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怒不可遏的阮玲玲伸手一个重重的耳光打在秦风脸上,人在愤怒的时候力量总是特别大,原本就头晕脑胀的秦风挨了阮玲玲一耳光,露出一丝傻笑噗通一下,仰面朝天倒在炕上睡着了。
阮玲玲从炕上坐起来,掩着破碎的衣服呆了很长一会儿,四周只有静静的月光和虫鸣,温暖的晚春时节,空气里到处是躁动的气息。
好半天,异国少女的脸上浮现出决绝、不舍、娇羞和几缕妩媚混合的复杂表情,她解开秦风的湿衣服,露出青年男子健壮的身材,然后带着毅然的情绪,把秦风的裤子也脱了。
睡梦中的秦风像一尊肌肉分明的欧洲雕塑作品,脸蛋红润的阮玲玲解开自己的衣服,柔美的身体跨坐在秦风身上……
一晚上舂风舂雨,娇花飘落无数。等秦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晨七点多钟,口干舌燥的小道士坐起来,随手从榻柜上端起一杯早已准备好的水,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喝完水,秦风才发现茶杯底下压着一张字条,秦风拿起来一看,上面写满了稀奇古怪的文字。
这时候秦风才想起来,自己昨天晚上做了个好长好舒服的舂梦,梦里自己把叶老师给压在身下疯狂糅拎着,过了一会儿叶老师的脸蛋又变成了小雨点青涩害羞的容貌,最后大多数时间,梦中女孩的容貌变成了住在客房的阮玲玲,自己兴奋的施展着‘乾坤诀’,从榻上到桌上,从桌上到椅子上,再从椅子上回到榻上,然后痛快淋漓的来了个一泻如注,这才沉沉睡去。
秦风打了个寒颤,他低头一看,自己的腿间全是干涸的血迹和浊液,卧室里一片狼藉,桌子上的杂物满地都是,桌面上也沾着少量血迹。一些被撕碎的粉红布料到处都是,秦风从榻上拾起一片,上面还带着浓浓的女性馨香。
秦风猛地从榻上站起来,跑进阮玲玲住着的客房。
客房里的东西收拾的很整齐,秦风借给阮玲玲穿过一次的衬衣长裤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榻上。整个道观里干干净净,不知道这个傻姑娘撑着失血很多的身体忙了多久。秦风将字条放进贴身口袋,抄起一件道袍披上,就冲出了道观,向着出山的道路狂奔而去
早晨八点多钟的山路上,三个男青年顺着崎岖的山路慢慢行走着,走在前面的胖乎乎像个肉团,中间的一个脸色沉稳,戴着眼镜,显得文质彬彬。跟在最后面的,是个颇为彪悍的军装汉子,年纪比前面两个青年大了许多,正警惕的看着四周的草丛。三个人从衣着气质上,一看就是城里来的,而且还不是小城市。
“呼呼呼……”胖子停下来喘着粗气,向带眼镜的青年抱怨:“宋谦安,这个去什么凉山乡的路也太难走了吧?我气都快喘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