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天以后,夏小蝉一直担心的公孙神医,还是顺利来到了京城。35xs
而在公孙神医立即到京城的时候,就被熬星语派遣的人早早接到了皇庄,熬星语也在接到消息以后,早早就来到了皇庄。
皇帝来到皇庄以后,在皇庄内的夏小蝉忙迎了过去。
熬星语看过去的时候,即使夏小蝉面无表情,但是熬星语还是发现她脸色有些不好看。
熬星语忙一脸关切的道,“蝉儿,怎么了?”
夏小蝉一抬头,立即就看见他关切的模样。
夏小蝉顿了顿,明明心里酸涩,面上却还是淡淡的,道,“我没事。”
熬星语一个用力,一下把她搂入怀抱,另外一只手牵着她的手,把她小手紧紧握在手里。
“你脸色有些不好看,是不是病了?”
夏小蝉看着一脸关切的他,不由道,“我……我不大想看大夫。”
熬星语一愣,接着,有些好笑,他没有想到啊,自己一直以为很坚强的女人,竟还害怕看大夫?
不过,因夏小蝉脸色有些惨白,神情也有些紧张,他握住她冰冷的小手,不由分外的柔情满满,“别怕,我们就看看,随便看看,不论什么结果,都不会影响我们的未来。”
夏小蝉听了这话,心里却越发酸涩,此时此刻,她真想询问一句,如果是他知道她曾经对他下绝育药呢?
不过,即使此时紧张和忐忑,如果再来一次,夏小蝉知道,她依然会再一次下这种绝育药。35xs
一切,只因她对这世上的事,早已没有了当初那般纯粹的信任。
满目沧桑过后,剩下的,终究只是冷漠和怀疑。
有时候,成长的代价总是那么的残酷,我们明知是错,却依然按照错误的脚步走下去,有时候想回头,已没有回头的路。
夏小蝉听了熬星语的话,垂下眼帘,靠在他强壮有力的胸膛,听着他心脏强壮有力的跳动,慢慢的,慢慢的,她微微闭眼。
不论如何,此时此刻,他依然是她的。
他这颗心,此时只为她夏小蝉一个女人而跳动。
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告诉她,天下没有真正的万无一失的秘密,只要做过,就肯定会留下痕迹,而这种痕迹的暴露,只在于时间的早晚而已。
所以,她要抓紧这刹那的温暖,紧紧的,紧紧的靠拢。
想到这里,夏小蝉的手不由朝着熬星语的腰身摸了过去。
熬星语被她的手探过来的时候,身子上**一闪而过,也并没有当成一回事,只当她是无意做的这件事。
两人做了多年的夫妻,彼此对对方的身体都分外熟悉,自然的,对对方的敏感带也很熟悉。
她白嫩的手掌轻轻滑过他的身子,从一旁的袍子口滑入进他的衣服,他在她的手掌下打了一个激灵,眸子不由变得幽深。
熬星语的嗓子有些沙哑,他贴着她的耳边,危险又魅惑的对着她低语,“蝉儿,你想要了?”
夏小蝉面容不由一下变得粉红。
两人在一起这样久,多半时候,都是熬星语主动,夏小蝉难得主动一次,对于熬星语而已,自然有着异样的刺激。
夏小蝉看着他眸子渐渐变得灼热带着**,她眸子一闪,心里闪过一个念头。
如果此时的他起不了床,那么,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去看什么公孙神医了?
此时,夏小蝉忽然对着熬星语,道,“小傻子,低头!”
小傻子这个称呼,在两人之间,不但没有贬义,反而是一种亲密时候的昵称。
这个称呼让熬星语一下又一种两人当年住着破烂的茅草屋,屋内一盏残灯,但是那一晚新做的棉絮竟是那么的暖和,一如她的身体,那么软,那么暖,那么那么让他痴迷。
此时,不由自主,他垂下了头。
她的嘴唇一下凑上去,对着他而脸边就亲了一口。
在他诧异又喜悦的刹那,她一下含住他的耳垂,轻轻一咬。
熬星语倒吸一口凉气,身子一下变得僵硬起来。
他嗓子沙哑,道,“蝉儿……”
下一刻,一把把她一抱,把她整个人抵在一旁的墙面,嘴唇一下吻住她的嘴唇。
两人犹如两条游鱼,他是她的水,她是他的空气,纠缠一起,他吃着她的舌,色授魂与,至死方休。
至于公孙神医,自却被丢在一旁。
外间服侍皇帝的大太监小顺子听见里面动静,屏退了一旁众人,只在外间守着。
同时,他对这位皇后娘娘,也越发的敬重了。
这位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数十年把皇帝迷成这样,让皇帝无时无刻不护着她,为了她而守身,也是一种本事啊。
直到晚上,因天色已黑,两人的这番纠缠,这才以夏小蝉累得腰酸背痛而结束。
夏小蝉看着外间的天色,心里松了一口气,腰酸背痛之下,可算没有白费啊。
真好,不用看劳什子大夫了。
夏小蝉正要歪头睡觉,一旁的熬星语却一下颁过她的脸,细细看着她的眉眼,道,“蝉儿,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此时的熬星语,激情散却,在眸子深处,只有帝王的威严和深沉,即使夏小蝉作为他最亲密之人,此时竟有一种完全猜不透他心思之感。
甚至夏小蝉有一种她的小动作,完全被他看透之感。
夏小蝉垂下眼帘,道,“陛下,你在说什么?”
熬星语好像有些失望,道,“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她硬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