跑到了走廊深处,前边的墙壁上有一道木头做的暗门,上面挂着块碎花布,又小又简陋。
秋澄没再问了,表情逐渐凝重,因为她好像听到了惨叫声,断断续续地从前方传来,有点小,很模糊,像是被什么东西隔断了一般,极其微弱。
秋澄心下一沉,她很早就知道这里有道门,还进去看过,里面堆了很多砖头和木头,只当是放杂物的地方,没往心里去,现在看来,好像并非如此。
阴暗的房间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酸臭味道,隐约夹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昏黄的灯光下,两个穿着睡衣的女人对着地上的女孩拳打脚踢,一个用毛巾死死捂住她的嘴巴,另一个则疯狂地拿脚踹她的肚子。
女孩疼得身体抽搐,嗓子都喊哑了,却被白毛巾堵绝了所有声音,她身上的衣服被扒光,全身上下血肉模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她的裤子被扯到膝盖,大腿内侧青青紫紫,这一切都拜她对面的林瑶花所赐。
林瑶花手上夹着烟,懒洋洋地坐在老爷椅上,翘着二郎腿,悠闲地看着眼前这一幕,脸上没有任何起伏。
“花姐…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胡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睛肿得都快睁不开,她蜷缩着背,挣扎着跪在地上,不断对着林瑶花的方向磕头。
“求你…求求你…不要再打了…啊啊啊!”
“给我安分点!”一个女的扇了她一巴掌。
隔着烟雾,林瑶花看着差不多了,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停下,“行了,把她拖过来。”
两个女人照做,胡芳犹如一块破布被扔在她的脚底边,奄奄一息。
“说,银行卡的密码是多少?”林瑶花缓缓吐出一口烟圈,眯眼看着她。
“花姐,求你放过我吧……”
胡芳艰难地抬起头仰望她,嘴边冒出红色的血沫,声音嘶哑得不像话,“你知道的,我爸有心脏病,卡里的钱是他的救命钱啊,我怎么能乱用……”
“都跟你说过几百遍了,你用这个钱买产品,几个月下来就能翻一倍,到时你爸不就有救了气地踩在她的脸上,居高临下地俯视她,“还是说,你不相信我?”
“不不,没有,只是,我爸马上就要动手术了,急需用钱,我怕等不了一个多月……”胡芳惊慌摇头。
“我不管,反正你今天必须拿出钱来。”林瑶花对她的冥顽不灵感到烦躁,冷着脸道:“看来你得的教训还不够多啊。”
她突然狠狠揪住胡芳的头发,手上的烟头死命地往她的身上烫去,胡芳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疼得在地上打滚。
“啊啊啊!好痛!!!”
林瑶花没有丝毫手软,还专挑她受伤的地方烫,胡芳挣扎得愈发激烈,力气大到林瑶花差点没能制住她。
“你们两个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点过来帮忙!”她冲那两个女人吼道。
两个女人立刻上前。
“你们一人一只手把她的大腿掰开。”林瑶花冷酷地下着命令。
“你、你要干嘛?”胡芳闻言惊恐的睁大双眼,看见她不怀好意地看着自己的下半身。
“不!不要!快住手!”胡芳仿佛明白了什么,灰色的瞳孔一阵收缩,拼命挣扎着,撕心裂肺地大喊,就像一条濒死的鱼,绝望呼吸着最后一口空气。
林瑶花不为所动,拿着烟头的手坚定不移地朝她下半身探去。
就在快要烫到时,“碰”地一声巨响,木门被用力推开,晃动着在墙上连续弹了好几下。
振聋发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