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蝉惊鸿一瞥,没敢多看,慌慌‘乱’‘乱’的给他随意擦了两下,便套上了衣服。
小傻子这一病,夏小蝉一晚上都没怎么睡觉,因为这一晚上,小傻子都在握住她的手,时不时呢喃她的名字。
看着他一张脸轮廓分明,长眉入鬓,鼻梁又高又‘挺’,嘴‘唇’淡漠又带着一种难言的‘诱’‘惑’,她的手掌,不由自主覆了上去,一寸一寸描绘他的脸。
他的眉头此时正深深的锁着,也不知回忆起了什么悲伤的事情,看着他不断痛苦的挣扎,夏小蝉的心里,居然像是被人拧住似的,有一种疼得无法呼吸之感。
她细细扶平他的眉头,不断在他耳边温柔安慰他,良久,直到他情绪舒缓,她怔怔看着躺着一动不动的他,这才有心梳理情绪。
而这一梳理,隐隐约约,有一个声音告诉她,她完蛋了,她的心,已经不是初心,心底因他起了涟漪,竟再也不能平复了。
她想,他既能在大冬天里卧冰求鱼,那么,就真的是卧冰求鱼,这一切都是真的。
真可以作假,假也可以作真,真真假假,什么答案能够让自己高兴,什么便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