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铮说完,也不管思思脸色如何难看,转身迎向朝自己走来的乔昕颖,“颖,这边,我不是让你在看台上先等着吗?”
乔昕颖朝叶铮身后看了一眼,“是谁?”
“不认识。”叶铮耸耸肩。
“是吗?”乔昕颖狐疑道,“不认识你们谈了那么久?”
“你看到我们谈那么久,是不是说明你一直在看我?”叶铮突然凑近乔昕颖的侧脸,笑眯眯地问道。
乔昕颖不妨叶铮突然凑过来,感觉到脸侧的热气,脸有些微红,“谁……谁一直看你了?!我只是担心你在哪里迷路了,就随便起来找找你而已!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哦,随便找找,就知道我跟人谈了很久?”叶铮看着乔昕颖脸颊的微红,心下大乐。
“就是这样!”乔昕颖踹了叶铮一脚,“不准再笑了,你这大sè_láng!大混蛋!”
说完,乔昕颖便朝看台的方向快步走去,看着有些恼火。但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恼火些什么,是因为叶铮的调侃?还是因为叶铮和那个看起来就娇艳美丽的女人谈话?
乔昕颖鼓着脸颊,越想越气,又回过头,给了叶铮一脚。
叶铮觉得有些莫名,摸了摸鼻子,也不和这个发脾气的女人计较,只是迈着大长腿,闲闲地跟在她身后。
一番观察之后,叶铮确定,这里的气氛确实有些不寻常,像是特地营造出来的一种低迷,而人们的情绪更像是火山爆发之前的平静,一种暗流运动的氛围在暗中流转。
但是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叶铮想了一阵,心中隐隐有了猜测,这前面的几战,并不仅仅是淘汰赛那么简单,恐怕每一战的情况,还影响到后面的积分战。
因为积分战的规则现在还没有公布,人们会有如何猜测都很正常,而且其中肯定也不乏道消息,而这种气氛,恐怕就是道消息流传出来的结果了。
而刚才女人的提议,也绝对不是想赚一笔那么简单,而应该有更深的布局和谋划。
叶铮虚着眼想了半晌,这些事情白锦皓并没有打听到,说明虽然可能会影响,但影响力应该不会太大,而自己要做的很简单,就是赢得每一场战斗。
战到最后!赢到最后!
叶铮虽然跟思思扯淡的成分居多,但最后一句话却是真的,他讨厌很多东西,比如饭里面的葱,比如钱少,比如痔疮,比如没有水洗式马桶的厕所,但最讨厌的永远只有一样,那就是失败!
因为失败,就意味着会失去某些东西,有时候是无关紧要的东西,但更多时候,却是对自己很重要的事物。
因此,与其说叶铮讨厌失败,倒不如说他讨厌失去自己珍视的东西,更加讨厌自己无法掌控的状况。
抱着这样的念头,叶铮站在了台上,他的对手面前。
那名江家弟子身形很魁梧,看样子是力量型的,虽然是年轻人,但满脸的胡子让他看起来像是叔伯辈儿的,眼如铜铃,瞪圆了的时候倒很有几分张翼德的风范。
而更让人有张翼德既视感的,便是此人的武器,居然是一根丈八蛇矛!
当然了,他的武器并没有四米长,那样的长武器寻常人是舞不起来的,这杆长矛两米有余,沉黑的硬木做的枪杆,尖端长矛异常锋锐,看起来气势也相当惊人。
而且他的名字自然也不是张翼德,更不是江翼德,而是江横,人如其名。
“你别以为侥幸战胜了厉天泽,就能在这个赛场上横行了!”江横见到叶铮,便恶声恶气道。
“就算你说的是这么回事,难道拦在我面前的还能是你这条杂鱼不成?”叶铮站在武器架前,用比对方更加嚣张的语气回道。
“你他妈说谁是杂鱼!”江横显然是个暴脾气,听叶铮这话便怒了,手中长矛一舞,便虎虎生风地朝叶铮直刺过来,根本不管叶铮是否选好了兵器。
叶铮似乎没感觉到身后的攻击,他打量了一遍武器架上的兵器,当真是五花八门,样样都有。
不过这些武器的品质都一般,在比斗中,选手是可以携带自己兵器的,如果本身没准备兵器,或者没有趁手的武器,才会在这里面选。
而江横,便是觉得叶铮没有兵器,那使用兵器的水平也必然不怎么样,因此才有魄力跟叶铮叫板。
要知道,使用兵器之后的战斗,和赤手空拳完全是两个概念,不仅危险性更高,其难度也是呈几何倍数增长。
甚至有些新手在使用兵器的时候,未伤人,先伤己也是有可能的,这也是最初训练兵器的时候,都用木刃武器,便是防止他们使用方法不得当伤到自己。
“硬木的优缺点是什么,你看来是不清楚。”叶铮打量了一番,在背后攻击到来的瞬间,突然左跨一步,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次攻击。
现场观看的人都愣了一下,有些不确定叶铮是计算好避开的,还是恰巧左移了一步。
“你说什么?!”江横也是一楞,想要收手,却是已经来不及了,他这一矛正刺在武器架上。
轰的一声之后,武器架轰然倒地,上面武器哗啦啦落地,从这一连串的动静来看,此人这一矛气势也算惊人,虽然并没有命中目标。
江横也不是善茬,见一击未中,心中也不慌,手腕一转,长矛顺势横扫。
这杆长矛是家中的长辈特地为他定做的,矛尖和锋刃的部分用了部分沉银,让其硬度和锋锐程度都上了数个台阶,别说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