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厌恶她,厌恶到恨不得她去死。
若不是她生了胤禩,若不是她一直谨慎微,不敢放肆,更不敢有任何出格的行为……
怕是,她早就死在帝王的耻辱中了。
她是个不该存在的人……
也许,她早就该死了……
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早该是个死人,她也是。
这么多年,她一直告诉自己,只要自己足够努力,足够尽心,只要胤禩足够聪明足够好,她会慢慢得得到皇上的认可的,他会接受她的,他会慢慢的忘了那些的,甚至会对她有所改观,岁月能改变一黔…
可她最不该忘聊,就是他是一个帝王。
一个帝王是不允许自己有污点的,即使容忍了这样的存在,也只是压抑着内心的恶心容忍了而已。
他会记着,会一直记着,只要她存在,他就会记到底。
她是他标记在耻辱柱上的人,即使经过了岁月的磨砺,那些痕迹,也不会消去。
是她太过痴心妄想了,以至于现在还连累了儿子。
这两次,他每次阴损的讽刺自己,除了连带着儿子的指摘,最多的就是讽刺她年轻时的事……
有隐晦的痛斥她故意勾引的,也有恶狠狠的斥责她把他当傻子骗的。
在他眼里,她一无是处,是个极其恶毒有心计的女人,从前她一直缩在角落里,什么都不做,那便没什么,自从和硕侧福晋一事,她过于急迫的出了头以后……
帝王的责骂和痛恨,便也一发不可收拾了。
似是将多年前压抑的沉痛旧账一同翻出来一般,一桩桩、一件件砸在她身上,将她痛斥的面目全非,再也抬不起头来。
冉老年,才觉慈悲的重要。
想起她曾经还做过如此恶毒的人,便也不免心惊惭愧。
若是她始终是个单纯善良的人就好了,若是她那日没有出头故意污蔑讽刺和硕侧福晋就好了……
她的儿子,也不会因为那事起,接连受挫。
终究,是她做错了,是她对不起儿子。
那么,这个结局,就由她来承受。
……
“冬至”最初并非节日,只作为正月。3000年前,周公以“土圭法”测得“洛邑”(今洛阳市)是下的中心,令洛阳成为日后十三朝古都。后来他又用此法测得“日影”最长和最短的日子,即现在的冬至日和夏至日,并将日影最长的一作为新一年的开始。
清朝的皇帝不属于任何旗,皇帝亲领上三旗,也就是他是上三旗(正黄、镶黄、正白)的旗主。
白旗属于太后。
皇帝如果不是幼年登基,或是很早就被封为太子,那么在他当皇子的时候是被划分了旗籍的(也就是成年分府时)。比如雍正皇帝在做皇子时就是镶白旗的,但他在即位后就不再属于这一旗了。
上三旗的,康熙之后没有任何一个近支宗室是正黄旗。
大多数的姓都是分散在各旗的,从姓氏是看不出旗属的,最多是某姓在某旗中分布的多少有区别罢了。